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死!”王彪瘋狂的喊道。
“噗……嘶……”
一道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我急忙睜開雙眼往王彪的方向看去。
一切都恢復如常,就連窗外的烏雲都退散了,月光正好照在站在茶几上的王彪身上。
王彪把大刀扛在肩上背對我站著,又做了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問道“帥嗎?”
“帥!”我情不自禁的誇道,並不是因為王彪長的帥,而是他真的幹掉了惡靈。
王彪一躍而下,拿塊兒抹布擦著大刀說“完事!明天晚上之前把尾款給我補齊。”
“好的,沒問題。”我開啟手機手電筒幫王彪照明。
我看著抹布上的血跡詫異的問“惡靈還會流血?”
王彪一臉黑線的看向我“那是我的血。”
王彪說完給我看了看他的手指,手指上破了一道口子,正在往外溢著鮮血。
“哦!明白了,這就是血咒啊,就是用自己的血畫咒。”我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你看,我就說你電影沒少看。”王彪收拾完大刀,從我手裡拿走了那顆珠子。
“這個是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你還是不知道了好。”王彪並沒有打算回答我的問題,轉身背上了木盒子。
王彪伸了伸腰說“好久沒活動了,還挺累,走了,後會無期,最好再也別見,什麼狗屁幸福小區,再也不來了。”
“呃……”我一頭黑線“再見!”
王彪也沒再說話,揹著木盒子向外走。
“咳咳咳……”
我聽到剛拐過樓梯王彪傳來一陣咳嗽聲。聲音有些低沉,喉嚨似乎還卡著痰,或者血液。
我深吸一口涼氣,看來對付惡靈並不像王彪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回到臥室,我平躺在床上,看了眼手機,已經凌晨4點了,天也快要亮了。
無錯書吧這一夜真是充滿危機,還好有驚無險。
我閉上雙眼,始終無法入睡。
腦海中滿是孫詩情的身影,那張早就被我隱藏在記憶深處的臉。
直到現在我也對當年的事情也沒有絲毫頭緒。
翻轉著疲憊的身體,直到天矇矇亮才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不情願的睜開雙眼,手在床頭一陣摸索尋找著我的手機。
“十二點了,起床!”
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嘆了口氣,打掃完房間後把窗戶拆了下來。
還好離小區不遠處就是五金市場。幸福小區這情況怕是沒人敢來上門更換,只能自己跑一趟了。
“呦!玻璃咋碎了?”門窗店的老闆問道。
“小孩扔石子砸碎的。”我隨便編了個理由糊弄過去。
“下次打個電話,我們上門更換,省得劃到你的手,更安全。”老闆好心的提醒道。
隨後老闆又朝一個學徒擺了擺手“來量下尺寸。”
“不用了,我們小區不方便。 ”我無奈的說道。
“不方便。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這一片小區保安我都認識。你說說你那個小區的?”老闆拍了拍胸口自豪的說道。
我聽後摸了摸鼻子“幸福小區!”
“啥?幸福小區。鋼蛋,停手,這個活兒我們不接。”老闆一把拉開了學徒。
隨後一臉嫌棄的看向我“走走走走,真他麼晦氣。”
我皺了皺眉,有些生氣的說道“老闆,不至於吧?”
“拿著你的東西趕緊走,我們不碰你們小區的任何東西。”老闆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聽後咬了咬牙“行吧!”
我拿起窗框向下一家店走去,雖然老闆的態度十分不友善,但是換做是我,知道幸福小區的事情後也不會接這個活。
我走到市場後面,又找了家店,這次這個老闆不怎麼說話,也沒問我那麼多。
老闆三下五除二就換好了玻璃。
我接過老闆手中裝好的窗戶說“謝謝!”
“沒事,兄弟!這窗戶多少年沒見過了。”老闆微笑著說道。
“你,認識這窗戶。”我驚訝的問道。
“這個尺寸,也就幸福小區了,還有窗戶框的材質,一眼就看出來了。”老闆微笑著說道。
“你,也是這個小區的嗎?”我是試探著問道。
老闆給我遞了支菸,接著說道“曾經是,五年前的事了。我是2號樓的住戶。
也就是從五年前有人發現除了4號樓的住戶可以搬走後,我便搬離了小區。”
“那您知道這個小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我緊張的問道,說不定老闆就是一個問題突破口。
老闆聽後搖了搖頭“不知道,當時很多試著瞭解真相的人都死了,所以我也是一直安分守己,要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
“好吧!那祝你生意興隆。”我說完便準備離開。
老闆擺了擺手“哎!等一下,我記得好像有一個人,當時剛開始調查,見其他調查者死了就收手了。
但是他的朋友調查的比較多,說不定他那有什麼資訊。”
老闆的話又給我帶來了極大的驚喜,幸福小區現在的住戶人人自危,根本沒人搭理我。這次可真是意外收穫。
“那,那個人現在在哪?你有聯絡方式嗎?”我迫切的問道。
老闆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我朋友認識小區裡的人比較多,我可以讓我朋友幫你調查一下,但是能不能查到不太好說。”
“行,非常感謝,”我向老闆點頭致謝。
“沒事,都是一樣的苦命人,舉手之勞罷了,加個聯絡方式吧。有訊息了我聯絡你。”老闆說完拿出手機出示了自己的二維碼。
加過聯絡方式後我提了提手中的窗戶問道“老闆,多少錢?”
“給一百二就行了。”老闆點頭示意。
我隨手掃給老闆了兩百塊錢“老闆,我的事還請你多費費心。
我現在真的是毫無頭緒,沒有一點辦法了。”
老闆聽到到賬兩百的提示音笑了笑“哈哈。好嘞,放心吧,一有訊息馬上通知你。”
“好,謝謝老闆,我先過去了。”
真沒想到還能遇到一個曾經幸福小區的租客。
還好第一個老闆拒絕了我,要不然還遇不上這個老闆。
回家裝好窗戶收拾了一下,便撥通了畫社朋友的電話,也是我的高中同學徐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