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愛麗絲死纏爛打,成功要到江初月的星號,心滿意足地回家。
江初月哄江誠睡覺,走出臥室,溫榆還沒有換衣服,一個坐在沙發上。
溫榆拉著江初月坐到沙發上,自己挨著她坐下。
江初月好奇的看著他:“什麼事啊?”
溫榆的嗓音嘶啞,他在宴會上喝了一些紅酒:“我跟你講以前的事情。”他的喉嚨哽咽,看著江初月恬淡的臉龐,整個人被悲傷淹沒。
江初月正襟危坐,雙手放在膝頭:“嗯,你說。”自從見到江誠,她的記憶有時候就會閃現一些片段,還很模糊。
以前的事情她也沒有問,總不會比眼前的人更重要,等自己慢慢想起來就好。
溫榆苦笑,把頭埋進她瘦削的肩頭:“對不起,我有一些私心,沒有告訴你以前的事。”
他的聲音緩慢講述:“我們以前並不是這種關係,我只是經過你的允許,照顧你和江誠,我們並沒有其他的什麼關係。”
這個夢太美了,他承受不起醒來的代價。
江初月沉思一會兒,溫榆的心臟鼓動,他閉上眼睛,等待被判處死刑。
“嗯,其實我有點猜想,既然你說了,我就不問了。”
溫榆緊閉眼睛,眼角滲出淚水,江初月一下子慌了,她不該開這個玩笑。
她捧住溫榆的臉,聲音蠱惑:“看著我的眼睛。”
溫榆纖長的睫毛煽動,墨玉一般都眼珠被水汽浸溼,眼眶通紅。
江初月湊近,兩個人的呼吸一起交纏:“雖然我沒有記憶,但我的心不會騙人。我的心告訴我,我為你心動,無關記憶。”
溫榆眼睫微動,一滴淚就沿著他的眼角流下來,江初月輕輕湊上去吻住他的唇。
說是吻還不如說是碰,她的經驗少的可憐,唯二的兩層次還是對方主動,做到這個地步她就羞紅了臉。
淡淡的紅暈在她臉上就像花瓣的晶瑩露珠,讓人忍不住採擷。
溫榆大手扣住江初月的肩膀,向前倒去,江初月被壓倒在沙發上。
唇齒間響起曖昧的水聲,江初月漲紅了臉,雙手推揉溫榆的肩膀。
溫榆吻地過火,把頭埋在江初月的秀髮間。
江初月耳邊都是他暗啞的喘息聲,耳根發麻,臉紅:“你先起來。”她想翻身坐起來。
溫榆悶哼一聲,一下子就把江初月的腰挎緊:“別動。”
江初月僵住了,明顯感覺到了,手抓緊沙發的綢布,強裝鎮定:“你,你快點。”
溫榆笑出聲:“傻姑娘,這個快不了。”
明明江初月比他年長,溫榆卻喜歡把她當做一個小姑娘,愛寵著她,依著她。
江初月聽見他聲音裡的揶揄,她對人身體裡的穴位瞭如指掌,哪個有什麼作用一清二楚。
抬手在溫榆的腰間點了幾下,馬上輪到溫榆僵住。
江初月推開他,好心的說道:“放心,沒副作用,靜心凝神的,一會就解了。”
溫榆揉著亂糟糟的短髮,苦笑。
接著又一下子笑出來。
真好,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
江初月聽見他的笑聲,腳步更加慌亂,趕緊緊閉臥室的門,還反鎖。
躲在門後平復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