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看了一眼甯中則:“夫人,如此重要的事我怎麼可能記錯。”
哎呀,這小混蛋要死呀!怎麼又當著師兄的面這麼稱呼。
楚風裝作口誤,趕忙向嶽不群道歉:“是在下口誤,把嶽夫人叫成了夫人,嶽掌門不要介意啊!”
嶽不群還在想著剛才楚風說辟邪劍譜上的劍法,是天下第一劍法的事,注意力壓根就沒在楚風身上。
被楚風這麼一喊,嶽不群才回過神來擺了擺手:“楚公子見外了,你稱呼師妹夫人也並無不可。”
“江湖上早有身份親近的朋友會這麼稱呼,這樣稱呼無非是給人感覺更親近一些罷了。”
“若楚公子不棄,願意和我們夫妻做朋友,稱呼師妹為夫人,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楚風“呵呵”一笑:“嶽掌門說的是,在下怎麼會嫌棄兩位呢!能和兩位做朋友在下求之不得。”
嶽不群也難得的笑出了聲:“呵呵,不如這樣,楚公子你也別一口一個嶽掌門了,那樣聽著生分。”
“我年紀痴長楚公子,不如楚公子就稱呼我為嶽兄,稱呼師妹為夫人,如何?”
楚風笑意盈盈的一拱手:“嶽兄、夫人,那你們以後也別一口一個楚公子了,直接稱呼我公子可好?”
嶽不群本來是想說稱呼楚風楚老弟的。
可是楚風這麼一說,他還真不好讓楚風改過來了。
見木已成舟,嶽不群也只得對楚風一拱手:“公子。”
甯中則看自家師兄,都這麼叫了,也只得跟著向楚風一拱手:“公子。”
甯中則嘴裡叫著公子,心裡卻是暗罵不已,這小混蛋就會玩弄人心,就這麼簡簡單單幾句話,把師兄給套進去了。
嶽不群卻還想著辟邪劍譜的事,想向楚風求證,辟邪劍譜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於是,挑了挑眉毛道:“剛剛師妹說是不是令師記錯了,或者又是公子記錯了,公子何以那般篤定說自己沒有記錯。”
“我師父乃是陸地神仙之境,怎麼可能會記錯?”
“至於說我記錯,那更不可能,我是一個愛劍之人,怎麼可能會把天下第一劍法的事情給記錯呢?”
嶽不群和甯中則聽得咕嚕的嚥了一口口水,陸地神仙之境?
難怪公子的武功這般驚才絕豔,原來是有個陸地神仙的師父。
陸地神仙是什麼概念,整個江湖恐怕都沒幾個,他們就只知道武當張三丰一個陸地神仙。
夫妻兩人愣了幾息後才回過神來。
嶽不群眼睛裡金光閃閃,心想,陸地神仙都說是第一,肯定就是第一沒錯了。
甯中則則還是之前那個問題,“公子,既然如此,那林家又為何會被滅門?”
“如果辟邪劍譜真的如此厲害,那林家的人為什麼不練?”
林家的人不練,是因為他們不想做太監,楚風暗自嘀咕了一聲後,繼續說謊話:
“夫人有所不知,越是高深的功法,對人的資質、天賦都有更高的要求。”
“林家的人沒有練,可能是受制於什麼要求沒達到。”
“所以練不了辟邪劍譜,要不然,這當世第一的劍法誰不想練。”
甯中則聽得微微點頭,被楚風合理的分析給說服了。
嶽不群則是暗贊不已,不愧是陸地神仙的弟子,一猜就猜個八九不離十。
林家的人不練辟邪劍譜,不是達不到要求,而是受制於,“欲練此功必先自攻”。
嶽不群心裡想著又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褲襠,真的好難抉擇,一邊是天下第一劍法,一邊是切一刀。
楚風看差不多了,準備加完最後一把火走人。
“要是嶽兄能得到辟邪劍譜,必定能一統五嶽劍派,甚至一統江湖也不是不可能,最不濟也能成為名震一方的江湖豪強。”
楚風這話可謂是號著嶽不群的脈說的,嶽不群一心想要重振華山劍派一統五嶽。
更別說一統江湖和稱霸一方對他的吸引力了,楚風相信,只要嶽不群還有那麼一點點野心,他都會切的。
楚風把該辦的事辦完,當即起身抱拳:“看時辰也不早了,也把玩了一天夫人,嶽兄,我就先行告退了。”
這小混蛋要死啊,說話都不會分開的嗎?什麼叫把玩了一天夫人。
嶽不群心裡想這辟邪劍譜,心不在焉的回了一禮:“公子慢走,師妹代我送公子。”
甯中則隨即起身,向門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公子請。”
嶽不群看著自家師妹和楚風出了門,迫不及待跑到內屋,看辟邪劍譜去了。
甯中則送楚風來到院子裡,回頭向師兄的房間看了看,嗔怪道:“公子,你也太壞了吧!怎麼能如此欺負師兄?”
“我怎麼欺負嶽不群了?我欺負嶽不群,夫人不高興?”
“可是我剛剛訓斥嶽不群,也沒見夫人站出來說句話呀!”
甯中則隨即氣勢一矮,暗想,那還不是怪你這個小混蛋剛剛威嚴太盛,男子氣太足,太過霸道人家不敢說話麼。
見甯中則不說話,楚風也沒有逼問,轉而調笑道:“以後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互相稱呼夫人、公子了,你高不高興?”
甯中則不耐煩的白了楚風一眼:“這還不是因為公子算計了師兄,有什麼可高興的。”
說話間兩人來到院門邊,楚峰不再調笑而是調戲:“夫人,靠過來,我餵你吃口水。”
這小混蛋要死呀!這可是師兄的院子,他怎麼敢的?
還不等她說話,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回過神來,便已經被楚風託著形如滿月的翹臀抱在懷裡。
甯中則驚慌不已,但又不敢大喊大叫,只得怯懦懦的小聲道“公子快放開,被師兄看見那該怎麼辦。”
楚風卻像是沒聽到一樣,身子前傾,將懷中的溫香軟玉,壓得貼靠在門板上。
毫不客氣的咬住甯中則嬌嫩欲滴的細嫩耳垂,“夫人,張嘴喝藥。”
甯中則想掙脫卻被楚風死死壓制,動彈不得。
“夫人,時間越長,越容易被人發現。”
甯中則無奈,只得微張紅唇。
楚風隨即湊了上去,唇瓣相接火熱一片,除了蟲鳴聲,就是呲溜聲。
直到甯中則感覺到窒息快要堅持不住。
楚風才留下幾滴唾液直起身體:“甘甜可口否。”
隨後楚風拍拍屁股走人,當然拍的不是自己的屁股。
這小混蛋要死呀!他怎麼敢的,他怎麼敢的……
楚風手放在門栓上,又回頭補了一句:“夫人,晚上別忘了來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