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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爭寵

真心無法換取真心,真正愛上一個人,不計成本,不求回報的愛上,不會糾結對方心。這就是鄭諾的愛情觀。

在這樣的觀點下,縱觀實際因素,陷入外界環境的流言蜚語中,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慢慢的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停留。

放下,時刻關注。成全,無法放手。喜怒哀樂牽動心絃,不敢靠近。用獨特的方式守護著對方能有一個安定的生活。

在兒子的要求下,特意空出時間,以觀看直播的方式見證這場賭局,這是木珂和木珏爭吵後引發的。

賭局的內容是木珏是否能夠在臺下有觀眾的舞臺上跳舞。如果能夠,是木珏贏了,反之是木珂。這個看似不難的事情,對於木珏來說,無法逾越,從未成功。只要處在很多人的空曠區域,四肢不受控制,抽搐,哭泣,暈倒。去看過醫生,也找不到原因。

自四歲開始接受專業舞蹈的學習,執著,熱愛,廢寢忘食,卻無法突破這個障礙,無法在多人的面前跳,更不要提登上舞臺,面對鏡頭。

明知道,堅持沒有未來,還會不求結果的堅持,就是喜歡舞蹈,發自內心的喜歡,渴望著奇蹟地降臨。央求著長輩同意報考相關學校,付出辛苦和汗水練習,從未透過任何舞蹈附中的考試。

爭吵的起因是在木坤出獄後,木珂不接受有這樣的父親,不想和這樣的父親一起生活,認為他是一個罪大惡極的壞蛋。處處使絆子,故意陷害,妄想趕走他,遠離自己生活圈,離開這座城市,能走多遠,走多遠。

帶著去昆明一圈,軟化態度,在新學期開始後,又會改變,堅持排斥父親。不斷反覆改變。

木珂不相信父母的話,不相信從出生就照顧她的外公外婆,不認可大人們對相關事情的種種描述。

特別不理解父母之間地默契和依戀,那所謂的愛情,看著無比礙眼。姑姑支援,外公外婆的支援,老兩口還在討論著不久以後會有新生兒,姓氏與名字的相關問題。不喜歡父親在母親燒製的陶器上畫畫,母親燒製完成後,拿著四處炫耀,開心的像是一個孩子。感覺自己是一個外來者,被架在道德,撕毀父親畫的畫。得知他們想要新孩子的時候,又有一點怕。不乖,會被放棄。新生的孩子會面臨自己同樣的局面,那些大人,為何如此自私,只顧自己開心,從來都不在乎孩子。

木珏不理解木珂為何這樣做,擁有,卻不懂得珍惜,總想著推開。妄想絕情地斬斷一切,拒絕一切。在她的眼中,看到一個遠離世界十幾年的人在時刻努力接受當下的新事物,一點點學習,謙虛有禮,小心地試探性接觸,討好,彌補缺失妻子和女兒。犯錯人,服完刑,出來後,應該被善待,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自己想要爸爸,卻從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在什麼地方,僅透過老師的口中,知道那個人活著。有時候會想,既然活著,為什麼不來看看她,出現在有她的世界中,滿足一個孩子對父親的好奇心。我難道就這樣不受待見。

在鄭依婷名下舞蹈教室的依風而舞,一個能容納500人的小型禮堂。

木珏穿著演出服,站在中央,看到臺下坐著的人,沒有動。

木晴收到訊息,下班後,開車直接過來,不想錯過女兒成長過程中,重要時刻。來到後臺,找到鄭依婷。

“好久不見,你從昆明回來後,沉默不少。”

不想好友識破心事,反駁道。“最近,事情多。有些累。不知道玉兒這次能否走出。舞蹈可以當愛好,不一定要走專業。好多專業舞者,因很多原因,沒有堅持下去。”

身為母親,因孩子喜歡,早已經瞭解現狀。“孩子還小,很喜歡,我想支援。一些事上,虧欠她,在別的事上補點。”

“孩子是父母兩個人的,說的話,像是隻有你一個似的。”

不想繼續,木晴把話題拉到別處。“翰哥,什麼時候結束回魔都,你也能輕鬆點。男孩子應該和父親多相處。”

“不知道。那傢伙,孩子出生後,就沒管太多,照看孩子一點都不靠譜。管的時候,我都在。不說他,看玉兒吧。”

說這個人,鄭依婷就感覺自己是個戀愛腦。突擊到雲南,看到的那件事後,一根刺紮在心頭。回想發生的事,腦海中出現不同的脈絡。應該相信,應該信任,畢竟在一起很多年。難道說婚姻太長,持續十多年,失去新鮮感後,就會向其他方式轉化。夢姐的瀟灑學不來,但不得不說,學會,會很痛快。就沒有自己現在的糾結,苦惱,心中不適,找不到發洩的地方,想不到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擁有太多,意味著牽絆太多,考慮太多,承擔的太多。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也要為自己的身份承擔。

兩人一起盯著舞臺,關注著木珏的一舉一動。

舞者擺出開始跳舞的動作,明白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練習過很多遍。心中的恐懼如排山倒海,淹沒,擊垮自認為的可能。

再一次暈倒在舞臺上,木晴趕緊跑出來,抱住女兒。檢查狀況,和以前一樣的結果。

最後還是以失敗結束。

木珂贏了。

鄭梓斌見證一切,看到木晴阿姨做出那種,身為一個母親應該有的反應。透過螢幕,看到老頭的緊張。那是自己從來都沒有看到的表情,有些嫉妒。就是他們兩個真有什麼,玉兒不過是個繼女。

不,他們不能有什麼。

媽媽不在了,也不是沒可能。

老頭至今都沒告訴我,媽媽不在,我為何要做事情,讓他稱心如意。

這些嫉妒是持續的,牽出3歲的時候,一次任性的記憶。

年紀小,想什麼,就會做什麼。想著她去別處,自己的機會能多點機會,得到大人們關懷。帶著她亂走,自己也搭進去,沒走出來,一起關在劇場中,三天兩夜,相互安慰,鼓勵。想辦法脫困,她已經餓到昏倒,自己則是剩餘少許意識的時候,等到有人來,才獲救。

一直都記得,一直都懷疑是這件事情,導致玉兒的心理障礙。沒直接點出,畢竟那時候我的行為不光彩。大人們都沒意識到,還在懷疑是其他的原因。

他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是壓倒老頭心中最後一根稻草,摧毀所有的僥倖和可能性。進而影響到後來,果決,毫不講情面,成為純粹資本階級世界中的生意人。

木珏醒來,心裡明白,這次又失敗。記不清楚,是第幾次,未來還會有幾次,什麼時候才能到終點。

“不自量力的傢伙。”

勝利沒有帶給木珂太多喜悅,沒搞太清楚堅持的意義。想多說幾句風涼話,看到周政對著自己的口型,嚥下去。別人的傷疤,捅出血又怎樣,何況是親戚。

木珏看一圈周圍人,他們的表情一目瞭然。關愛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嗯。”

露出笑容,掩蓋曾經的不愉快。

“天黑了。”

周政提醒大家。委婉一些,少捱罵。

鄭依婷聽到後,瞪了兒子一眼。長得胖是有原因的,時刻惦記吃,不監督,會長得更胖。人太多,有的話不好說。

最終結果是,四個孩子正在長身體,需要營養,一起出去吃飯。兩個大人有事處理,留在學校的總部,簡單吃點。

鄭依婷叮囑一番,鄭梓斌最大,要好好照顧三個小的。

本身就帶有目的,聽話是順水推舟,利用機會。自小就認識,沒想太多的木珏,關於迷迭香過敏的事,把知道的事情,細細道來。列舉很多人,認識的。有在泰國住的,有在雲南住的,包括媽媽和自己。沒有意識到,說的這些人有血緣關係。

鄭梓斌留意聽,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老頭到底隱瞞自己多少東西,可預測到那些大人都知情,瞞著我們這幾個孩子。一個想法在腦海中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