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影牢中的顧青雲。
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他看著周圍的環境。
隨後一陣鬼氣席捲整個影牢。
影牢雖然沒被破開。
但他已經可以向外界傳遞資訊了。
……
白天。
王鵬準備去祭壇一趟。
隨後再看情況而定。
王鵬很快就到了祭壇的位置。
現在這裡已經出入已經不受阻攔了。
任何人都可以隨意進出。
這是村長規定的。
而且村長還放出在祭壇邊可以很快消除不適感的通告。
王鵬想也不用想就能知道。
村長是讓村民靠近祭壇。
然後用祭壇將鬼氣吸走。
鬼氣被吸走之後
村民們確實也會好受不少。
這個也確實是這樣的。
王鵬沒法阻止這件事。
如果阻止,就是站在眾人的對立面了。
語言上的暴力和壓迫。
比起肢體上的衝突要恐怖的多。
王鵬看到這。
必須要回去跟黑晴好好商量一下了。
黑晴這時還在人類派的據點。
這個位置黑晴先前就和王鵬說過了。
所以王鵬很快也就趕到了。
“黑晴,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吧?”
黑晴點點頭。
“村長髮的通告我看見了,但我們沒辦法。
我們不能阻止這件事,我們不能站在對立面。”
“我知道,所以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黑晴想想家裡長輩說過的。
“這個副本最後走到祭壇開啟是無法避免的。
但最後好像有個什麼東西,要有那個東西才行。
但好像還有什麼事,不做也不行。
這些資訊長輩連說都說不出來。
所以只有這些內容了。”
王鵬想了想,他這次去祭壇在祭壇中心看到兩個鑰匙孔。
阿芳一直不肯跟我提的鑰匙。
是不是就是開祭壇的?
如果真是的話。
那麼阿芳很有可能跟村長是一夥的。
身邊有細作。
不對不對,如果是一夥的。
鑰匙不可能會放在阿芳這裡。
村長這種老狐狸。
能跟祭壇交易力量。
被祭壇吞噬。
不可能會放著這種不確定因素不管。
阿芳有沒有問題還有待商榷。
“我其實有一個想法。”
黑晴說道。
“我們的目的是不能夠讓祭壇順利開啟。
而根據資訊,祭壇開啟需要道具還有什麼事件。
事件我們不清楚還無法控制。
但是道具可以,我先前看守祭壇是去過祭壇中心。
那裡有兩個很像鑰匙孔的空洞。
想必應該有個很像鑰匙的道具就是關鍵。
既然以前從來沒有爆發過。
那麼這把鑰匙就沒有被發現或者找到。
那麼我們就只需要保持住這個現狀或者先一步找到儲存起來。”
黑晴說的有理有據。
但王鵬知道,村長那有一把。
阿芳那有一把。
村長也知道阿芳那有一把。
如果說以前沒有成功過。
那麼村長應該不知道。
或者阿芳做了什麼。
“我覺得這樣盲目尋找沒有用。
我們要做一些更有方向性的事情,只是盲目尋找道具。
很有可能因為動作太大引起敵人注意。
最後被分割瓦解。”
黑晴也是覺得有道理。
剛剛她說的確實有點不現實不理智。
“我們應該要做的,不是看道具。
也不是看著村長,而是看著詭異教派。
你們想想看,這裡除了村長。
只有詭異教派想要開啟祭壇。
那我們只需要看緊詭異教派,讓村長一個人去做。
你覺得他會不會成功?”
黑晴聽了王鵬的話好一陣思考。
底下的人也同樣。
一會之後。
黑晴發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劇情的走向裡需要道具和事件。
但我們找不到也意味著詭異教派也找不到。
但他們肯定會找,配合村長就很有希望。
所以只要把我們這些干擾因素排除掉。
剩下的就是原先的走向,就是正確的結果了。”
王鵬看著黑晴,覺得這女人也不算太傻。
比起黑倩倩已經果斷也聰明太多了。
而此時影牢裡的顧青雲全部都聽見了。
“原來是這樣,我們那邊根本就沒有後面的記載。
全部都被毀掉了,原來是有一個道具啊。”
顧青雲想了一下,很快就有了人選。
這種道具,村長肯定知道在哪。
這個祭壇就是他找到的。
沒理由道具找不到。
既然村長拿不出這倆玩意。
那就說明他們內部有人在使絆子。
顧青雲記得村長有個女兒。
這是他之前偷看老醫師名冊發現的。
村長夫人是一丘之貉。
那鑰匙基本就在他女兒身上了。
難怪阿芳會死。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顧青雲這波將計就計。
直接將機密聽了個底朝天。
然後用動用了一次能力。
將資訊直接傳入了同夥腦中。
現在因為空氣裡的鬼氣濃度很高。
他這種能力也很難察覺。
“少主有訊息了,他讓我們先不要行動。
等到最後的最後,將一個叫阿芳的女人殺了。
把一把鑰匙帶過去。”
“少主真的這麼說嗎?”
“千真萬確,少主直接動用能力傳的音。”
“那就沒錯了,那我們先不動,來兩個人去盯一下這個叫阿芳的。”
顧青雲頭一次這麼開心。
不枉他這一出。
直接將所有人都矇在鼓裡了。
王鵬和黑晴交換完資訊後。
剩下的時間就只有盯梢和等待了。
分出了幾個人去盯著據點。
三方都還在步步為營。
這時候一步錯,步步錯。
村長的做法也是穩中求進了。
王鵬沒做其他的。
他第一件事就是趕緊回到小屋。
他看著眼前的阿芳。
“阿芳。”
“誒,怎麼了?”
“你能幫我一個忙嘛?”
“你說,我會的。”
一陣交談過後。
阿芳紅著眼,拿上了自己全部的行李。
離開了小屋。
“不要怪我,阿芳,我必須這麼做。”
王鵬翻找起那個盒子。
萬幸的是阿芳太傷心了。
以至於忘記了這個。
王鵬開啟盒子,拿出了裡面的鑰匙。
另外還躺著一張拓出來的結婚照。
王鵬看了一眼。
放在了兩人平時吃飯的石墩上。
隨後也告別了這個小屋。
王鵬雖然在的時間不長。
但早已產生了感情。
十八的小屁孩就是這樣,對於每一個陪伴的人都很珍惜。
每一個住過一段時間的地方,都這麼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