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求，便會有市場。

等你發現有了市場，那已經很難清除乾淨了。

“我知道。”

毒蛇嘆息了一聲，“總之，我知道的就這些。”

江岫笙沉默思索著，幾秒後又開口，“能根據流出的試劑，查到那些實驗室嗎？”

毒蛇擺爛似的躺在了後面的躺椅上，撐著頭，有些吊兒郎當的氣息，“作為黑市頭銜最高，懸賞你人頭金額最高的不死鳥，你覺得呢？”

那看來是查不到了。

即便是查到，也一定只是一些不知道被轉手了幾次的個人實驗室了。

剷除了，也無關緊要。

他們還會有下一個實驗室。

“算了，這件事之後再說，不過我想查的不是這個。”

毒蛇疑惑的望著江岫笙，“那你想查什麼？”

“有沒有哪個實驗室，有異常的人員流動，比如一些嬰兒的流動之類的。”

毒蛇有些懵，“你這怎麼說的像是孤兒院似的？”

“只有孤兒院才會有異常的嬰兒出現，被拋棄的，數不勝數。”

孤兒院？

那些理清的頭緒，好像一下子又亂了起來。

但是如果是孤兒院的話，好像的確不會讓人覺得有些異常。

“那幫我查查孤兒院吧。”

毒蛇：“……”

“不死鳥，你瘋了，還是我聽錯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江岫笙沉默後，深吸了一口氣。

“你應該知道我是江斯年的兒子。”

毒蛇點頭，“所以呢？”

“當年江弘光本可以直接弄死我，為什麼我會成為江垣的兒子？”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交易。”

“江弘光沒有將我弄死，而是將我交給了一箇中間人，而我在這個中間人手裡待過一段時間後，就被故意放在了江垣的家裡。”

毒蛇依舊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江垣會接受？”

“所以只能是有人威脅了江垣。”

“後來江垣惡意折磨我，將我當畜生對待，可能也在這些人的計劃之中。”

“甚至可能在我出生前，那些人就已經盯上了我。”

毒蛇：“……”

“不是，等會兒，這資訊量有點兒大，我腦子有點兒亂，等等……”

毒蛇安靜的託著腮揣摩著江岫笙和他說的。

“那那些人為什麼會盯上你？”

江岫笙已經說了這麼多，也不怕再說清楚一點兒，但毒蛇也是聰明的，從江岫笙方才要自己查的實驗室，腦子瞬間反應了過來。

“實驗體！”

“難不成你被那些人當作了實驗用的小白鼠？？？”

這個認知幾乎完全重新整理了毒蛇的三觀。

“如你所說。”

毒蛇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每句話，他都能聽懂，但組合在一起，他怎麼就……

“實驗體……實驗什麼？”

“做什麼實驗？結果又是什麼？”

江岫笙沒有繼續說下去，“所以我才來找你，我需要知道所有真相。”

毒蛇呆呆的望著江岫笙，此刻的毒蛇彷彿已經完全不認識面前站著的人了。

他是……實驗體？

是被當做小白鼠的實驗體？

那又是要實驗什麼？

“不死鳥，你別告訴我，你該不會是Alpha被幹預分化之後，才變成Omega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