“柱子,咱們一塊吃唄,就我娘今天熬的那清湯寡水的白菜,我是實在是下不了嘴,我想你也不忍心我捱餓是吧?再說了我可是有帶乾糧的!”
結果就是何雨柱這剛要開動,許大茂這不要臉的東西,就拿著個大碗,攥著筷子大碗裡面還放著著微微發黑還冒著熱氣兒的大烙餅,痞裡痞氣的過來。
“你話都這麼說了,我還能再給你轟出去不成,話說啊,你娘別的做不好,這烙餅的手藝是真棒。”
何雨柱無奈,且這輩子也不想再跟許大茂鬥了,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許大茂的示好了。話說我倆掐啥掐呀?其實從來都沒有這個必要啊!
就我們倆從來也沒有什麼真的多大的仇怨,還不是被街坊鄰居各種的拱火,再加上當年的自己真的年齡小。
這急於的表現自己,急於的表現出自己厲害來,省的自己跟妹子被欺負。
話說啊,當初真的是歲數小啊,人生閱歷短,怎麼玩也玩不過那些已經混了好幾十年的老狐狸。不然也不會被坑的那麼慘
想到他這裡的他,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不怕熱的,接過烙餅誇誇誇的把烙餅撕成了均勻的8份之後放在旁邊的小盆上。
招呼著這倆貨 直接開吃,別看這烙餅黑,那是原本這個年代的小麥面就這樣是連著麩子一起打裡的。
微微的有些糙,但話說可真香,還有一股純天然的麥香味兒。這可比在後世做遊魂的時候的那些白的滑不溜手的新增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鬼東西的白麵強多了。
且許大嬸兒的烙餅時,捨得放油,有著很多的層,金黃金黃的,真的,這人看著就得流口水,尤其像三大爺那種家庭出來的人。
無錯書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哎喲喂,就你燉這雞絕了,就這瘦巴巴的雞,尤其是我吃這一塊,真是香死我了都。”
許大茂本就是個不客氣的性子,直接加起這麼一塊兒雞屁股,就津津有味的啃了起來
“你呀,你就這點出息!”何雨柱無奈的笑。
順手給妹妹碗中夾過個大雞腿
“雨水別光吃烙餅啊,嚐嚐這大雞腿,就這肉最多了,”
“哥哥真好,哥哥也吃。”
小雨水稍稍害羞的咬了一口雞腿,這小嘴又忍不住的往上撇著。
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從來都沒有這麼幸福過,至於老爹娶那小媽,完全他都沒放在眼裡。
哼,有我爹呢,有我哥呢,我就不信外面的壞女人敢欺負我
不過確實有何雨柱在這,這秦淮茹再怎麼著也翻不起浪來
更別說這壞了名聲的,還終身不孕的秦淮茹了。
“哈哈哈,柱子啊,還別說,你上回一生氣一昏迷,這人還真變好了,也知道會疼妹子了。
但你也長倆心眼兒啊,就我看賈家往後肯定得鬧事兒,尤其那賈老婆子回來後,肯定消停不了。
然後就你爸給你娶這小媽我看挺能勾的,人的心眼肯定多。
可別在你跟你爹看不著的角落,就把咱小雨水給欺負了。
咱小雨水實在,嘴也笨,這萬一那女人裝模作樣的,你們這倆糙老爺們再看不出來,她吃那啞巴虧可就不好了。”
要不怎麼說許大茂精呢,別看歲數不大就能完全的看出來,這秦淮茹不是啥省油的燈
雖說後來他也去撩過秦淮茹,甚至佔過便宜,但那完全就是出於男人遊戲人間的心理。
或者換個說法,他就是無聊,願意拿錢和東西去嫖秦淮茹而已。
“放心吧,我跟我爹會睜大眼睛好好瞅著呢,那娘們要敢對我妹妹有一點不好,就直接給轟孃家去!”
聽到許大茂這的話,何雨柱眼珠子一瞪,秦淮茹,你是老子弄來不花錢的保姆。
但你要膽敢對我妹妹有一點點的不好,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雨水啊,你也聽著,有啥委屈了你就跟哥講,你記著你是咱家的主人。
那新來咱們家那女人,既然咱叫小媽了,就是爹弄過來照顧你的。
她要對你有一點點不好的話,那就是她罪該萬死。”
嗯,妹妹從小就要培養,要強勢一些,可不能像上輩子那樣受盡委屈
“哥哥我聽你的,壞女人要敢欺負我,我就告訴哥哥,讓哥哥去打壞女人。”
小雨水捂著小嘴兒,攥著小拳頭那惡狠狠宣誓的樣子
直接給許大茂逗笑了“那啥,這小媽也不能打咱們教育教育啊!
就算真打的話,也得你爸關起門來打,懂不!”
許大茂見狀直捂臉,柱子這是要給妹妹教導成母夜叉嗎?
“哎喲喂,這院裡來幾個喘氣兒的,這易中海的媳婦看著可不好啊!那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咱們這可要傳送了都!”
誰知正在這時這前院的,王二嘎子急急忙忙的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