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全場沉默又安靜地給了劉大標一些時間。
但是,對於張一七來講,這就太難熬了。
別人也就幾句聊天,就過了,而他,努力地咬緊牙關,死死地撐著。
其實,他也油盡燈枯了,全身靈氣消耗一空,要不是有著一口氣撐著,他早已經倒下去。
...
轉眼,又過了好大一會兒,擂臺上的劉大標,終於還是暈了過去。
見此,範大白一擺手,把他送出擂臺外,飄在五老三身邊,就一眼,五老三頓時明白,接著,他接過劉大標,接著往廣場外快速奔去。
見此,範大白回過頭,終於宣佈喊道:“此次,應掌門要求,張一七跟劉大標的單挑,張一七勝。”
剛說完,張一七臉色一笑,接著,眼中一黑,跟著暈了過去。
而臺下,那幾名挑事的弟子,瞬間再次被道墟給帶走了。
而眾人完全就沒有注意到。
至於,道墟是恐嚇他們,還是鼓勵他們,誰都不知。
也許,範大白能猜出點一二吧!
...
翌日,清晨,陽光依舊很燦爛!
朝陽峰的廣場上,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不過,大多數人還是有點不服張一七,總覺得他,能進入到前十,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畢竟,現在,剩下的十人中,除了張一七,還有哪個不是凝氣九層。
雖然,圓滿之境的也就大老黑一個。
但是,他們哪一個不都是可以秒張一七?
只是,直到現在,張一七也沒有出現在廣場上。
見此,大多數人都以為,張一七不敢來了,更大膽些的,都以為,張一七受傷快死了。
就這樣,時間又往前推了推。
直到,主席臺上,道墟的身影出現,眾人才安靜,齊刷刷地望著道墟,等著他宣佈新一輪比試開始。
只是,道墟卻仰頭望天,似乎在等著誰似的,一聲不吭。
果然,不到一會兒,天空中,飛來兩道人影。
一男一女。
男的,長得很英俊,一看過去,還以為,他是個少年,實際上,他已經是兩百多歲的老人。
哦!在修真界,他不老,很年輕。
而他修為不低,已然是結嬰大圓滿。
而他的身側,是他的道侶,結嬰中期,長得很美。
他們飛到主席邊上,頓時給道墟行禮道:“道墟前輩,打擾了,打擾了,我們夫妻二人,奉殿主之意,前來商談。”
原來,他們是大周比大竹還南邊的南雲殿的兩個副殿主。
見此,道墟哈哈一笑,給他們回禮道:“兩位師弟前來,那是大竹的光榮,有請,有請,接著,他率先往身後的大殿飛去。”
同時,他還大聲傳話下來:“今日有貴客前來,大比暫停,改日再比。”
而聽到這的眾人,全都一愣,接著,譁然一片。
大膽些的,又多想了:總感覺,張一七那小子,還是能出來,並且,還可能還是會出現意外。
....
此時,挨著汪羽的另一間茅草屋中,躺在床上的張一七剛剛睜開眼雙眼,就看到了,一直盯著他的範大白。
見此,張一七急忙想站起來行禮。
只是,全身疼痛不已!
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坐不起來,更別說站起來行禮了。
“好了,傷得那麼重,就不要逞強了。”
這時,範大白好似看出他的想法似的,悠悠開口道,不過,面帶喜意。
現在的範大白,再也不嫌棄張一七了,因為,張一七的表現,超出了他的意料。
本以為一個沒有天資的孩子,頂多也就能在南北城,平安的度過一生,只是,沒想到,他竟能達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修行之人,誰不知道升境界的辛苦。
而範大白,此時還只是結嬰中期而已!
至於猴年馬月才能突破,他自己都不懂。
“謝峰主,只是,這是哪?現在大比結束了嗎?”
這時,已經完全清醒的張一七,還是開口問起了事。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好像已經睡了很久。
“哈哈哈!怎麼?你是不是不想去大比了?哼!我告訴你,沒門,就剛剛,掌門可是剛剛宣佈了,大比延後。”
範大白白了張一七一眼。
果然,聽到這話,張一七表情瞬間變得很難看,其實,他是不想去大比了,雖然,很渴望進前三,那樣就可以順利去白雲門大比,可是,現在的他,就這點修為,他還是覺得,還是不要去白雲門大比了。
免得,到時不只是丟自己的臉,恐怕,丟的是大竹的臉。
“為何?”
張一七努力甩掉那些思緒,接受了現實,問道。
“南雲殿,那兩個喜歡秀恩愛的夫妻來了,雖然,我打不過他們,但是,掌門都不用抬根手指就可以滅了他們,我就是想不通,既然如此,為何,他還要禮待他們。”
“哼,是我的話,一擺手,就把他們給吹到白雲門去。”
本就喜歡囉嗦的範大白,話就是多。
聽到這,張一七也明白了。
原來,山上來了貴客,同時也鄙視範大白一眼,覺得,範大白太不要臉了。
不過,範大白何其人也,雖然,張一七做得很隱蔽,但是,還是被發現了。
接著,範大白冷哼一聲,也不知從哪拿出的一顆黑乎乎地藥丸。
一指,張一七就控制不住身體的自己把藥給吃了。
接著,他終於知道,何為不能不尊敬範大白了。
因為,那不是什麼好藥,而是穿心洗腦丸。
此時的張一七,比打架受傷時還痛苦萬分,額頭冒汗,痛得說不出一句話。
蜷縮在床上,閉上眼,顫抖著,呼氣都少了許多。
雙拳緊握。
見此,範大白冷笑一聲,內心冷道:哼,小子,不給你點痛苦,你都不知道,我是何為大神。
只是,他的身邊突然多出個人影。
接著,她擺手一指,一顆黑乎乎地藥丸瞬間又自動穿進張一七的口中。
見此,範大白眉頭一皺,不服地反駁道:“師妹,幹嘛呢?我正在教育弟子呢?你這樣,對嗎?”
誰知,後來的羽玉卻白了他一眼,冷聲道:“那是我的弟子,要教育也是我來,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