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上官嘉許送回去後,意外得知邪神大人的小寵物跑了,跑回了原世界。
巧的是,我剛好知道那個人的身份,是宋清予的哥哥-宋澤舟。
也不知道邪神大人會不會找來,應該不會吧。
畢竟邪神大人一向看不慣大人,要是知道大人的靈魂碎片也在這裡,肯定會搞事情的。
抱著這個想法,我每天兢兢業業地檢視劇情情況,生怕哪天劇情塌了。
如此一來,便無暇顧及其他的。
某天晚上,我正在陪上官嘉許參加宴會,聽說他最近看上了一個人,只可惜,那人對他愛搭不理,避之不及。
我知道後,反而鬆了一口氣,開玩笑,他看上的可是大人的老婆,要真追到了,估計我這條小命就不保了。
雖然說他是作為宋大美人原劇情的官配,被拋棄了很可憐,但現在已經不屬於原劇情了,這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至於更改劇情後引起的蝴蝶效應,我才不管呢,反正還有大人擔責。
洗手間裡,我洗了把臉,緩緩吐出一口氣,這才清醒了不少。
走出門口,看到有兩個油膩大叔在對司景鈺動手動腳的,而司景鈺本人渾然不知,面色潮紅,意識不清,艱難抬了抬眼皮,很快又垂了下去。
我見狀,想著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算計的才是,便沒有多加關注。
十分鐘後,我見沒什麼動靜,不會真被得手了吧?
要不,淺淺去看一下。
於是,開始裝成服務員詢問情況,此時,那兩個油膩大叔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對他做什麼。
聽見有人敲門,很是不耐煩,開門的是位油光滿面,大肚腩的中年男人。
他語氣不悅道:"有什麼事嗎?"
我裝做一副諂媚的樣子,說:″這是您訂製的情趣物品,還需要其他服務嗎?″
中年男人聽後,語氣才好了一點,說:"給我吧,你可以走了,不用其他服務。″
我連忙點頭哈腰地離去了。
隔壁房間,我正在找東西,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跳到陽臺那邊。
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根繩子,算了,就這樣吧。
啪的一聲,我成功落地。
小心翼翼地躲在窗簾後面,看見那兩人在扒司景鈺的衣服,都快脫光了。
稍微運用了下神力,暫停了下時間,但也只能暫停三秒鐘。
迅速推開窗戶,閃現到那兩人面前。
很快,時間到了,我捂住鼻子,退後幾步,拿出一瓶辣椒水,噴向他們的眼睛。
他們吃痛一聲,倒在了地上,哇哇叫。
我直接上手,打暈他們,又拿出繩子,綁住兩人,丟到陽臺那邊去,關上窗戶。
做完這一切,還沒來得及回頭,司景鈺就貼了上來。
像個大狗狗一樣亂蹭,我察覺到他可能是中藥了,想喂解毒劑給他。
下一秒,我就被人扛了起來,丟到床上。
某人與我對視了幾秒鐘,我連忙解釋說:"司景鈺,你中藥了,我有解毒劑,可以…唔"。
話還沒說完,唇瓣就被人封住了。
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只覺得腰痠腿痛,身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掀開被子一看,更加不堪入目。
我的心情很複雜,不知道從何說起,一個天道竟然被一個快穿任務者給睡了,這說出去,誰能信啊?
啊!!!好丟臉,不活了(*꒦ິ⌓꒦ີ)。
我醒後沒多久,司景鈺也醒了,看見渾身赤裸的兩人,互相對視。
比我還難以接受,直接暈了過去。
一小時後,司景鈺醒了,我從頭到尾講了這件事情,除了使用神力外。
司景鈺聽後,莫名有些頭疼,之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只是他都很小心躲了過去,再不濟,他的自控力還是很強的,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難道是這個人身上有什麼魔力嗎?
我也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早知道就不救他了,還賠上了自己。
當務之急,是要儘快解決這件事情。
沒等司景鈺開口,我就先說話了。
″司先生,此事是個意外,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也不需要讓你負責,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可以了。"
說完,我就準備要走,只聽咔嚓一聲,腰好像要斷了一樣。
面色霎時間變白了,額間冒出絲絲冷汗。
司景鈺見狀,也有些愧疚,說:″我幫你叫醫生過來吧。″
醫生檢查完後,輕咳一聲,說:"年輕人,還是不要太過重欲比較好,特別是第一次,太粗暴,可是會留下後遺症的哦,好好調養,一週內不要進行床事,飲食要清淡,少辣少鹽。″
醫生走後,兩人的臉都紅了,特別是司景鈺。
"那個,我是第一次,可能不太有經驗,你多擔待啊,還有,我不知道你也是第一次,作為補償,你來我家養傷吧。"
我聽到這話,只想起來把他暴打一頓,但礙於腰傷,忍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在家裡養傷,司景鈺非要跑來照顧我,勸也勸過了,罵也罵過了,就是不肯走。
我無奈,只能讓他留了下來。
我以為,等過幾天他就應該識趣地走了。
誰知,他像個賴皮狗一樣,說要求我負責。
我嘆息,由著他去了。
有一次,他醉酒了,他朋友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接他。
我想了許久,後面還是決定去了。
好不容易把人接回來了,他又說要聽故事。
我只能現搜故事,講給他聽。
講完故事,他總算是睡了。
我也困了,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另一張床上,都懵了。
司景鈺一臉無辜說自己什麼都沒幹,肯定是我記錯了。
我當然不信,但也找不到其他理由,只能勉強認可這個理由。
後來,我和他關係漸漸熟絡。
長達幾年的追求下,我同意和他在一起了。
儘管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但人生在世,總要做幾件刺激的事情,不是嗎?
時間一久,他好像察覺到我的身份了,只是一直不敢言說。
我也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與他相處下去。
後面,大人知道了我和他的關係,大概提了一下,說什麼玩玩就好,不可動真心。
也對,我是天道,註定無情無義,而他是人,會有感情,會難過,會開心,會生氣,我們兩個註定走不長遠。
在完成大人交給我的任務後,我主動脫離這個世界,繼續當天道。
而他在知道我離開後,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恢復正常了。
度完假,他拼命做任務,只為能夠見到我。
他的誠心感動了大人,大人同意我與他見一面。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誰都沒說話,臨走前,他問了我一個問題,說如果他願意放棄現有的一切,問我會不會跟他一起走。
我猶豫了,說身為天道,不應擅離職守,儘管那並不是我想要的,可那是我的責任。
也是從那天起,我便很少聽過他的事情,最近一次,是他轉去了路人部門,過著養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