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想起他小時候的笑容,回想起他成長中的每一個瞬間。
那些記憶如同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們的心中。他們無法相信,他們的兒子竟然沒有出現在這麼重要的時刻。
“他是不是就被綁在上面?”女人聲音顫抖地問。
男人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他無法回答妻子的問題。
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妻子。
在篝火的照耀下,他們的面孔顯得更加蒼白。
他們望著那個在火焰中掙扎的少年,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恐懼。
這個瞬間,他們的世界彷彿崩塌了。
在熱鬧的篝火晚會中,仰神教的青年男子突然像一道閃電般闖入人群。
他的雙腳猛地蹬向地面,整個人瞬間躍起,像一隻猛虎出山,將篝火之上,那個蓋在少年頭上的黑色布袋摘下。
那對夫婦,一直緊張的盯著那黑色的布袋,看清是自己的孩子後,他們的雙腿頓時癱軟。他們踉蹌後退幾步,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就是所謂的墮魔者。
妻子發了瘋似的爬到青年男子腳下,聲音顫抖地說:“求求你了大人,我的孩子不是墮魔者,他只是個普通的孩子。能不能放了他。”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青年男子的褲腳,淚水滴落在地上。
丈夫站在一旁,看著妻子悲痛欲絕的樣子,他心中痛苦無比。
他知道,現在已經無力迴天,無論他們說什麼,那青年男子都不會放人。
因為村子自古以來出現的墮魔者,沒有一人能活到儀式結束。
青年男子突然感到他腳下的女人非常煩人,他的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
他毫不猶豫地用腳將她踢飛數米遠,以表達他的不滿和憤怒。
然後,他以不屑的語氣說道:“你生出的惡魔之子,教會沒追究你們的責任已經是不錯的了,還想著讓我放了你的孩子?”
丈夫連忙衝出攙扶妻子。
他們這是普普通通的村民,沒有辦法與仰神教對抗,丈夫咬牙,忍受著心中的痛苦,低聲向妻子道:
“卓鎮會沒事的,放心吧,他體內的惡魔一定會被驅散的。”
無錯書吧話說如此,但他也沒法相信自己說的話。
這時在篝火的熾熱光線下,那名仰神教的青年男子看起來如同雕像般靜止,只有他手中的十米長鞭在空氣中劃過一道模糊的影子。
那長鞭就像一條靈動的蛇,在他的掌控下蠕動,閃爍著淡淡的金色微光。
他的面容帶著深深的敬畏和專注,他謙卑地低下頭,口中輕聲唸誦著:“偉大的天使神明,讓這孩子得到救贖吧。”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就像一個悠遠的鐘聲,清晰而深邃。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他的表情突然改變,像是由平靜的湖水轉為狂湧的江河。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就像一個即將爆發的火山,那是一種深深的、源自內心的狂熱和期待。
他揮舞起手中的長鞭,那如同金龍般的鞭子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
卓鎮看著那長鞭,心中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來。
那是一種對死亡的深深恐懼,就像被黑暗所吞噬的深淵。
他無法移動,無法呼吸,只能在那金色的微光和瘋狂的笑聲中感受恐懼的冰冷。
青年男子看著卓鎮,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狂熱。
他像是在享受一場遊戲,一場他精心策劃的戲劇。
他揮舞著長鞭,再次向篝火之上的卓鎮抽去。
那一刻,整個世界似乎都在他的笑聲中顫抖。
鞭子破空的聲音響起,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在卓鎮的身體上,每一次的抽打都像是在他的面板上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疼得鑽心。
那劇烈的疼痛感遠比篝火帶來的灼燒感還要深刻,彷彿每一次鞭打都在割裂他的靈魂。
鞭子的每一次揮舞都帶著一種殘忍的力量,血跡隨著鞭子的揮舞而濺出,染紅了鞭子。
而卓鎮的身體上,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那些都是長鞭留下的痕跡。
在痛苦的鞭打下,卓鎮終於承受不住,他的身體在鞭打下搖晃陷入了短暫的昏迷。
他的身體在鞭打中變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就在那一刻,一道影子瞬間穿越了夜空,以一種凌厲的速度出現在篝火旁。
那是一個人,一個年輕的屠夫,他的身形在篝火的照耀下顯得瘦弱而結實。
他的眉頭緊皺,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痛苦,而那些青筋在他的額頭就像即將要爆發的火山,彷彿下一刻就要在面板下翻騰,跳動。
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像一把銳利的刀,切開了夜的寂靜。
他咬牙切齒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質疑。
他的聲音在篝火旁迴盪,像是在向整個世界發出挑戰。
他說:“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驅魔儀式嗎?難道這不是你們尋歡作樂的遊戲?”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屈,似乎在挑戰這個世界的底線。
話音剛落,一股肅殺的氣氛瞬間瀰漫在空氣中。屠夫,這個身披油膩圍裙的男子,從腰間拔出一把屠刀,那把刀鋒利的刀刃上沾滿了歲月留下的鏽跡。
他的目光兇狠而堅定,就像一頭盯著獵物的猛獸。
青年男子此時被突如其來的死亡威脅籠罩。
他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種來自心底深處的恐懼,那是一種對未知的恐懼。
他的四肢突然變得冰冷,彷彿被寒冷的冬風吹過,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正在從這個世界消失。
然後,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世界在旋轉,他在旋轉,一切都在旋轉。
青年男子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他看到屠夫的身影在視線中越來越模糊,但那把屠刀卻越來越清晰。他想要逃跑,但身體卻無法動彈,彷彿被無形的恐懼束縛住了。
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他想要尖叫,但喉嚨卻發不出聲音;
他想要掙扎,但四肢卻無法動彈。
這時青年男子才意識到自己的四肢和頭顱已經和身體分開了,血液四濺,周圍村民頓時惶恐的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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