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議事廳~~
宮尚角向眾長老提出想接手調查無鋒刺客一事,被宮子羽拒絕了,“調查無鋒刺客之事是羽宮的職責。”
然後宮尚角便抓著宮子羽中斷試煉一事說著,“宮子羽中斷試煉跑了出來則視為失敗。”
“子羽他有情有義,理當可以為他破例繼續進行試煉。”雪長老覺得宮子羽很理所應當的繼續進行三域試煉。
宮尚角聞言很不服氣,“你們可以為宮子羽破例,那是不是表示以後也可以為了其他事情繼續破例?”
宮尚角還想再多說些什麼,結果姜梨無力的依靠在宮尚角的懷裡支撐著,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裳示意他別再說了。
宮尚角無奈地嘆了口氣,眼見姜梨的臉色雀實也有點不大好,就只能按耐住下來。
“宮子羽身為執刃中斷了試煉,合情合理之間也應當繼續回後山試煉的。”姜梨虛弱地說道。
宮遠徵看著姜梨的臉色不大對勁,手搭上了姜梨的手腕把脈,“你很虛,脈搏若有若無的。你究竟是生什麼病了,難不成是得了絕症?。”
“去你丫的,你才得了絕症,我只是來了…來了月事,疼得難受而已,不過呢不影響我救人。”
姜梨的臉色失去了平時的活力滿滿,慘白了一片,說話有氣無力的。全靠宮尚角扶住了自己。
宮尚角一聽到是來了月事疼得厲害,看著姜梨額頭冒出來一顆顆黃豆粒大小的冷汗便拉了拉披肩披在了她身上,讓她暖和一些。
自己也無心與宮子羽爭吵了。
議事廳頓時陷入了僵持不下之際,月公子走了出來,“按照宮門的規矩,月長老現在身受重傷,那長老之位暫時由我頂替。”
“你頂替長老之位?你算老幾?你看著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宮遠徵看著月公子跟自己不相差多少的年紀,表示很懷疑他能當好長老的職責。
“遠徵弟弟,你要對月公子尊敬。”宮尚角出言讓宮遠徵說話客氣一點。
角宮~
宮尚角在練字消淡自己對宮子羽的不忿,姜梨則是不同以往的大大咧咧,柔靜地坐在旁邊細細地磨墨,“尚角,你不要生氣,你相信我的話,你就相信宮子羽是可以當好宮門的執刃的,他只欠做事果斷的破例。”
“我相信你。”我信你,因為你的真實心聲也在告訴我宮子羽後面也能打理好宮門,不可否認的是宮子羽的心思比自己的細膩了許多,同時也想讓宮子羽快點成長起來。
另一邊~~
宮子羽則是嘗試著用冰塊適應著,一心想盡快透過試煉,但冰塊刺骨的寒冷讓他冷的直打顫,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大片。不過轉念一想到了宮尚角對自己的步步緊逼,宮子羽就強迫自己儘快適應好寒冷。
女院那邊~~
云為衫和上官淺體內的半月之蠅發作,上官淺就在控制著與半月之蠅的毒抵禦著,不讓自己想著運功抵抗。
而云為衫則是想起了寒鴉肆跟自己說過的話,你的內功心法雲錦心經能對抗半月之蠅帶來的灼燒之痛,就在云為衫運功的時候發現了自己並沒有中半月之蠅,只不過自己服用的是跟半月之蠅同樣藥效的毒藥,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毒藥的藥效也隨著時間慢慢淡去。
由於宮子羽想體驗一番寒池,便倒了滿滿一大桶冰水嘗試一番,沒想到剛泡進去不到三秒就成功被凍暈了過去。
正巧,云為衫推開房門想找宮子羽,就見到了宮子羽暈倒在了冰水裡面,及時把宮子羽拉了出來。
云為衫用被子包好了宮子羽取暖,片刻過後便醒了過來,宮子羽看著自己被裹成毛毛蟲一樣,“阿雲,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隨即便想到了自己光著上半身的時候,估計也被看到了紋在自己後背上的密文,云為衫見狀也猜到了他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看到了他背部的東西了。
“我拉你出來的時候,我只是看到了你的胸口而已,我沒有亂看,你也不要想多了。”云為衫怕宮子羽誤以為自己趁他暈倒之際還偷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連忙解釋著。
“阿雲,我們兩個是夫妻,就算你看到了什麼也沒關係的。”宮子羽猜想有可能阿雲看到了自己這麼結實的身體,不會感覺到不好意思吧,想著想著便臉紅了起來。
云為衫看著宮子羽臉紅了起來,自己也不明所以的跟著臉紅,便跑出了房間。
宮子羽看著云為衫害羞的跑了出去,嘴角勾了勾唇,眉眼之間多了幾分的柔軟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