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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太子妃有孕

蒙恬成親之後的日子許久也未傳出添丁的好訊息,眾人倒是急得像熱鍋的螞蟻,倒是陽滋自已一點也不著急,兩人經常切磋劍藝,蒙恬也經常與她暢談一些戰場之上的事情,陽滋對此頗為感興趣。婚後的日子兩對新人過著迥然不同的生活,一家歡喜一家憂。夏兒已有一段時日見到蒙老夫人,甚是想念,便向胡亥請了一天的空閒回家探母。見到親人自然是倍感親切,蒙老夫人的噓寒問暖,玲瓏的依依不捨,看到在乎的親人在身邊,華夏頓時覺得在宮內的孤獨寂寞都煙消雲散。

蒙恬還未下朝,夏兒便與大嫂陽滋婢女玲瓏一同談心,婚後的陽滋的變化很大,多了些許溫婉,儼然一副蒙府女主人的架勢,夏兒對這樣的大嫂很是滿意,從玲瓏的眼眸中,夏兒也領悟到玲瓏也已將自已的心意埋在了最深處,也許默默守著就是一種幸福,自已為何還走不出去,愛一個人即使得不到,守著就是最大的幸福。

三個久別的女子會心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不一會,下人來報蒙恬將軍回到府邸。華夏更是急匆匆去見見這個久未見面的大哥,不知道成親之後的大哥會成什麼樣子。

兄妹的見面,她著實是很開心,蒙恬看到妹妹單薄的身形心疼的安撫她,叮囑她不要虧待自已。

“大哥,今日下朝這麼早啊?是想見大嫂吧。”蒙毅依舊不忘調侃自已的長兄。

蒙恬瞪了一眼,示意蒙毅閉嘴。

“大哥,是不是宮裡有事?說來讓我們一起高興高興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和大嫂瞞著我們,大嫂有喜了?”

華夏順著蒙毅的話接下去。

夏兒調皮的看著陽滋,倒是陽滋不好意思了,蒙恬尷尬一笑否認。

“真的有事啊?大哥,你可要說說。”蒙毅耐不住性子了。

“陛下同意加修河套地區長城,過段時間,我們就要啟程去戍守邊疆,直到長城修完。”

“你一直希望能重新鎮守邊疆,這次父皇終於同意加修長城了,陽滋恭喜將軍心想事成。只是我聽說,朝中不凡一些大臣堅決反對,這次怎麼會突然同意呢?”

蒙恬欲言又止。

“因為什麼啊?大哥!”

“今日早朝,太子未去上朝,因為東宮傳來訊息,太子妃被查出有孕在身,吐得厲害,一直臥床不起,太子就陪在身邊照顧,陛下大喜,說這是上天贈給大秦最好的禮物,將擱置的修築長城一事重新翻出並要耗資加修,來鞏固大秦的邊疆,一次送給這個未出世的皇孫。”

“什麼?太子妃有喜了?天佑我大秦,父皇可是一直在盼著。”陽滋聽聞大喜。

聽到這個這個訊息,眾人多為驚訝轉為道喜,唯獨夏兒猶如觸電般愣在那裡,自已擔心的事情總會發生,他們有孩子了······意識到自已的失態,夏兒剋制自已的情緒,強顏歡笑。蒙恬望著妹妹心裡很心疼她。

夏兒努力自已像個正常一樣過完這僅有的探親日,回宮之日,蒙恬不放心,護送她回宮。一路上的華夏沉默不語,待到宮門口,蒙恬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囑咐她好好愛惜自已。

每一次的探親,每一次的回宮,夏兒都是這樣一臉的憂鬱,胡亥早已洞察她的心思,每每看到她這般難受,胡亥心底對扶蘇的厭惡都與日俱增。

李幽蘭懷孕了,他們已經······

華夏不敢往下想,腦袋裡亂七八糟的畫面鋪天蓋地,他抱著的是另外的女子相擁。

她坐在石階上,拿著酒鼎,內心苦笑無人訴說,不知何時她日漸愛飲酒。漸漸酒氣甚濃,形象也全無,在那傻傻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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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胡亥早已站在身後看著眼前這個痴笑的女子,面露不悅,奪過酒具。

“他這般,值得你為他醉成這樣!”

“殿下啊,來,要不要一起?很好喝的。”趁著酒氣,華夏抬手抓過酒鼎,搖搖晃晃舉著,緊接著又啜飲起來。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可有一點女官的做派!”看著華夏的眼神開始渙散,酒意朦朧,胡亥大聲質問。

“殿下,你不是喜歡我的嗎?怎麼還這麼兇,我不要和你說話。”她傾斜著身子,醺醉的笑容在唇邊掛著,眼神卻是朦朧懶洋洋的,像一隻渴望安慰的小貓徑直倒在胡亥懷中。

胡亥立刻扶住欲摔倒的她,面上的氣意一直未消。華夏趴在他的懷裡,聽著心跳聲,忽然笑出聲,嘴裡喃喃:“這是扶蘇的心跳聲,扶蘇,你為什麼和別人有了孩子?”

聽到扶蘇的名字,胡亥猛地推開她,攥緊她的手臂,迫使她站住看著自已

“你看清楚,本殿下、是、胡、亥!”

華夏歪著腦袋,雙頰通紅,眼神迷離恍惚,上身開始有規律地搖晃,她想剋制自已站好,腳下已不聽使喚,胃裡翻江倒海,來不及回應他,哇哇的乾嘔起來,胡亥屏住怒氣的面容,仍堅持扶住她,生怕她跌下臺階,一陣乾嘔過後,華夏支撐不住,斜身順勢倒在石階上,倒下之時似乎磕著小腿,痛叫一聲便沒了音兒。

胡亥又氣又無奈,隨即抱起她,將他放在床榻上,蓋上被褥,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微嘟著紅唇,額前的碎髮也沾染著酒氣,她已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倔強與膽怯。

“別走,別·····走。”

華夏閉著眼,手卻緊緊抓著胡亥的衣袍,嘴裡低聲喊著。

胡亥立在那裡,靜靜看著她,不知這句“別走”喚的是誰,他頓時覺得內心的火焰在慢慢燃燒,燃燒到喉結,喉結明顯一滾,熱辣滾燙的沸騰著,想要得到的慾望在這一刻差一些失控。他曾想要征服這個女子,可神志不清的她,讓他不忍下手,他抬手在空中頓了頓,轉到華夏的額頭,整理了碎髮,胡亥別過臉,低頭垂眸坐在床榻前,羽翼般的眸子隱忍而微微發顫。

第二日已到日上三竿,華夏漸漸甦醒,揉揉頭痛欲裂的腦袋瓜,感覺渾身不舒服。

“姑娘醒了?”只見一宮女端來梳洗東西。

“現在什麼時辰了?我怎麼睡了這麼久?”華夏反應過來自已睡到了快中午。

“姑娘彆著急,殿下走時吩咐讓姑娘今日休息一日。”

“殿下?殿下昨日在這裡?”華夏聽得稀裡糊塗。

“是啊,昨日姑娘喝的酩酊大醉,是殿下把你送回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殿下一夜未走,直到今日天剛剛亮才離開。”宮女邊為華夏整理邊說著。

天哪,昨天只記得自已喝酒喝到斷片,原來胡亥一直在這裡,自已的窘態豈不是被他看個精光,我應該沒說什麼渾話吧。華夏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顧不得在整理,華夏起身穿衣。

“姑娘,這是殿下留下的藥膏,說姑娘醒了,一定按時擦。”宮女說著指著華夏的小腿。

一說到小腿,華夏瞬間感覺到小腿的痛感,昨日喝醉摔傷了小腿。

接過藥膏,華夏奪門而去,向胡亥寢宮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