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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性感的摧城者

大概是傍晚時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安禾接到了一通電話,不出意外,是阿文打來的。

“安先生……”

“我在。”

安禾看了眼手錶。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來我家詳談吧,我把地址發給你。”

“好。”

結束通話了電話,安禾把地址發了過去。

一旁的摧城者有些好奇地問道:

“誰啊?”

“一個客人。”

“客人?”

摧城者撓了撓頭。

“被鬼纏上了,離菲尼克斯神蹟騙局收網還有段時間,正好閒著沒事兒幹。”

安禾解釋了一下。

“哦……”

“缺錢跟姐說,姐可以養你,不用你出去幹活。”

朱雀笑嘻嘻道。

安禾白了她一眼。

“軟飯吃不慣。”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

安禾打了個響指,門便自己開了。

“進來吧。”

阿文站在門口,愣愣地看著自己開了的門,聽見安禾的聲音才敢往裡走。

阿文走到客廳,安禾對著他點了點頭,伸手示意道:

“坐吧。”

阿文有些拘謹的坐下,看著摧城者壯碩的身軀有些緊張。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強壯的人,身上散發的熱氣離著老遠都能感受到。

“都不是外人,你仔細講講吧。”

阿文點點頭,開口講述自己身上發生的怪事:

“從三天前,我就一直在做一個噩夢。”

阿文說著,身體還抖了一下,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噩夢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夢裡,我始終站在一口井前。”

“這個井是一個很殘破的井,而四周被霧氣掩蓋,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是什麼地方,但我還是能認出來,那就是我老家村口槐樹下的破井。”

“這口井已經廢棄許多年了,裡面根本沒有水。”

“但是在我的夢中,這口破井竟然一直在往外滲水,我朝裡面看,還是沒有水,井也不如原來那般淺,像是深淵一樣,根本看不到底。”

“我在夢中沒辦法控制自己,但我能記得,那口沒有水的井的的確確在向外滲水。”

“後來,就在我觀察井的時候,我被推入了井中,我能夠清楚地記得那種窒息感,我在井裡翻騰,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井口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臉被長髮全部蓋住,五官什麼的全都看不見,她穿著紅色的衣服,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

阿文捂著頭,額頭一直在往下滴汗。

“我能記住的就只剩這麼多了,我的夢境好像,就只有這一個片段,每晚都在重複,我即使能夠知道自己在做夢,也沒辦法醒過來。”

“自從開始做噩夢,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況一直在變差,而且還變得很倒黴。”

阿文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安禾。

“安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連女朋友都沒交到呢!”

“嗚!”

從側旁傳來一聲響亮的抽泣聲。

安禾詫異地看著摧城者。

“你哭啥呢?”

摧城者擦了擦眼淚。

“可能是我比較性感吧……每次聽到這種事情,聽到有人受苦,我就感同身受的難受。”

朱雀“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隨後發現自己笑得不合時宜,又用手捂住,狠狠憋笑。

安禾捂住額頭,有些無奈。

不過摧城者這麼一搞,氣氛倒也沒有那麼僵硬了。

“放心吧,阿文,這個女鬼沒想害你。”

安禾安慰道。

“啊?”

阿文不明就裡,自己都成這樣了,還沒想害自己?

“被陰晦之物纏上,身體狀況變差和時運不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她纏上你這事兒不道德,但的確沒有害你的心思,不然就她這個怨氣,殺你根本不用等三天。”

“啊!?她還……還纏著我呢?她現在,在嗎?”

阿文左看右看,小心翼翼地問道。

安禾為了不嚇到他,安慰道:

“放心吧,她絕對沒有趴在你肩頭。”

阿文打了個激靈。

“真的,她的鬼嬰也絕對沒有抱著你頭啃。”

安禾看著阿文左肩上調皮的小鬼嬰,安慰著阿文。

阿文都快哭了,哥,咱不會安慰人可以不安慰,這真沒必要。

“她吧……這是在求助,在你身上的只是一點殘餘的怨氣罷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消散,她的本體應該是地縛靈,死在了那口井裡,無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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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就是說,我只需要等下去,就可以解決了?”

阿文一臉希冀地問道。

“嘛……這個吧,有點難說,畢竟她的鬼嬰是真的在你身上……我也搞不懂這小傢伙怎麼想的,不呆在他媽身邊,反而纏在你身上。”

摧城者插了一句:

“我們寶寶還沒出世就被困在了井裡,出來轉轉怎麼了!?我們寶寶怎麼你了!?”

鬼嬰聽見竟然還十分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這是!?你們兩個這是要喧賓奪主了是吧!?我要見我律師!”

安禾憤憤不平道。

阿文絕望地看著這這倆人,心想這人真的靠譜嗎?

“喂喂喂,人設崩了,你注意點!”

朱雀在一旁提醒道。

“哦哦,上頭了。”

安禾理了理領子,輕咳兩聲,又一本正經道:

“這個呢……倒不是什麼大事,本座,咳咳,我呢,可以給你破解。”

安禾沒意識到他這一套說辭很像騙財的神棍。

阿文一咬牙,反正沒有別的辦法了,大不了死馬當活馬醫。

“您說吧,安先生,一切聽您安排。”

“嗯……明天我們去你老家走一遭。”

安禾看著他。

“等了了她的心願,你自然就安全了。”

“好,都聽您的。”

“這個你先拿著用,今晚應該就不用做噩夢了。”

安禾丟給他一個香包。

阿文接住香包,左看右看沒發現什麼奇特之處。

只是這香味聞了非常舒服,能夠靜息凝神。

“我知道了,安先生。”

安禾點點頭。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告辭了。”

阿文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身上沾著髒東西,就儘量別走夜路了,今天現在我家暫住吧,正好有空的客房。”

安禾提醒道。

“可我前兩天走夜路也沒事啊……”

“所以我說你小子命格硬啊……”

“什麼?”

阿文沒聽清他在嘟囔什麼。

“咳咳,沒什麼,前兩天可能是運氣好,不怕一萬就是萬一,你也不想馬上就能解決了,結果小命丟在粗心上了吧?”

阿文點點頭,覺得說的很有道理。

“那好吧,麻煩安先生了。”

“不麻煩,不麻煩。”

看著阿文回房的背影,安禾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