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聯邦發生了許多大事,關注度最高的就是李家換了掌權人又重新崛起,溫家少爺對外宣佈名草有主,不少世家貴女傷透了心。
江初月還在思考怎麼給家裡的那個醋罈子說關於溫榆的事情,只是很平常的一天,江初月去溫家陪了江誠一下午,晚到回到家就不見羅塞爾的身影。
一個大活人好像憑空消失,監控定位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只有在江初月的床頭髮現一顆碩大的紅色寶石。
寶石在燈光的折射下綻放出耀眼的光芒,江初月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眼波流轉間就想通了一切,對管家說:“不要去找了,他的自己走的。”
回到星艦上的羅塞爾慵懶的癱坐在王座上,卸下偽裝,他就是星空中當之無愧的王者。
新月二把手魯伯特心裡為自己擦了把冷汗,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這個蛇精病哄好。
羅塞爾悠閒地磨著自己的指甲,絲毫不管戰戰兢兢的下屬們。
懶洋洋地開口:“情況怎麼樣了?”
魯伯特把一疊紙質資料呈給他,神色恭敬:“boss,大部分都資料都已經蒐集好了,現在就可以入侵聯邦網站。”
掀開眼皮,是冰冷的豎瞳,帶著野獸的嗜血無情,一些膽子小的下屬,身體抖得幅度更大。
他嗤笑一聲,說:“這些還不夠,我要的是證明,是要他們再也不能翻身的東西,而不是製造一些言論讓他們出出血。”
魯伯特的汗從額頭滴到地上,心裡無比懷念這個大魔頭離開的日子。
羅賽爾突然又躺回椅子中,擺擺手,百無聊賴的說:“算了,都是些廢物 先留你們一命,滾吧。”
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的心情不錯。
看著他們顫顫巍巍滾出去的背影,羅塞爾理了理尾巴上的絨毛:“嘖,真無聊。”
………………
江初月準備把江城接到李家,溫榆眼巴巴的看著,像一隻被拋棄了的小狗。就差嗚嗚嗚的叫喚。
江誠這段時間都是溫榆在照顧他,早就有了感情,他抱著媽媽撒嬌:“媽媽,就讓孟叔叔和我們一起吧。”
既然已經定情,但是還沒有結婚,溫家的門第太高,江初月怕外面非議溫榆。
溫榆自然知道她的顧慮,環抱住她的肩膀,把頭埋進他的脖頸,肆意嗅著攝人心魄的暗香:“我早就沒有名聲可言了,怕什麼?難道你還會不要我嗎?”從他打上象徵寡夫的耳釘開始,外界對他的議論就不少,他自己都不甚在意,恐怕只有江初月這麼在意他的名節。
江初月張紅的臉,沒有躲開臉頰上的親吻:“我,我先把彩禮備好,過幾天來提親。”
溫榆笑彎了眼睛,在她臉頰上響亮的親了一口:“嗯嗯。”
溫榆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標記我吧,這樣別人就知道我是你的。”
他等了太久,就算江初月在眼前心裡也不踏實,他需要一個證明,證明眼前的人不會離開他。
江初月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雖然她和羅塞爾結婚,但上輩子就沒有成過親,也沒有這個概念,也是本著負責去的,現在溫榆一句話直接把她搞蒙了。
溫榆原本清透溫潤的嗓音低沉下來,透著欲:“想什麼呢,是臨時標記,永久標記我想要留在最重要的夜晚,不過要是月月現在就想的話,我也不能拒絕呢。”
江初月被他話裡的呷促羞紅了耳朵,看著秀美的臉龐都染上粉紅,溫榆笑得更肆意。
江初月惱羞成怒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還不忘把江誠的眼睛蒙上。
精神力附在一個淺淺的牙印上,將會跟隨溫榆未來兩個月。
江初月精神力是雪松的味道,溫榆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歡愉席捲溫榆的全身,他記不住發出一聲暗啞的喘息。
他忍不住想,聽說終身標記是臨時標記的百倍……
“媽媽,我要看,我要看。”江誠還在扒拉江初月的手。
江初月也不好受,精神力進入溫榆的身體,標記的精神力失去的攻擊性,感知卻更強烈,她可以清晰地知道精神力遊走的是哪一片面板,是什麼形狀,什麼石更度……不能再想了,江初月打住危險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