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光籠罩的夜晚,城市的街道靜謐而詭譎。
血族們潛伏在黑暗的角落,他們的身影時隱時現,透露出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人類對血族的存在感到恐懼和厭惡,他們緊閉家門,窗戶緊閉,生怕被這些嗜血的生物襲擊。
而血族則對人類的恐懼和敵意感到不滿,他們認為自已是高等生物,應該得到尊重和敬畏。
街道上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兩派之間的緊張關係一觸即發。
血族們用冰冷的目光掃視著路過的人類,而人類則帶著警惕的神情避開他們的視線。
這種緊張的關係在城市中蔓延,使得每一個夜晚都充滿了不確定和危險。
血族和人類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他們彼此懷疑、仇視,彷彿一場血腥的衝突即將爆發。
至此,吸血鬼獵人應運而生。
池奕顏就是其中的一位。
池奕顏作為豪門家族的吸血鬼獵人,一直致力於保護人類的事業。
深夜,池奕顏坐在書桌前,燈光昏暗,照亮了堆積如山的案宗。
他眉頭緊蹙,手中的筆不時在紙上記錄著什麼。
突然,一封神秘的信封落入他的眼簾,信封上散發著淡淡的血腥氣息。
池奕顏拆開信封,閱讀著裡面的內容,眼神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這是一起關於吸血鬼破壞兩族和平的案子,作為吸血鬼獵人,決定接手這個充滿危險與挑戰的任務。
池奕顏站起身來,披上黑色的披風,走向門外。
池奕顏身著筆挺的制服,英姿颯爽。
他的身材高挑,雙腿修長,行動間更顯帥氣。駕駛著車輛,他飛速趕往案發現場,車輪在路面上發出急促的摩擦聲。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彷彿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隨著車輛的靠近,案發現場逐漸映入眼簾,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案發現場被工作人員圍起來,警戒線橫在四周,將普通民眾阻擋在外面,警示著此處的特殊與重要。
現場有警察或調查人員忙碌地工作著,他們專注而嚴肅,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證據收集、現場勘查、詢問目擊者等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
池奕顏出示證件,小心翼翼地踏入警戒線內,目光落在那具乾癟的屍體上。
死者的面板緊緊貼著骨骼,面容扭曲,彷彿經歷了巨大的痛苦。
周圍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池奕顏戴上手套,蹲下,仔細地檢查著屍體。
他注意到死者的脖子上有兩個細小的齒痕,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咬過。他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這已經是本月的第五具乾屍了。
現場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也沒有其他線索。
但這些相同的咬痕,讓人懷疑到血族的頭上。這些警長才請來了池奕顏。
其中的一位警長走到池奕顏的身邊,詢問道,“池先生,憑藉你對血族的瞭解,可有眉目?”
這位警長名為劉億手。
“劉警長,不必擔心。我已經有懷疑物件了。”池奕顏摘下手套,很自信的說。
“單憑一個咬痕?”
“單憑一個咬痕。”
池奕顏回到自已的工作室後,開啟電腦,輸入一串密碼後,進入了一個秘密資料庫。
這個資料庫是他的家族自已整理的,凡是他們家族參與的案子,資料庫裡都有記錄。
那個咬痕,和其他吸血鬼不一樣,很特別。
那具乾屍上的咬痕呈現出一種奇異的暗紅色,彷彿是血液在面板下凝結而成。
按道理說,都吸成乾屍了,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他在資料庫裡絕對看過。
他熟練地搜尋著關於血族的資料,試圖找到與咬痕相符的線索。
突然,一條不起眼的記錄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一個古老的血族傳說,據說有一種血族擁有特殊的牙齒結構,可以留下獨特的咬痕。
池奕顏心中一陣激動,他感覺自已離真相近了一步。
他點開這條記錄,沒想到竟是自已父親寫的。
二十五年前,有一位血族與人類的混血兒。
這位混血兒不懼怕陽光,在白天也能自由行動,這使得她與普通的血族區分開來。而大蒜對她更是毫無作用,這一特點讓她在血族中顯得格外特別。
她的咬痕也與眾不同,那是一種獨特的印記。
自出生起就被帶到血族撫養,被授予公爵的稱號。
池奕顏懷疑這些案件都是這位混血兒乾的。
但到底是不是這個混血兒乾的,他還是要調查清楚,不能冤枉了人家。
池奕顏查到想要的資料後,便關閉電腦。
池奕顏的目光被桌上那柄銀劍所吸引,他緩緩伸手,將其拿起。
銀劍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劍柄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透露出歲月的痕跡。
這把銀劍由聖物鍛造而成,它承載著池家代代相傳的使命與責任。每一次觸控劍柄,池奕顏都能感受到家族的傳承與力量。
這把銀劍對血族有著致命的傷害。它的鋒利能夠輕易地撕裂血族堅硬的面板,讓他們無處遁形。
池奕顏緊握銀劍,這把劍是他對抗血族的利器。
已經有不少血族死於他的劍下。
這時,蘇軒推門走了進來。
蘇軒身姿挺拔,氣質端莊。他的面部輪廓清晰,五官立體,眉宇間透著一股沉穩和自信。
蘇軒是池奕顏的搭檔。自池奕顏繼承這把劍起,蘇軒就跟著他一同逮捕吸血鬼。
“我聽說你接了一個案子,就急忙趕來了。”蘇軒解釋道。
現在已經很晚了,蘇軒還從家裡趕過來,可見兩人的交情很好。
池奕顏很感激蘇軒。
逮捕吸血鬼的工作很危險,稍不小心就會喪命。很多人都幹不下去。
蘇軒是在他身邊堅持最久的一個。
“這次的任務目標有些危險,是血族那個混血兒。”
聽到這,蘇軒的身體輕輕一顫,“哪一個混血兒?這麼短的時間,你是如何確定的?”
“血族的女公爵。混血兒牙齒的構造與純血吸血鬼不同,況且人類與血族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這種混血兒,也只有那一個了吧。”
“啊,是。這次抓捕行動,都聽你的安排。”蘇軒回答道。
池奕顏用布條纏住銀劍,背在後面,“你收拾一下,我們就出發。”
“好。”蘇軒的武器是一把弓箭,同樣也是由聖物鍛造。
月黑風高,萬籟俱寂,工作室的門輕輕合上,兩個身影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他們腳步輕快,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直奔血族在人類世界的古堡。
夜晚的街道空無一人,只有微弱的路燈光芒投射在地面上,映出兩人拉長的影子。
風悄然吹過,帶來一絲寒意,兩人緊緊裹著衣物。
夜色愈發深沉,血族古堡的輪廓在遠方若隱若現。
那是一座古老而陰森的建築,被時間侵蝕的牆壁透露出歲月的痕跡。大門緊閉,彷彿在守護著其中的秘密。
兩人靠近古堡,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他們相互使了個眼色,默契地展開行動。一人輕盈地躍上牆頭,另一人則守住下方,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片刻後,上牆的人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身影一閃而入。屋內瀰漫著腐朽的氣息,黑暗中似乎隱藏著無數的危機。但他們毫不畏懼,憑藉著敏銳的感知和敏捷的身手,逐漸深入古堡內部。
古堡的主人是一個老頭。雖然是人類,但脾氣古怪,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古堡。
根源是他的女兒愛上血族男子,他答應女兒死守古堡。
他的這種行為遭到人類的抵制,但在這所古堡裡,除了那個老頭,任何的武器都不能使用。
所以奈何不了這個老頭。
兩人經常來這個古堡,老頭也一直驅趕。但五年前,老頭不再驅趕他們兩個了。
兩人熟練的深入古堡內部,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古老的牆壁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映照著他們緊張的面容。
裡面有一個被封印的精靈。
精靈的身體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似乎在等待著有人給予它能量。
池奕顏和蘇軒對視一眼,決定合作。他們一同將手掌放在精靈的身上,將自已的能量傳遞給它。
隨著能量的注入,精靈逐漸甦醒過來。它的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芒,開始在空中飛舞。
“請告訴我們,血族那位被封為公爵的混血兒的具體位置。”池奕顏急切地說道。
精靈圍繞著他們轉了幾圈,然後停在了池奕顏的面前。它的光芒變得更加明亮,似乎在指示著某個方向。
“跟我來。”精靈輕聲說道,然後朝著古堡的一扇門飛去。
池奕顏和蘇軒緊跟其後,心中充滿了期待。他們不知道門後會是什麼,但他們相信精靈會帶領他們找到答案。
當他們推開那扇門時,一道明亮的光芒照射出來,照亮了整個房間。在光芒的中心,他們看到了一個地圖,上面標記著他們要查詢的人的具體位置。
隔壁的城市?
居然這麼近。
兩人對視了一眼,便離開了古堡。
蘇軒看著池奕顏,提出了打賭的想法:“我們來比比,不靠交通工具,看誰先到達目的地。”他的聲音中透著自信。
池奕顏微微一笑,欣然接受了挑戰:“好啊。”
在月色的籠罩下,池奕顏和蘇軒如同兩隻輕盈的蝴蝶,身姿矯健地跨越著樓層。他們的腳步輕快而靈動,彷彿不受重力的束縛。
池奕顏的動作敏捷,髮絲隨風舞動,每一步跨越都顯示出他的靈活性和身體的協調性。
蘇軒的動作矯健而有力,如同獵豹一般。他的步伐迅速而準確,展現出他的速度和力量。
他們爭先恐後,互不相讓。
他們在樓與樓之間跳躍,如同在挑戰著重力的規則。
直到兩人在一個十字路口分開。
池奕顏沒有放鬆,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郊區。穿過這片郊區就到隔壁的城市了。
突然,一個黑影從暗處閃現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定睛一看,只見一個面色蒼白、眼神冷峻的吸血鬼伸出那雙修長而鋒利的手,朝他迅速伸過來。
池奕顏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迅速向旁邊躲閃,避開了吸血鬼的攻擊。
吸血鬼的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他那血紅色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惱怒,隨後他再次出手,速度比之前更快,如疾風般襲向池奕顏。
他側身一閃,腳步踉蹌了一下,但還是成功地躲開了這一擊。
隨後,池奕顏抽出了身後的銀劍,向這隻吸血鬼發起了攻擊。
兩人在激烈地搏鬥著,不時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突然,一道破空之聲傳來,一支暗箭如閃電般從背後朝池奕顏疾馳而去。
池奕顏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暗箭射中了他的肩膀,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劇痛瞬間傳遍全身。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中箭後的池奕顏動作變得遲緩,他的對手見狀,立刻抓住機會,想要發起致命一擊。
儘管池奕顏拼命抵抗,但也倒在了地上。
池奕顏喘息著,看著對手也倒下,笑了,“不自量力。”
池奕顏顫抖著雙手,緊緊握住銀劍,艱難地將自已的身體支起。
他的雙腿似乎失去了力量,顫抖著試圖支撐起他的身體。
銀劍在她手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汗水順著額頭流下。
箭頭上有毒!
暗中的人看著池奕顏站了起來,嘖了一聲,射出了第二箭。
第二箭正中池奕顏的心臟。
池奕顏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暗中的人走了出來,走到池奕顏的身邊。
池奕顏還睜著眼睛,眼前這人蒙著臉,“你……是誰?”
蒙面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拿出了一把匕首,要刺向池奕顏。
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女人走了出來,一揮手,一道能量波將蒙面人彈開。
蒙面人能感知到女人的力量,自知打不過,就跑了。
李桑腳步匆匆地走到池奕顏身旁,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心疼。
她凝視著倒地的池奕顏,心中湧起一股無盡的悲傷。她小心翼翼地彎下腰,輕柔地將池奕顏抱入懷中,特意避開了他的傷口,彷彿他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她的動作輕盈而謹慎,生怕再給他帶來一絲傷害。
抱著池奕顏,李桑緩緩起身,腳步堅定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的目光始終落在他那蒼白的臉上,彷彿要將他的痛苦和折磨一併帶走。
每一步都充滿了離別的悲傷,而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他儘快得到救治和安慰。
*
三天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的床上,池奕顏靜靜地躺在那裡。
他的臉色蒼白,肩膀和心臟的部位被繃帶緊緊纏繞。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在努力掙扎著要醒過來。
李桑妳握住池奕顏的手,心疼的要死。
池奕顏的嘴唇微微動了動,“水……水……”
李桑妳聽清後,馬上就去倒了一杯溫水。
李桑小心翼翼地將池奕顏扶了起來,讓他的身體輕輕地靠在自已身上。
池奕顏的臉色蒼白,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李桑拿起水杯,試圖將水倒入池奕顏的口中,但水卻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李桑心急如焚,她深知池奕顏此刻需要水分來維持生命。
她毫不猶豫地將水杯放下,用自已的嘴唇輕輕地觸碰著池奕顏的嘴唇,將水一點一點地送入他的口中。
這個動作輕柔而堅定,充滿了對池奕顏的關切和愛護。
在那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李桑的眼中只有池奕顏,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池奕顏恢復生機。
她用嘴唇傳遞著生命的力量,希望能給予池奕顏一絲溫暖和安慰。
“求你,快點醒過來吧。”
喂完水後,李桑妳將池奕顏放回床上,蓋好了被子。
下午,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池奕顏醒了過來,他眨了眨眼睛,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恐慌,他試圖用手揉揉眼睛,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眼前依舊是無盡的黑暗。他感到一股無助和失落湧上心頭,彷彿世界突然變得陌生而可怕。
他想摸索著起床,但卻摔了下來。
李桑妳聽到了聲音,跑進來檢視。
看到池奕顏摔下來床,李桑妳急忙把池奕顏扶起來。
池奕顏摸索著李桑妳的胳膊,軟軟的,是女人嗎?
池奕顏又坐回床上,開口詢問,“你是誰?我為什麼看不見了?”
李桑妳握住池奕顏的手,溫柔的說,“我看到你暈倒在路邊,就把你撿了回來。給你請了大夫,但醫生說箭上有毒,毒素積累到眼睛上,導致你失明瞭。”
“但你也不要著急,音醫生說了,只要服藥,日積月累,毒素排完了,你的眼睛也就恢復了。”
池奕顏聽完李桑妳的話,很冷靜,“謝謝你的照顧。”
“你已經昏迷三天了,這三天你都輸的營養液,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池奕顏被李桑妳的關切有些招架不了,“隨便什麼都行,謝謝。”
“好。”說後,李桑妳就離開去廚房煮粥了。
李桑妳離開房間後,池奕顏用手摸著自已的眼睛,真的……看不見了。
隨後,池奕顏摸著自已的身體,發現自已只穿了一條底褲,上半身還纏著繃帶。
池奕顏的臉微紅,自已剛才就這樣失明都沒穿在女孩子面前嗎?
池奕顏用手摸起旁邊的被子,蓋住了自已的身體。
幾分鐘後,李桑妳端著一碗粥回來了,“醫生說你要好好養傷,現在要飲食清淡。我就猜你今天會醒來,提前備好了粥。”
池奕顏用手摸索著,想要自已吃。
李桑妳:“你不方便,我餵你吧。啊,張嘴。”
李桑妳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池奕顏的嘴唇邊。
池奕顏見李桑妳如此熱情,也不好一樣拒絕,張嘴吃了進去。
就這樣,李桑妳一勺一勺的喂,終於吃完了。
罷後,池奕顏摸著自已的脖子,“恩人,我這脖子有點疼,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沒記得我傷到脖子啊。”
李桑妳微微一笑,看著池奕顏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牙印,“可能是你躺太久了吧,活動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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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還有,更新番外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