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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皇子

金碧輝煌的殿宇,精細雅緻的陳設,秦卿頓時覺得東宮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瞧瞧這暴發戶似的皇宮,這是真氣派,隨便搬一件回現代餘生也不用打工了。

秦卿盯著水紋花色花瓶看入了迷,才聽到身後有別的千金嘰嘰喳喳。

“那就是太子妃嗎?丞相平日是不是苛待她,怎麼連個破瓶子都看半天。”

“不是說醜陋不堪嘛,看起來像個狐媚妖精。”

語氣雖然不好,但是話她愛聽,畢竟誇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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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一看,一張大餅臉水桶腰的女人朝旁邊的幾人竊竊私語。

她也不惱,喜笑顏開望著那個女人。

拿著那隻花瓶朝她走去。

女人顯然沒有料到她會若無其事的朝自己走來,慌不擇路朝後一退踩著自己後裙襬。

“哎呦,可把本小姐屁股摔疼了,快扶我起來。”

秦卿真恨不得有一個手機把這滑稽場面拍下來傳到網際網路上,真是自討苦吃。

噸位太大,幾個丫鬟根本扶不動。

看著她搖搖頭,就是手裡的花瓶都比她順眼三分。

“胖妞,你不行啊,你瞧不起的花瓶都有曲線,你怎麼會覺得她是破瓶子呢。”秦卿彷彿惋惜道。

說者有意聽著更有意。

旁人倒是聽過樂呵,畢竟誰不喜歡看其他人出醜呢。

只有胖妞氣得直跺腳,奈何秦卿太子妃的身份她也不敢過多造次,只能灰溜溜離開。

熱鬧剛一散場,宴席主角便登場。

六鳳步輦臨近,皇后身穿正紅色鳳袍,金色正鳳發冠,眉目傳情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秦卿腦袋裡計算,這女人應該有四十左右吧,保養得真好看上去就三十出頭。

既然是秦老頭的妹妹,那她就先去套個近乎。

提著裙襬,撒嬌跑上去。

“姑姑你怎麼才來呀,卿兒可想你了。”眨眨她的卡姿蘭大眼睛,就不信攻略不了一女人。

她有點疑惑,剛剛對方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

莫非知道她是冒牌貨?

不應該呀,丞相千金從前不都以面試示人嗎,或者說和皇后不熟。

不過這皇后畢竟也是經歷宮心計活下來的人,這點小插曲分分鐘看破。

拉起秦卿的手輕柔說道:“卿兒自打嫁給太子,也是許久沒有來宮中看望本宮,方才本宮都沒有注意。”

秦卿假笑,不愧是深宮中的女人,說起話來毫無破綻。

演習嘛,她也會:“姑姑這是說的哪裡話,以後卿兒定會多多來看望你。”

皇后拉著她朝宴席走去,下午是皇后宴請朝臣女眷賞花喝茶,晚宴乃是群臣恭賀。

秦卿貴為太子妃,自是坐在皇后左下側。

四處瞟瞟,沒想到皇帝老兒的後宮嬪妃長得都不賴嘛。

正對面那個看起來比她還小,老頭子怎麼下得去口。

一舞完畢,終於到了給皇后獻寶的時候。

秦卿囊中羞澀,好不容易求了洛硯沉才要來一對玉如意。

“姑姑,這玉如意是卿兒拖人找上好的工匠打造,祝你福康綿延、萬事順意。”

“本宮果然沒有白疼你,姑姑就收下了。”

她打個樣,其他人紛紛上去拍馬屁。

有點無聊,她們談論的東西沒有一點屁用,不得勁。

現代坐在一起還能聊明星八卦、俊男靚女,怎麼刺激怎麼說。

穿過宴席庭院,秦卿見遠方有一座橋便想著過去透透氣。

湖水清澈見底,岸邊倒影的柳枝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抬步輕輕踏上木頭階梯,橋下倒影的影子重疊在一起。

這影子可真奇怪,像兩個人。

秦卿思想遊玩瞬間清醒,這不是像兩個人,而是橋底下確實有兩個人在說話。

四周空曠無人經過,可能都去宴會湊熱鬧了。

秦卿躡手躡腳走到木橋另一邊,附耳聽那兩個婢女談論何事。

遮擋一下身體,她可不能像這兩個宮女一樣笨,水面映出的身影那麼明顯。

其中一人說道:“我方才從那邊過來只沒有人跟著,你要讓我怎麼做?”

另一個人謹慎開口:“還是小心為妙,這是主子交給我的藥務必想辦法放進太子酒中。”

“這是?”

“能讓他身敗名裂,被皇家唾棄的東西,你只管下主子會幫你脫險。”

“好。”

秦卿蹲在橋邊等那兩人走遠,大氣不敢出。

輕輕搖頭,她突然有點可憐洛硯沉,怎麼誰都想給他下毒。

木橋上,她一邊扯著手中的花瓣,一邊神遊外太空。

身後有人走近都沒有發覺。

“太子妃這是在想什麼,如此出神?”

突如其來的男人聲音嚇她一跳,差點一個跟斗栽進湖裡。

回首一看竟然是救她兩次的男人。

他,怎麼會在這裡?怎麼總是碰上不爆馬甲的人。

“子安公子?你為何會在這裡。”

對方別有深意看她一眼,輕笑道:“也虧是我與表妹從未想見,否則還以為你是冒充的呢。”

男人笑意不達眼底,秦卿一時分不清敵友,他話裡有話她也不便揭穿。

只是他自稱她為表妹,那他應該就是皇后的兒子,也就是三皇子洛喆。

於是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驚訝開口:“沒想到竟然是表哥,我們真是有緣,不過我們以前也沒有見過,表哥怎麼會確定是我?”

“哼,自然是我府中那幕僚表哥秦清所言,說上次在舅父家見到你才知是表妹。”

額,親表哥和遠表哥,這秦千金表哥氾濫成災啊。

秦清尬笑到:“對呀,沒想到我還有這麼多表哥,平常都不怎麼相見。”

對方不言,她又發出哈哈大笑緩解氣氛。

這人長得好看,但是冷場王,還不如洛硯沉惡趣味相處輕鬆。

不知道說什麼,她乾脆離開:“表哥那我先回去,姑姑設的宴會還沒有結束。”

“嗯。”

秦卿走的飛快,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提醒洛硯沉有人要給他下毒。

更痛苦的是她也要下毒。

靈光一閃,都是下毒既然如此那她把責任推給那兩個宮女好像也不是不行。

不過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下什麼藥,她要如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