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蔣夢雪一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她的天賦確實不佳,甚至還不如陳軒呢。
商銘譽聞言也是一驚,沒想到許雅茹突破一品的時間,竟比自己足足早了三個月!
武校考核共分四個專案。
分別是:力量、速度、耐力、反應。
男性也只有在力量這項還算有些優勢,女性則往往在反應能力方面,能夠扳回一局。
因此,若是許雅茹在高考時,境界比他高出一籌。
那他商銘譽想拿下頭名的機會,就變得十分渺茫了!
“許雅茹,你故意幫著陳軒說話。”
蔣夢雪心中氣急,又突然想到論壇上那些風言風語,鬼使神差般說道:“難不成你喜歡他?”
此言一出,周圍那些吃瓜群眾心中俱都一涼。
許雅茹可是不少男生心中的白月光。
高中三年,暗戀她的男生估計能繞操場一週!
好在許雅茹猶如一座萬年冰山,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反倒讓眾人心中留有一線希望。
認為對方只是醉心學業,還不想談戀愛。
這也是那些暗戀者心中最後的倔強!
可若是許雅茹承認自己喜歡陳軒,那不知多少男生的初戀美夢,就要無情的破碎了...
陳軒心中同樣一陣緊張。
他相信許雅茹對自己是有那麼一些好感的,可到底能不能上升到喜歡的程度,確實還不太好說。
且女孩子大多臉皮薄...
被旁人這麼一激,說不定會想盡辦法去否認,到時雙方之間生有芥蒂,反而不能自如的相處下去!
“還談不上喜歡。”
許雅茹風情萬種的掃了陳軒一眼,“但確實有好感。”
咔——
周圍不少男生,彷彿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這可是出了名的冰山女神啊,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對某個男生有好感!
這和當眾表白也差不了太多了吧!
夢破了,心碎了,回家洗洗早點睡...
“哼,沒想到心高氣傲的許雅茹,也會去撿我蔣夢雪看不上的男人!”蔣夢雪微微揚起下巴,故意裝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她心裡已經快要氣瘋了。
有種前任發現小三成功上位的憤懣!
“不是你看不上,而是你配不上。”許雅茹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偽裝,臉上露出輕蔑的笑意。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不懂得珍惜。
卻又見不得別人幸福,真是令人感到噁心!
她本來只是覺得陳軒這人,對待感情十分勇於付出,並且能持之以恆的堅持下去,算是個不錯的男人。
但可惜對方生性懦弱,眼神總是躲躲閃閃。
讓許雅茹對其並無半分好感。
直到陳軒悍然選擇退婚,並在班內當眾駁斥蔣夢雪。
那一刻的陳軒,眼神中終於有了光。
能讓她感到心動的光芒!
...
...
操場上的鬧劇,隨著蔣夢雪再次掩面而走,終於落下了帷幕。
只不過一同落下的...
還有眾多男生痛苦的淚水。
陳軒的橫空出世,讓他們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
不是女神不想談戀愛,而是他們還不夠優秀!
放學後,陳軒再次坐上了人力拖車,揮手告別許雅茹後,拖車在八名大漢的護持下快速遠去。
無錯書吧“少爺,您真的要去?”
帶隊的護院首領一臉為難,“那地方很危險!”
“難道你們幾個護不住我嗎?”
陳軒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似乎覺得八人的實力,摻雜的水分有些大。
“怎麼可能!”
護院首領忍不住吹噓道:“有我們八個在,城裡沒人能傷到您!”
“那行,這就帶我去流民街吧。”
陳軒還是第一次來到這條傳說中的街區,這裡的街道十分陰暗潮溼,來來往往的行人,大多衣衫襤褸,看起來骯髒不堪。
時不時傳來一股腐爛的惡臭味。
燻的陳軒直犯惡心...
八名護院依照陳軒的指示,將他帶到一處破敗的酒館門前。
陳軒抬頭打量了一陣,這才拄著柺棍,緩緩走入大門。
酒館內有著明顯被打砸的痕跡。
三三兩兩的客人,分佈在略顯空曠的大廳內。
吧檯內的酒保,一雙鷹目死死盯著陳軒,擦拭酒杯的雙手暴起根根青筋。
陳軒在護院的幫助下,坐在了吧檯前的高凳上,與滿臉戒備的酒保對視了一陣,這才意有所指的說道:“你似乎知道我是誰。”
“經過陳家的洗禮後,整條流民街誰敢不認識您啊。”
酒保咧嘴笑了笑,“不知陳少爺來此,到底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陳軒從兜裡掏出一疊銅券,微笑道:“我是來談生意的。”
“您說,我聽著呢。”
酒保愣了一瞬,終於有了興趣。
“我要對付商家。”陳軒直入主題,“我出錢,你們出力,這生意做不做?”
酒保再次細細打量了對方一陣。
臉上露出異常嚴肅的表情,沉聲道:“你知道了?”
“我猜到了。”
陳軒再次掏出一疊銅券,兩疊厚厚的銅券疊放在一起,顯得很是誘人。
他的語氣帶著絲絲誘惑,猶如魔鬼的呢喃,“你們運氣不錯,我沒有確鑿證據。”
“既然商銘譽想和我玩陰的,我就跟他玩個痛快。”
“他們商家,據說經營著不少地下賭局,還會給輸紅眼的客人放高利貸,逼得對方只能賣兒賣女,妻離子散。”
“你們難道不想當回英雄,替老天爺好好收拾他們?”
看到酒保有些意動的神色。
陳軒立刻加大籌碼,“當然,商家在治安局的關係,我會想辦法壓制。”
“只要你們別殺人,更別傷著無辜。”
“那我們陳家就會是你們最大的靠山!”
酒保皺著眉頭思索了半響,終於伸手拿起檯面上那兩疊銅券,盯著陳軒道:“商銘譽惹上你,恐怕是要後悔一輩子了。”
“這筆買賣,我們接了。”
...
...
“少爺,能替咱們陳家辦事,那是他們這群流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護院首領有些不解的問道:
“您又何必給他們那麼多銅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