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花愉看著那座石像，“還有這裡是怎麼回事？”

黑色蛇尾從花愉身後纏了過來，晃著他頭頂那根招搖的呆毛，不安分的手鑽入剛穿好的衣服裡，手指輕點著胸口。

“嗯......你猜。”

不輕不重的力道騷的人心底癢癢的，剛平復下來的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花愉舔了下發澀的唇角，他心底有個不能說的答案。

就像上個副本離開前所說的話一樣，他和紀也都憋著一口氣，都在賭對方的選擇。

雖然不太清楚那個賭約到底是什麼，但從腦中殘破的記憶和上一個副本中自己的反常得知，自己之前可能真的進入過遊戲，而且還不止一次。

自己莫名的間歇性反常也應該是觸發了殘留在這裡的記憶。

花愉想的出神，突然胸前一疼，回過神就看到紀也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小花兒怎麼總愛在哥哥面前發呆。”紀也說著就把頭靠在花愉脖頸上親暱地蹭著，“你知不知道自己發呆的表情，就像是在渴求別人用力親吻你。”

“是我沒有滿足你嗎？”

話音剛落，花愉就感到脖子被咬了一口，身子頓時就僵住了，結巴道：“沒有......”

“沒有什麼？是沒有滿足你嗎？”

花愉氣的想哭，這人在他身邊怎麼總是一副精蟲上腦的樣子，不是坐就是在坐的路上。

“沒有就是沒有。”

見人羞惱的紅了臉，紀也尾巴尖蹭了一下呆毛，“好好好，沒有就沒有。”

花愉動了一下頭，呆毛順勢從蛇尾上溜走，獨自一人生著悶氣。

“小白是不是你變的？”許久，花愉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紀也喵了一聲沒有否認，“你不也很喜歡嗎。”

“是喜歡不假，但......”總感覺哪裡怪怪的，抱著一隻貓又是親又是擼，結果發現貓是個人。

“那......一直給我發資訊的人也是你。”花愉問。

紀也笑著點頭。

很好，花愉腮幫子氣的鼓起。

“喵。”

一聲熟悉的貓叫。

然後他就看到紀也頭頂多了兩個貓耳，蛇尾變化雙腿，尾骨上一根黑色的貓尾巴勾住花愉的小腿。

“喵，你要是喜歡我就變化小白。”紀也貓耳抖動，一副求擼的表情。

花愉忍了忍，實在忍不住伸手揪住貓耳，軟乎乎的。

他實在想不到最讓他害怕的人，有一天會這麼可愛。

黑皮、貓耳、貓尾。

神秘、危險、強大。

完全是長在了花愉的喜好上，能拒絕嗎？當然不能。

只見花愉紅著臉，羞澀道：“可以嗎？”

紀也主動把貓耳湊上去求摸，“當然可以。”

“不過你要先回答哥哥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紀也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你是喜歡閃閃發光的鱗片呢，還是喜歡毛茸茸的貓耳？”

花愉張了張嘴，在看到紀也那危險的目光時到嘴邊的話轉了個彎，“最喜歡哥哥了。”

在選擇蛇尾和貓耳之間，他果斷選擇了最安全的紀也。

果不其然，在聽到花愉的回答後，紀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