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日可還要去請趙太醫前來。”
翠兒跪在浴桶前,輕聲詢問道。
浴桶中,只見虞思晚一頭濃墨色的長髮瀑布般在身後,光潔白皙的美背被水打溼的若隱若現,圓潤雪白的肩頭與修長的脖頸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看上去嫵媚又性感。
“自然得去,不過你先替我更衣吧。”
虞思晚緩緩睜開了眼睛,清冷慵懶。
她從浴桶中站起身,水滴順著她完美的身材曲線逐一滑落,空氣中隱隱帶著花瓣的清香。
她就這樣站在那裡,任由翠兒給自己擦拭身上的水滴,換上白色的輕紗。
等做完這一切時,虞思晚再看她,就看見她的臉已經紅透了,正低著頭不敢與她對視。
“好了,你快去請趙太醫來吧。”虞思晚的聲音淡淡的。
“是,姑娘。”
翠兒紅著臉應聲,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
趙遷今日比往常來得還要快些,剛到長秋宮他就很麻利的在虞思晚面前跪下,語氣頗為急躁。
“虞姑娘,若你無事,便不要再請微臣前來了,微臣還有別的要事要忙。”
“誰說我沒事了?”
躺在美人榻上,虞思晚掀開眸子,淡淡的看著他。
她自然是能看到趙遷今日的與眾不同,眉宇間除了急躁以外,前兩日的怨氣一掃而空。
她很清楚這是為什麼。
因為今日是李蔓上山祈福的日子,一般情況下,她會找萬安寺的方丈要兩個福袋,一個給周桉,另一個則是給他。
他的那個福袋是李蔓見完周桉後偷偷摸摸給他的。所以等李蔓祈福回來,很快就要來找他了。
他自然不能在自己這長秋宮停留太久。
但虞思晚怎能如他所願,她起身,撩開袖子,露出一節白皙的手臂,語氣淡淡道:“今日我似乎有些頭暈,還請趙太醫替我看看。”
趙遷雖不情願,但還是起身拿著自己的箱子走到了虞思晚面前。
正當他想伸手去摸虞思晚的手腕的時候,只覺得脖間一陣刺痛。
一根長長的銀針刺入了他的面板,而始作俑者正不緊不慢的又將銀針往他面板裡面推了推。
“你!!!”
趙遷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但很快就雙眼一閉沒了意識。
“現在有事的是趙太醫你了。”
虞思晚歪頭,笑盈盈的看著躺在地上如死魚一般的趙遷。
旁邊的翠兒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豆大的汗珠不斷從她的額間滾落。
虞姑娘太可怕了,從前怎麼沒有發現她是這般腹黑?
那是不是我之前每日端給她的藥裡面有毒她早就知曉了?
想到這裡,翠兒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
虞思晚將一套布料少得可憐的衣衫丟到她面前,聲音冷漠道:“穿上它。”
翠兒哆哆嗦嗦的將衣衫撿起,展開看了看之後,漲得滿臉通紅。
這、這和不穿有什麼區別?!
虞姑娘是從哪搞到這種東西的?!
“姑、姑娘……”
翠兒結結巴巴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而虞思晚只冷冷的睨著她,“我說過我會幫你,至於你能不能把握住這次機會是你的事。”
翠兒嚥了咽口水,她忽然想到了虞思晚先前對她說的話。
這偌大的後宮誰都有可能是主子,而這是她唯一一次翻身的機會。
最後,她當著虞思晚的面換上了那衣衫,堅定道:“奴婢願意!奴婢可以把握的!”
虞思晚對她的表現很是滿意,面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此,那你們便開始吧。”
“就、就在這裡嗎?”
翠兒看著地上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裡。”
聽著虞思晚冰冷的語調,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裡就這裡吧,馬上就能當趙家夫人了,也沒什麼可挑的。
於是很快,翠兒就將地上的趙遷扒了個精光。
而虞思晚眼神落在趙遷的某處,立馬露出嫌棄的表情。
“真沒用。”
虛化狀態的無果一臉懵,“晚晚在說什麼?”
而虞思晚則是直接將它撈起,捂住了它的眼睛,“沒什麼,小孩子不該問的別問。”
無果:“???”
虞思晚帶著無果離開了。
無錯書吧半炷香後。
趙遷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動靜逐漸清醒過來,剛睜眼就看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翠兒。
“賤人!”
翠兒被狠狠推倒在地上,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但趙遷並不憐香惜玉,他此刻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他的清白沒了!
蔓兒最看重的就是他的清白!
如果蔓兒知道了,會不會嫌棄自己?
正當趙遷處於崩潰邊緣的時候,小腹處忽然一團火熱。
緊接著,他渾身都開始熱了起來,身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大人,讓翠兒來幫你吧。”
此刻,一隻微涼的小手撫上了他的胸膛,頓時他便覺得自己像一處沙漠找到了甘霖,發出一聲舒適的輕吟。
翠兒見狀,變本加厲的纏了上去。
趙遷想推開翠兒,可他的理智漸漸被慾望吞沒,到了最後,竟是他反客為主的將翠兒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