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救命啊,各位街坊鄰居們,你們快出來幫忙拉拉架呀這!”
趴在地上的易大媽,眼瞅著易中海被這爺倆像是打死狗似的,往死裡打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
雖然偶爾就會拼命的反抗一下,但無論怎麼著在那爺倆手裡都佔不著便宜,反而是痛呼聲越來越大,罵的越來越髒,她老淚縱橫的呼呼喊喊著。
她越喊越絕望, 這平時一有動靜大家都會興沖沖衝出來看熱鬧的,就今天這些人怎麼怎麼都不來?
就我家老易平時在這院裡人緣多好啊,現在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拉拉架呀,別讓這對父子就這麼混啊,我家老易受不了啊。
“易家嫂子,你這兒快起來呀你!就今天這架,我們怎麼拉沒法拉呀這!”
撅著肚子的劉海中站在門邊,嗑著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的瓜子,眼神裡的幸災樂禍是越來越盛。
還是他媳婦兒這趕緊的過去很是好心的給易大媽扶了起來
“那啥傻柱和何大清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別打我們婦道人家啊!”
他 這話嚷嚷著膽戰心驚的 ,給易大媽拽到旁邊來。
哎喲喂,我也怕呀,就這何大清跟傻柱,打人打的眼睛都紅了這,這是給氣瘋了呀這。
還好還好,我沒有被殃及池魚,沒有被那棍子打著,哎喲媽喲。
聽著這易中海一聲一聲的悶哼,和那額頭上騰出的冷汗,那是看著都疼啊這!
“易家嫂子,不是我說啊,就你家老易這事辦的也忒缺德了吧!
咱們解放鄰居的在這住了這麼多年,大清和柱子是啥脾氣我們是知道的。這要不是給氣瘋了,憋屈瘋了能這麼瘋了,是得出手嗎?
他怎麼能用一個你玩過的還是從良的寡婦,來坑大清呢!這可是缺了八輩子大德了這!
我一看大清這急眼的樣就知道,家裡的錢肯定都被那不要臉的跟著一大群男的在一起幹那種沒羞沒臊事兒的寡婦坑沒了唄!”
劉海中這瓜子磕的是越來越像,越來越起勁。
嗯,不說別的,我家這口子炒瓜子的手藝真是越來越沒得說了,值得稱讚。
就是你tmd多管閒事幹啥?易中海老婆趴那兒就趴那兒唄,爬不起來就爬不起來唄!這萬一要是那爺倆沒注意給你打到了,咱不冤嗎這!
那爺倆手裡有錢還好說,就看這紅了眼的勁兒,肯定是錢都被寡婦騙光了。
“這這這這什麼妓女從良的寡婦,這和我家中海有啥關係?我家中海清清白白做人從不越雷池半步。”
渾身劇痛尤其是這心臟一抽一抽更疼的要命的易大媽,嘴唇都忍不住的哆嗦著。
這要不是屁股底下被劉海中媳婦兒塞了個椅子,那非得再次跌倒不可。
“咋沒有啊?都查清楚了,那不要臉的寡婦就是易中還算計我老爹的。
我老爹都說了,當時莫名其妙的就跟那寡婦睡一塊兒了,被那寡婦和易中海一起威脅。
只要不跟那寡婦走,就要送我爹進局子,說什麼有進局子的爹,我這個原本就沒孃的半大小子可就不好娶媳婦兒嘞。
就像那賈張氏進了局子賈東旭就被農村的女的嫌棄,給踢了一個道理。”
打易中海打的正起勁的何雨柱大聲嚷嚷著,哎喲喂,這易老狗,可真抗揍啊,就這還還還還反抗了這。
看戲看正熱鬧的賈東旭瞬間暴怒“tmd傻柱,你沒事提我幹啥?那是我看不上那農村的娘們?就我娘還不是被你給坑進去的?”
再一次狠狠踢著易中海屁股的何雨柱挑眉“咋的呀?想打架啊?你來呀,老子這兒等著呢!”
“啊呸,傻柱,你當我跟你一樣沒素質呢,老子有事兒都和平解決,才不跟你這樣,是個沒事就揮拳頭的莽夫。”
主要是慫,主要是怕捱揍,主要是覺得自個肯定打不過傻柱父子的賈東旭,完全無視師傅的苦難。色厲內荏的哼哼了一聲,麻溜的鑽進屋插上門。
“傻柱,我告訴你,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啥時候,跟那寡婦一起聯合著害你爹了?你有證據嗎你!啊!”
易中海這是豁出命的,給自個解釋下一秒何雨柱就直接踢他肚子上,疼得他哎喲媽喲的,再次摔倒在地。
緊接著就是何大清的鐵拳,疼的他要死,可最讓她疼,最讓他絕望的是賈東旭的白眼狼和見死不救。
賈東旭你個白眼狼,老子這是對你多好啊,就今天這事就能看出你不成來,我這還能指望著你將來給我養老?
“我就是證據,還用有別的嗎?你以為我找不出來你跟那白寡婦在一起相好的證據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現在我啥證據都找著了。
就那白寡婦,可是被那群人一起堵那裡邊的。
那可是啥話都招了,就白寡婦生的那幾個崽子都是你的種。 ”
轟隆轟隆轟隆
何大清如此斬釘截鐵,讓易大媽終於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這這這…
劉海忠趕緊上前,哎喲媽呀,這瓜不能再吃了,再吃真要出人命了這。
“哎喲喂,別打了,別打了不好啊,就這一家嫂子,我看這要不成啊這!
無錯書吧易中海呀,易中海海,你說你平時天天的裝的人五人六的,背地裡咋就這麼髒啊你!
你看看你媳婦給你氣的,這是這是要要要要要…”
劉海中磕巴了
“易老狗,今天先放你一馬,但是你跟白寡婦跟我這坑了的那4216塊錢,你差老子一分錢,老子就跟你同歸於盡。”
最後何大清一腳給易中海踹飛,還不忘放狠話
嗯,錢確實是那個數,不過弄回來就沒那麼多了。還被他藏了起來。
但是這錢易中海必須賠,不然就天天把他往死裡打。
別說什麼給老子關起來,老子只要是夠狠夠潑皮夠無賴,再加上那白寡婦確實跟易中海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就這易中海這錢掏也得掏,不掏也得掏,反正老子是苦主,老子就是被逼到走到絕路上已經發瘋了的苦主。
“你們這院這是幹啥呢?柱子,大清,你們看看,就你們這爺倆這發瘋打人,都給這孩子嚇成什麼樣了?”
確實打的太嗨了,太爽了,竟然都忘記了妹妹這個點兒也該上學回來了。
這不街道主任聞到風聲過來後,看著哭的跟個淚人還瑟瑟發抖的小可憐何雨水,都忍不住的怒斥起他們來。
而至於艱難掙扎的爬了起來的易中海,踉踉蹌蹌的跟劉海中,許大叔弄個板車把易大媽,搭上去往外推的這事兒。
人家就當沒看著…
就在剛剛,她也在前院聽了很多了,也知道這是不能勸的事,易中海這把人都逼到這份上了。
關鍵街道這邊也接到了,那邊給發過來的電報,證實這何大清被白寡婦坑慘了,其中還是易中海牽的線兒。
雖然吧,這兒也沒有太確切的證據,但是想啊,就人家何大清就這廚藝,還有在軋鋼廠的地位。
退一步講沒有軋鋼廠的工作,這在帝都哪個單位不搶著要?
這要不是被仙人跳了?被坑了?被威脅了?
怎麼會不要這閨女兒子跑去保定那個窮地方去給寡婦入贅,這不扯呢嗎這!
還有就是別說什麼貪圖寡婦美色,就昏頭才導致的那種行為。
就人家何大清這手藝這地位掙的這工資,這要去農村娶個年輕漂亮的小媳婦兒,他不香嗎?那幹嘛娶有好幾個娃的寡婦傻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