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剛想換下衣服沐浴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抱在了懷裡面。
“梨梨,你去哪裡了?嗯?一身的寒氣。”宮尚角抱住了姜梨,深深地嗅了一口姜梨的氣息,生怕自己看不到姜梨在自己眼睛所到之處。
“怎麼?你怕我在這宮門跑丟了嗎?尚角,我好冷。”姜梨轉了身子,面對面的抱住了宮尚角委屈巴巴。
宮尚角聞言,撐開了一點披肩蓋住了姜梨,此時的兩人在月色朦朧的照耀下像是融為了一體,不分彼此。
“還冷嗎?有沒有暖和一些?”
“嗯?這個嘛?我的腳還是有一點冷,要不我們一起去沐浴一下可好?尚角~”姜梨眼尾微紅,手輕輕捏了捏宮尚角的手示意道。
熱氣蒸發得煙霧繚繞,宮尚角光著膀子泡在水裡面,姜梨則是用長巾裹著,走進了池子裡面。
半晌過後,各自穿好了衣裳,宮尚角貼心地伸出手扶住了姜梨,一同回房摟住了姜梨,像個奶裡奶氣的狗狗頭靠在姜梨的頸窩處安然入睡。
姜梨也隨著房間內燻的艾草香,慢慢入睡。
次日清晨,兩人正睡得正香,“咯咯咯”屋外的敲門聲響起。
宮尚角率先警覺起來,“誰?!”
不動聲色地輕輕推了推姜梨,姜梨揉著眼睛默不作聲的起床,宮尚角則是把後背留給了姜梨。
“尚角少爺,是長老院通知您跟姜梨姑娘過去核實身份。”婢女在屋外恭恭敬敬地說道。
宮尚角聞言略微緊張的看著姜梨,姜梨則是淡然一笑,“你放心我會好好一直待在宮門跟你一起的。”
二人簡單梳洗一番,便一同前往長老院,宮尚角站在一旁,姜梨一臉淡定的站在正中央。
“經核查,上賦城上官淺小姐的身份屬實。黎溪鎮云為衫姑娘身份不符。”上官淺低頭淺淺一笑,而云為衫則是有點難以置信的呆愣。
“這怎麼可能,宮門的侍衛去了雲姑娘的家鄉帶著畫像向雲家的下人打聽,卻沒人能認出你是雲家小姐。”長老在旁給宮子羽解釋道。
云為衫則是低頭想起了寒鴉肆對自己說過的話,“你要記住你就是云為衫,無論如何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我自幼便在黎溪鎮雲家長大 ,街坊鄰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畫像,不可能認不出那個人是我,除非你們拿去詢問的是另外一張畫像,要是你們認定了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殺我,但我就是黎溪鎮雲家長女云為衫。”云為衫反客為主咬定自己就是黎溪鎮云為衫。
“雲姑娘的身份……查探無誤。”宮尚角似笑非笑地走過來看著云為衫說道。
“你是子羽弟弟選中的新娘,定當是要更加謹慎些好。”
云為衫眼眸裡的淚水掛在了眼瞼上,顯得楚楚可憐。
“倒是我們眾長老院的人都對姜梨百思不得其解,居然沒人見過你。”
“我的身份自然是要跟長老們坦白的,不過可否只跟你們跟宮尚角他們四人說呢?”姜梨不慌不忙地稍帶些笑意詢問。
長老們覺得也是有理,所以便讓云為衫上官淺以及其他下人全遣散出去。
“那麼?小姑娘你可以說你的身份了吧。”
“我是魎。”
只見宮尚角他們四人雖然知道了姜梨的身份,但她一心幫著宮門,早已把她當成是一家人了。
“什麼?什麼倆?”長老們以為自己年事已高聽岔了。
姜梨耐心的說著,“我是魎,天地玄黃,魑魅魍魎的魎,不過無鋒沒人見過我。我很喜歡宮門的人情味,所以我混進來當了宮尚角的新娘。”
“這怎麼可能讓角宮的新娘是無鋒之人!不可!此事我不同意。”
“如果我說出一個可靠的情報呢?”隨即便走上前在長老耳邊輕聲說了句,風花雪月的風長老就在無鋒。
“此事當真?!”
宮紫商就看著幾個老頭裡面混進了一個姜梨在圍在一起耳語著。
“當真!保真!不過後面你們就會知道了,不過我真的提議你們研製多點火藥會比較好。我覺得商宮就很適合了,不知長老們意下如何。”
“我覺得可行,宮門還是要多做好防備更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絲毫不留意到其實後面還有四個人直挺挺的站著。
“咳咳,咳咳咳。”宮紫商咳的像是肺都得咳出來一樣。
這才引起了長老們注意,略帶些許尷尬的坐回了位置上,“這樣,我們商討過,一致決定了姜梨身份安全,尚角你可要好好對人家。”
“這事我曉得了,請長老放心。”宮尚角隨即一把摟住了姜梨,緊張兮兮地看著她。
“至於,紫商你商宮可以…咳嗯…研製火藥。”
“研製火藥,長老你有沒有見過過年供奉在桌上的豬頭嗎?我爹會把我打成豬頭,還要抄無數份家規。”宮紫商生怕被老爹知道了,衝過來把自己打成豬頭一樣。
“至於這個問題呢,我們去跟你爹說,不過你研製火藥也別太過於聲張,私下研製就好。”
宮紫商內心湧起了一份自信跟感動,覺得肯定是小梨妹妹跟長老們說了些什麼,才同意讓自己在商宮研製火藥。
後面長老們嫌棄長老院突然變得吵鬧了起來,便把他們給通通趕了出去。
只見姜梨被宮紫商給熊抱住了不能動彈,嘴裡叨叨地說著,“小梨妹妹,我可太喜歡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的心願可能這輩子都實現不了呢。”
宮尚角毫不留情地彈開了宮紫商的手,“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嘶!宮尚角我是你姐姐欸,你能不能別這麼粗魯,不然我受傷了小繁繁會很心疼的,你說是吧金繁~。”身子輕靠在他身上。
金繁一個閃身讓宮紫商差點摔倒,隨即便逮著他們三個罵罵咧咧。
姜梨便被宮尚角牽回了角宮繼續黏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