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鳳這麼說，夢魔氣急攻心，一不注意，心裡又湧出一口血來。

“嘖，說你不中用，難道還有錯了？”小鳳撇了撇嘴，眼睛向上又翻了一個白眼。

蘇以沫就在旁邊看著，也不說話。

誰叫這個夢魔入夢欺負她不說，還傷害她的奶奶，留它一命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三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

“咳，小夢魔。”小鳳先出了聲。

她用眼睛瞟了瞟夢魔的身板，

“剛剛痛不痛，滋味不錯吧。”

無錯書吧

“嗚嗚嗚……小姑奶奶……痛，可痛了。”

從剛開始的情況來看，這兩破丫頭應該暫時不會要它的命。

好啊，好。只要有命在，報仇只是時間問題。

夢魔快速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委屈巴巴的望著小鳳，一副謹聽大人差遣的做派。

“嗯，知道痛就好。”小鳳很滿意夢魔的識時務。

“雖然你罪大惡極，但是呢，我主人仁慈，討厭那些打打殺殺的，只是讓你痛了一會，並沒有要你的性命。”

“哎，是是是。我謝謝兩位小姑奶奶的仁慈，從今以後我會做牛做馬報答你倆的不殺之情的。”夢魔陪笑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暗暗‘呸’了一口。

“嗯。”小鳳斜了一眼夢魔，好歹活了這麼多年了，夢魔這口是心非，她怎會不清楚呢。

“剛才給你吃的只是聽話丸。聽話丸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時間太久遠了，小鳳也不知道這藥丸有沒有流傳下來。

到底還是沒落了啊。小鳳心裡很不是滋味。

“聽，聽說過。”夢魔畢竟還是混了這麼久了，這赫赫有名的聽話丸怎麼沒聽說過呢。

只要吃了這藥丸，一但發現你有叛主的心理，就會疼痛難耐，像有萬千螞蟻嘶咬一番，並且隨著心思的加重，會越來越痛，直至死去。

可惜煉製這藥丸的材料比較難找，賣的很貴。它自身本就很強大，加上資金不充裕，就沒有去買了。

沒想到，這兩小丫頭手上居然有，到底是什麼來頭，真的是討厭。夢魔偷偷用手掐了自已一把。

嘶，好痛。

……啊，它為什麼要掐自已……夢魔突然感覺自已似乎有些傻。

“嗯，既然你知道，我就長話短說了。”小鳳注意到夢魔自已掐自已，剛才那一絲傷感，馬上就隨風而逝了。

有點傻，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你現在吃了藥丸，已經是我主人的奴隸了。現在你慢慢走過來，我慢慢給你講一些事情。”小鳳眼神示意夢魔。

“好，好的。”夢魔諾諾的回答著，慢慢挪到了小鳳跟前，一副小媳婦乖順的模樣。

這傻鳥想幹啥，不會殺魔滅口吧……夢魔有點慌，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起來。

見夢魔磨磨唧唧的，小鳳一把逮住了它後面的小披風。

“你這樣……然後……”

夢魔聽得那是先是吃驚，再是木訥，最後擺爛。

……

等小鳳把一切交代清楚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感覺差不多了，蘇以沫出了空間，把夢魔從女廁所放了出去，然後快速的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