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個標題代表法治線正式展開敘述:由警察兼市政廳秘書瑞雯,和她的警察哥哥(不是親哥)康格爾頓共同擔任法制線主角。時間線位於《心學師露娜》終局之戰打響的那個夜晚。
“老虹啊,我家裡的朋友都熱愛這款甜點,趕明兒我安排小馬送你女兒一盒。你說過,她最近壓力蠻大的,孩子壓力絲毫不比咱們輕鬆多少。”Jackpot並排和虹廠經理坐在一塊,等候室氛圍融洽,資本家們兩兩一組找到可聊的話題,就等市長結束和陽面代表進行寒暄進來安排他們休息住下。瑞雯·墨池推開門不好意思地捏著嗓音向眾中年小馬詢問道,只見背部端著一種實物托盤,綠茶水果映入眼簾;“你們一路辛苦,瑞雯為大家準備了一些茶水和蘋果。請大家一邊休息一邊吃吧。”
起初沒有小馬抬頭理睬她,瑞雯還是堅持為每一箇中年小馬倒好茶送到他們面前,儘管更沒有誰像是真正渴了一樣拿起來就喝。等到虹廠經理這邊,他是第一個當場喝下瑞雯茶水的資本家,瑞雯鞠躬表答謝,虹廠經理道:“瑞雯,我們自已有帶好酒珍品,你該回哪回哪去吧,市長一會好像有事跟你講。對了,綠洲養殖場的事純屬意外,一點心意,對咱倆都好。”虹廠經理一邊保持注意力和Jackpot聊天,一邊悄悄從口袋抽出一沓鈔票塞進瑞雯口袋中。
赤裸裸的賄賂,墨池家族絕不會昧著良心幹徇私枉法的事。瑞雯使勁把錢往回推,但虹廠經理作為成熟雄性,力氣顯然比瑞雯更大。“雲寶經理,這個真行不通,有事請按規章程式辦。你用自已產業搞貓咪克隆,沒什麼好說的。”可虹廠經理不作回應,且毫無讓步意思,瑞雯沒忍住心急了,聲音不免抬高,“雲寶經理,請你把豬蹄子拿開。你若想針對這件事向上級法院上訴,儘管去。墨池家的姑娘遵循公平公正的理,謝謝!”
一時間,大家注意力從新聞播報齊刷刷轉向漲紅臉的瑞雯,幸好她剛把茶水分完,肩上空空如也。連Jackpot也納悶地轉身衝虹廠經理質問,“你倆沒什麼事情吧?”。虹廠經理自討沒趣,只得把鈔票一股腦墊在水杯下,並恢復笑臉面對大家,皺紋也因心中的歡喜擰在一起,“各位,我的大礦場最近賺了一筆,感謝你們在危難之際援助我。我打算用這筆錢訂一桌山珍海味,再開幾瓶八二年的葡萄酒,咱們徹夜痛飲,追尋創業回憶怎麼樣?”一馬發生,眾呼百應。瑞雯被晾在門口。她不屑參與這種和利益掛鉤的虛偽宴會,留下一記響亮關門聲後,便透過大堂,轉入一間寬敞會議室坐下等待。
距離月球選舉倒數第二天,位於市郊的市政廳內燈火輝煌。高聳的天花板上懸掛著一個華麗的古典吊燈。用來烘托此場所的莊嚴氣氛;大廳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圓桌,周圍擺放著一排排高背椅,看起來非常莊重。這張圓桌通常是市長和其他高階官員開會的地方,而高背椅則是他們坐的位置。大廳的兩側是一些小型辦公室,這些辦公室通常是市政府不同部門的工作區域。每個辦公室都有一扇門和一些書桌、檔案櫃等辦公傢俱。在大廳的一側,是一座寬敞的會議室,這裡通常是市政府舉行公開會議的地方。會議室內有一些長桌和椅子,以及一些電子裝置和投影儀等現代化裝置。
瑞雯·墨池立志擔任月球市長的秘書助理,她收到通知,自已透過實習期考核,成功上岸。她穿一身潔白禮服,扎一根紅色領帶。侷促不安地坐在圓桌一側,目光始終盯著門口看。
為了這一刻,瑞雯不知道上交幾十次資歷報告,每次她用的是歸警察局管的內部郵政局投遞,可回信彷彿石沉大海,半個月杳無音信,甚至對方連一個感嘆再去努力的拒絕信都懶得發。墨池家族以謀求官職去政壇掀起一陣波瀾為榮,例如,瑞雯的父親擔任過上一屆月球市長,他把後半生全部奉獻於打擊月球黑惡勢力,成功組織月球特警鎮壓多起黑社會引發的惡劣案件。他的父親很自然獲得了榮譽與稱讚。退休以後,父親一直教導自已要保持光明磊落的行事風格。相信正義永遠鬥不過邪惡。當時父親被萬馬追捧,無疑使瑞雯選擇無條件相信父親,努力學習,理想當一位掃黑除惡的正直警察。因此,她從來不會和壞孩子一塊玩,更是最終以全校第一的優異成績考入月球暗面某個名校之一。畢業後進入市政廳直接管轄的警察局工作。這不經同事推薦,瑞雯如願獲取市政廳秘書之位,進入實習期。時隔兩月,瑞雯實習即將結束,翹首期盼市政廳最終答覆。
“誰也別想改變我,黑惡勢力永遠打不過正義。”瑞雯心中放不下。市長輕敲兩聲門框表示禮貌,便推門而已,看瑞雯若有所思,彷彿看到一朵愁雲在澆灌瑞雯黑色的鬃毛。“沒關係,你當我秘書,他們以後不會找市長的秘書辦事。即使有,我希望你堅持自已的看法,挺好的。我已經安排他們今夜入住附近的湖濱套房,咱們開始談正事吧。”
月球市身披銀色鬃毛,淺棕色面板,開門見山道,“瑞雯·墨池, 你在平時考核,專項考核,以及任期考核期間成績突出,我以此能判斷,你能代表法律行使公正,摧毀任何敢於挑釁正義的邪惡勢力。你渾身充滿正義,任職期間從未有一處汙點記錄,認真遵守規章制度,警察局說你成功破獲一起違章建築內團伙販毒事件,把周圍市民叫過來就地焚燒毒品。這件事我要著重表揚你。還有,你 表哥幹販賣馬口的勾當。一經查明你就把他帶去警察局報道。瑞雯,希望你以後繼續保持這種心態,永遠要藏在角落裡的黑惡勢力聽聞你瑞雯,渾身瑟瑟發抖。從今天起,你正式擔任我的秘書。給,這枚正義勳章屬於你了。”市長以擁抱送去誠摯祝福,親自為瑞雯在胸口佩戴一枚硃紅色勳章,瑞雯鞠躬,以表感謝。
“這枚勳章,我母親戴過。感謝您能給予我這個寶貴的機會。從今以後,我不會辜負您的期待。我絕不容忍月球上有誰觸犯法律,與市民所處的太平盛世作對。”瑞雯道。市長拿起電話,似乎臨時收到一條任務。
“瑞雯,剛才我突然接到一個任務。你之前和露娜公主見過面,對吧?你哥康格爾頓陪她今天過來一趟交證據要我立案。郊區的高科技住宅區裡突發緊急案件,你現在和康格爾頓出警過去。”
“我知道露娜的事。裡世界危機,我這就去。”瑞雯脫下外套,露出裡面的警服。
“你現在是我的秘書,懲惡揚善,絕不留情,記住了。”市長對瑞雯囑咐道,看著瑞雯跑去市政廳大門,又補充道,“康格爾頓在門口等你,他多少有自已的問題,把握好心裡的那桿秤。”瑞雯走出市政廳,感覺還是和以往離開警察局去執行任務不太一樣。因為她得到了市政廳代表的認可,這進一步證明月城確實要向廣大市民推崇公正法則。為了能在市政廳謀求到這份職位,瑞雯的父母從小便對自已寄予厚望。她不忘臨走前去公共區域接一杯熱咖啡帶走,康格爾頓倒也勤懇,一個繞彎打東邊停車場那邊過來,主動停靠在瑞雯身邊。擋風窗徐徐拉下,是康格爾頓在抽菸,車門自動為瑞雯敞開。
“哥,你最近過得怎麼樣?你在調查哪宗案件?”瑞雯推門而出。康格爾頓負責為瑞雯出行保駕護航。巡航艇在市政廳正前方一個彎道處來一個驚險轉彎,駛入東側上坡道,瑞雯口中所捧的咖啡差點沒灑在乾淨的白色襯衫上。
“康格爾頓,你剛才是在逆行,而且這條路明明給馬車走的。”瑞雯對任何違反公道的現象表示高度注意力。康格爾頓關閉車窗,抽完的煙直接在一旁操作杆裡用魔法掐滅菸蒂,瑞雯如同往常一般,得忍受弟弟一直迴圈播放無聊的重金屬音樂。
“我好得很,真應該把這條賺錢的門路介紹給你。雖然說我不是你親哥,你說的馬車早靠邊停了,五點以後這條路壓根不會來馬車,抄近路早點趕去最近的空間遷躍門去和露娜碰頭。”康格爾頓肩頭跟隨音樂節奏顫抖。
“那我謝謝你,墨池家不怕窮,父母希望我們做個優秀又正直的警察,你可別是去走歪門邪道了。我心跳得很厲害,拜託你把音樂關掉。”瑞雯實在做不到聽這種搖滾樂還可以悠然自得喝下一杯濃咖啡,她的右蹄能感受到杯壁在發熱。康格爾頓算聽妹妹的話,等市政廳逐漸在黑夜中亮起照明燈,他全力加速,再次轉彎駛入一處寬闊綠地,巡航艇兩側機翼開啟,在黑夜中向後拋灑一道灰色軌跡;機身不斷加速並會傾斜向前,以提供更多的升力和推力,隨著機身不斷加速,巡航艇在脫離平底前快速離開地面。
出於職業習慣,瑞雯主動搜尋遷躍門位置,康格爾頓負責把控各項指標。
“妹,你就那麼相信父母說的全對?他們二十年前就退休了。”康格爾頓率先打破沉默,
“墨池家給我這條命,我必須聽他們的話。你不也去年起乾的警察?”
“可警察也是馬,有些事靠警察沒法絕對公正地處理,真的,哪來的公正。”康格爾頓餘光瞟向身旁一沓香菸,不料瑞雯一把奪過,“我要親自監督你,這次絕對不是開玩笑。”康格爾頓也不是計較這些細節,巡航艇駛入一團烏雲之中致使巡航艇遭遇了一段高空顛簸,好在康格爾頓運用熟練的駕駛技術化險為夷。“病毒篡改好幾個天氣方案,我們算碰到其中一個。接近B05號遷躍門跑道,請求跑道亮燈指明方向。”
“瑞雯,你知道我以前參與過遷躍門修建工程嗎?除去智慧遙控巡航艇自行起飛,大多數巡航艇得依靠地面指示燈安全完成起落。一開始,跑道中央的燈光會開始亮起,這些燈光通常是白色或黃色的,用於標記跑道的中心線。隨著巡航艦逐漸靠近跑道,兩側的燈光也會開始亮起,這些燈光通常是綠色或藍色的,用於標記跑道的邊緣。當巡航艦準備起飛時,跑道兩側的燈光會逐漸變亮,以提供足夠的照明,確保巡航艦在起飛時能夠清晰地看到跑道的邊緣。這些燈光通常是高強度放電燈或LED燈,能夠在夜間或惡劣天氣條件下提供足夠的照明。你看,燈光一開啟,綠的,藍的,黃的,組合起來像一道絢麗的彩虹,多好看。”
“你喜歡設計專案,可老媽一宣佈到咱們家開始還房貸,你還是跟我做警察。”瑞雯道,巡航艇接觸地面一剎那,一路顛簸。
“賺錢啊,愛好我等過一陣閒了繼續做。瑞雯,我覺得這個社會體制本身就不公平,少量資源掌握在幾個資本家蹄子裡,我們喊口號去佔多餘的坑。我一開始就和你一樣,想真正為夜之子們辦好案子,去調整一些社會不公平現象。我慢慢地發現,事情不隨我預料中發展,你查到關鍵線索,總有一個官職比你強幾級的傢伙跑出來勸你不要調查,還給我使錢。你能理解嗎瑞雯,我阻止不了我自已。”康格爾頓說到重點不免心情激動,巡航艇忽然想起警報聲,遷躍門出口就在眼前。
“氣壓劇增,飛艇表面開始凝結霜凍,康格爾頓,把機身清掃系統開啟。否則巡航艦發動機進遷躍門之前就凍住了。”瑞雯緊急命令康格爾頓一通操作,這使得巡航艇從內之外升起一道透明金屬薄膜,同時在外釋放一種形式的熱能融化機身周圍冰霜,巡航艇這才停止搖擺。瑞雯得空回答康格爾頓的問題。
“哥哥,我能理解,但咱們至少保住了家庭的和睦。我看不到的角落裡確實和你說得一樣,罪惡悄悄地四處在滋生。我當秘書後會努力減少這些不公平的現象,請你相信我,和我一起朝共同目標努力,行嗎?”
“光是毒品交易抓一起就出一起,賺錢機會減少,找不到生存之道自然跑去做毒品交易。你從上學到現在路途一帆風順理解不了他們的苦衷。”康格爾頓說道,巡航艇半截身體開始沒入遷躍門,“穿過這道門,我們會抵達郊區車站。瑞雯你最好現在把你的樂巴克咖啡加蓋密封,五十魔晶幣一杯我可買不起。”瑞雯繼續檢查巡航艇的作業系統,試圖查出該機型在駕駛效能方面有哪裡落後於新車型。忽然覺得頭腦脹痛,胃部頓時一陣翻江倒海,不過瑞雯很快扶康格爾頓的肩膀,調整身體姿勢從而快速緩解巡航艇進行蟲洞穿越所帶來的失重感。瑞雯主要負責在警察局整理案件檔案,以及審訊工作。論出警頻率,新入職的康格爾頓明顯比她一個月多十幾倍。
巡航艇完全進入遷躍門,彷彿遁入一個漆黑的無底洞,他們再次看見一群半草莓半章魚的小怪物在遠處排隊沿曲線前行,他們身上散發的黃色涼斑凝聚成一股洋流。瑞雯也檢查出一些問題,對康格爾頓輕聲說道,“我願意理解,可你又不主動說。而且你真的不用感覺自卑,今天下班,我答應陪你去當地酒吧喝酒。你心裡有什麼怨言,可以和妹妹分享。”
“沒事,過程不重要。瑞雯,你體會過因為一件事跌入深淵,陷入孤立無援產生的焦慮感嗎?你看周圍漆黑一片,黑暗完全吞噬光明。若不靠訊號引導,誰能保證不在這迷路?”康格爾頓目視前方,他開啟巡航艇前端兩側照明燈,光線卻無法洞穿黑暗,形成一抹微光。
“說服自已努力下去,總會等到曙光降臨。”瑞雯努力嘗試熟悉對巡航艇系統在相對局勢下完成對應操作,比如搜尋可用遷躍門作出口。瑞雯通常乘坐直升機出入遷躍門,對一般巡航艇使用還算不上一名專家。
“那我明天就要餓死,曙光又不會把每一寸土地都照得亮閃閃。瑞雯,我不得不承認,嗟來之食可以吃。因為你知道我失業後,積蓄全空,房子因為到期被房東收走。當時我還遇到暴雨,坐在行李箱抱頭哭泣。沒有朋友來慰問我,一落難離我有多有跑多遠。我真是他媽瞎了狗眼。好在,省去中間一些不必要的細節描述,一位做事算不上光明磊落的幫派分子好心施捨我兩塊麵包,並僱我幫他做點事。我才沒暴死街頭。”康格爾頓又抽起一支菸,瑞雯趕不上阻攔他。神情激動,彷彿弟弟隱瞞了自已所經歷過最悲痛的歷史。自從他倆成年後便開始不住在家裡,獨立生活。
瑞雯還是選擇上蹄奪走康格爾頓這根菸,丟在咖啡杯里弄滅煙火,“哥,你受了苦為什麼不跟我講,我可以聯絡父母接你回家住。”
“我是男生,麻煩女生算什麼本事。而且嚴格意義上講他們是我養父母,已經供我讀完大學,再麻煩他們不合適。我就說,當時我心裡跟外面一樣黑,你口中的曙光等於遇事就躲,根本不會來管我的,你以為誰能站在權力燈塔上沒事閒地往陸地瞎照嗎?”
“那你也不能投靠幫派分子,再苦也不能觸犯法律。”瑞雯猶豫要不要直接質問哥哥落入歧途之海幾米深,如果說,他弄不好出事怎麼辦?
“前提是你有得選。不接受反駁。”康格爾頓回道。
“哥,你不是一匹馬。你在外面受的那些苦痛,我可以理解。警局裡的同事都可以在經濟方面或多或少幫你的。”
“你不理解,他們更不會出來管閒事。何況,你不是我親妹妹。”康格爾頓話音剛落,瑞雯心中不免咯噔一下,彷彿對方言語猶如一把鐵錘擊碎了脆弱的心臟。瑞雯眼眶溼潤,眼神即刻暗淡下去,“原來,你還是不肯接受我嗎?”
康格爾頓看到妹妹眼淚即將決堤,多年遇到的殘酷生活經驗早已磨平他心臟的銳角。可把女孩子氣哭這種事,他做不出來。康格爾頓給瑞文一個擁抱,緊緊地把這個小八歲的妹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對不起,哥不該這麼說,我快三十了,想把堅強的背影面向你,工作生活上的事,我必須得撐住。我不像你出類拔萃,深受領導愛戴。或許這一輩子,我就是個無名小卒。”
瑞雯感受到哥哥強壯的肌肉,他胸膛裡流淌一股暖流,彷彿像曙光照耀著自已一路向前,放下煩惱。她潔白的臉頰泛起紅暈,瑞雯心裡不知怎得,剛才艙室內瀰漫的一股緊張氣氛頓時消散。“天生我材必有用,沒有誰活得完美。你看我,和同事說不了幾句話就臉紅怯場,外調出警任務名單都沒有我。因此,我羨慕你是社牛。沒事,你不方便說,妹不多問你了。就是哥,跟我保證不要觸犯法律,好嗎?”
“遷躍門就位,系統邀請您確認該航線規劃無誤。”巡航艇已經抵達目標遷躍門。
“好,我確認。”康格爾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