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哀這下是真感覺到了,自己撞上了鐵板上了,還服下了半月之蠅,這下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另一邊角宮~~~~
宮尚角兩兄弟搭上個上官淺三人一起坐在了亭子裡面。
宮遠徵率先開口,“在宮紫商那找到了那手套,早就在幾個月之前就遺失不見了,我還派人給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這次商宮的研究房莫名被人用火摺子點燃了火藥炸成了一片廢墟,還在裡面找到了那手套,我懷疑是某些人估計栽贓到我身上,讓我當了他的替死鬼。”這宮喚羽最好給我睜著眼睛睡覺,不然我半夜扭曲陰暗爬行到你的夢裡面給你一悶棍。
上官淺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宮子羽在報那晚的仇,“這該不會是宮子羽他是在記仇著,二位公子把云為衫給逼著離開宮門的事吧。他就趁著這機會死咬住遠徵弟弟不鬆口,同時他們也知道了遠徵弟弟被栽贓,角公子知道了肯定不會坐視不管,遠徵弟弟就不要為了他們而大動肝火了。”
“小孩子這麼容易就動肝火了,就容易變老長魚尾紋了。”
“而且他們也就在裡面找到了你遺失的手套而已,手裡面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放火,他們也不能把遠徵給抓起來的,宮子羽的執刃繼位大典也已經定下了時間了,他現在已經是統領著宮門的執刃了,也是釘在板上的事實,我們現在跟他搞對立的話,對我們沒有好處。”宮尚角看了一眼平日裡對阿梨沒有壞處的上官淺,故意暴露了一點資訊讓她聽了進去,看她沒什麼情緒變化也沒有多加理會。
“哥,我看他們就是故意選在哪一天的……”宮遠徵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多看了一眼上官淺也在這裡,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話鋒一轉,“哥,我看他們就是仗著人多勢眾好辦事,這也太欺負人了。”
上官淺看著宮尚角兩兄弟,思緒萬千,是自己跟寒鴉柒說了攻入宮門的時間,但看著姜梨她也是有意在留在宮門裡面,愛屋及烏到時候自己也會倒戈相向,退一步來說,自己從小就沒了親人,而姜梨便是自己在宮門裡面的救贖,就算是背叛無鋒,也絕不想讓她親眼看著宮門被人擊潰。不過那日可是宮尚角的至暗時刻,想必他也會有自保的能力在。
阿梨你究竟去了哪裡了?時間緊迫,還是你在外面要解決掉一些麻煩。
“哥,那到時候等著繼位執刃大典的儀式結束之後,那豈不是以後我們都要聽著宮子羽的話行事了?”宮遠徵心裡面嘟起了老長的嘴了,一萬個不願意以後都要聽著宮子羽的話,聽到半截入土兩腿一伸?!啊啊啊!怎麼會有這麼慘絕人寰的事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啊。
“遠徵,我們要信守承諾,願賭服輸,我們當初跟他立下的約定,說是如果他能在三月之內,他能闖過三域試煉的話,那我便對他當上執刃不會反駁,他現在也趕在了三月之期裡面完成了試煉。”宮尚角也無可厚非昧著良心不承認他當這個執刃,可能宮子羽他的能力也可以當上一個好執刃去帶領著宮門。
上官淺心下複雜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另一邊萬花樓~~~~
云為衫低著頭不敢看著寒鴉肆回答著,“我的身份已經徹底暴露出來,被他們知道了,迫不得已我只好逃出了宮門。”
“喲,聽你這麼一說,你身為一個魑還真的夠厲害的了,無鋒打了十幾年都打不下來的宮門,宮門固若磐石,你竟然還能隨意來去自如。”万俟哀看著云為衫的解釋,看似水滴不漏,但看著破綻百出,無鋒這麼多年也不清楚進入宮門的密道在哪裡,區區一個最低階的魑卻能知道了個一清二楚,能力比寒鴉柒帶出來的魅還要厲害。
“是我太過於自信了,身份被他們給識破了,我擔心繼續行動的話,容易打草驚蛇讓他們率先我們一步防範起來,也怕我會給各位前輩給拖了後腿,而我也只是想要得到半月之蠅的解藥,永久解藥的那種,這也是你當初承諾給我的要求,作為交換條件,你說的只要我完成了任務,就給我自由的。”云為衫看著寒鴉肆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真的想走嗎?你難道對無鋒就沒有一絲的留念嗎?”寒鴉肆抬頭看著云為衫重複再問了一遍。
“不管這云為衫想不想走,或者是離開無鋒也好,她現在不能走,因為你要跟我們一塊進入宮門,作為將功贖罪的代價,到那時候,我們就一定會放你自由的。”悲旭看著云為衫,既然她能安然無恙地在宮門毫髮無損的安全離開,那麼她一定知道那密道里面的機關所在,所以她不能走,必要時她可能還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
“嘖,你們該不會是沒膽吧,我看你們意不在此,而是想把她當成你們最好的擋箭牌吧,宮子羽的軟肋就是她,不過我也有條件,我也要進去宮門。”姜梨順勢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五日之後這世上也再無四方之魍鎮守在無鋒。
“哦?你進去?你有什麼好的對策,或者是我們遺漏了什麼東西是沒有算進去的。”紫衣不動聲色地看著姜梨。
“到時候所有人都會齊聚在那為新上任的執刃歡迎,為什麼我們不所有人集體圍攻呢,來個甕中捉鱉不是更好嗎?你說是嗎寒衣客。”姜梨身子坐著不動,側頭看著寒衣客。
寒衣客冷不丁地就被姜梨給點了名,低頭思索了幾秒,覺得她說的法子也不是不可以,宮門新執刃的大典儀式幾乎所有人都會在那,頂多也只不過是一些蝦兵蟹將在各個宮裡面而已,不足掛齒。
沉思了一會,“我覺得她的方法可行,到時候那幾個後山的長老也會出現在大典上,還能順勢把他們都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