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高層還想要九霄休息一天才上場。
江初月淡淡的說:“現在就上吧。”
管理高層更是高興的連聲說好,看來有望讓大老闆誇獎。
主持人結結巴巴的說:“下面有請我們的九霄對戰……戰巴斯。”
全場一片譁然,交頭接耳的聲音在鬥場各處響起。
來這裡的都是一些老手,巴斯是什麼人他們最清楚不過, 他只打死鬥,而且最喜歡折磨對手。現在竟然打生斗的擂臺,這令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
況且巴斯還是一位八階進化者,雖說不知道幕後老闆的真實背景,但目前為止巴斯是鬥場最強大的格鬥者。
主持人擦擦額頭的冷汗,顫抖的聲音說:“現在有請雙,雙方選手上場。”趕緊跑出擂臺,巴斯殺瘋了連主持人都抽,他可不想被誤傷。
江初月看著面前的人,或者連人都算不上。全身佈滿墨綠色的盔甲,臉部細長,一口獠牙,冰冷的豎瞳死死的盯著她。
巴斯伸出細長分叉的舌頭舔了舔尖牙:“看來我今天有口福了,這個小白臉看著肉就很嫩。”
江初月全身繃緊,目光冷得像寒冬裡的雪,就是這種感覺,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極度壓縮自己的潛能的感覺。
“希望你等會兒還能說的出來。”她的聲音嘶啞,分辨不出男女,率先發起攻擊,一記鞭腿就朝巴斯的頭去。
巴斯沒有躲開,歪了歪頭:“就這點力道,給我撓癢癢。”左手捏住江初驛的腳腕,狠狠一甩。
江初月在空中翻身,穩穩的落在地上。腳腕的疼痛令她皺了皺眉頭,頭部這些致命弱點都武裝到連她都破不開防禦,看來是一個硬茬子。
江初月站直身體,十多年的從軍生涯早已把殺性融進她的骨血裡,那滿譽盛京的貴女成了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七國八郡都知道九霄將軍一人便可敵一城。
那便來吧,讓我看看這個世界這的戰力到底有多強。
江初月點了自己身上的幾個穴位,女嬌娥怕疼愛哭便習得一手止痛之術,戰場上只要沒有倒下便瘋狂斬殺敵人。
她也不再藏藏拙,精神力具現,三尺長劍出現在手中。紋路分毫畢現,劍光凌冽,其上甚至還佈滿放血的凹槽。
全場又一片震驚,精神力者!還是六階以上的精神力者!再想他的年紀,誰不說一聲天才。
巴斯這才正式把他當做自己的對手,先前以為他最多是一個六階進化者,看來多麼驚喜,想必六階精神力者的肉肯定更鮮美。
觀賽臺上的人,甚至有人猩紅了雙眼:“這才是我們應該看的,殺!殺!”
江初月凌空躍起,劍鋒直指巴斯。
刀光劍影和盔甲碰撞,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尖鳴。
巴斯皺著眉頭,江初月的劍峰雖然沒有破開他的防禦,但也令他疼痛難耐。想要抓住江初月,但她像滑不溜手的泥鰍,總是從在最後一刻從手裡溜走。
巴斯又一次讓江初月從手裡溜走,看著手掌中細微的劃痕,嗤笑一聲:“既然這麼能躲,那就看這個怎麼樣!”
說完直接站在擂臺中央,江初月攻擊後也不抓她了,直接封鎖她的退路!
江初月越打,可活動的空間越小,馬上就要到擂臺賽的邊緣,再退下去只有出局。
她想從巴斯的頭頂穿過去,巴斯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抓到你了。”一下抓住江初月的腳腕,也不把她直接扔出擂臺結束比賽,而是重重的摔在擂臺中央。
江初月只覺得身體有一瞬間的不受控制,馬上想翻身起來。
巴斯一隻腳重重壓在江初月的胸腔:“看看這隻小老鼠,真是可憐啊,讓我結束你的痛苦吧。”
主持人小聲的說:“比,比賽點到為止 。”
巴斯兇狠的瞪了他一眼:“這不是她還沒有認輸嗎?你插什麼嘴,想死嗎?”
主持人瑟縮著不敢再說話。
江初月的精神力狠狠地勒住巴斯的脖子,兩隻手抓住壓在她胸腔的腳,費力地喘息著。
巴斯對於江初月的精神力實在不勝其煩,拽著脖間的精神力才能呼吸,惱怒的說:“竟然還這麼有力氣,那就讓你去跟上帝好好鬥一斗。”說著就掐住江初月的脖子。
江初月的呼吸更加困難,胸腔裡面的氧氣越來越少,身體如此沉重,她的腦袋卻是從未有的清明。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鼓脹的氣球,還差一點壓力就會破開。
快了,
快了。
巴斯覺得不對勁,明明這個小子快要死了,可是眼睛裡面沒有一點害怕,甚至還有期待,連嘴角都帶著嘲諷的笑。
巴斯有一瞬間的心慌,但絕不能承認自己害怕了,接著加大力度:“裝神弄鬼,去死吧!”
轟
江初月清晰的聽見自己身體裡的桎梏破掉,整個格鬥場的聲音充耳可聞,腦海是從未有過的清醒,她終於突破穿雲心法第五層,達到了前世的高度。
擁有過無與倫比的力量,怎麼會甘心跌落谷底呢?
精神力一寸寸壓入巴斯的身體,突破盔甲,割破血管。
無論巴斯如何掙扎,都不能撼動精神力一分一毫,他的喉管已經被割破了,只能呼呼地喘息求救。
壓在江初月胸膛上的腳被她一把折斷,無力的垂在地上。
巴斯甚至不能發出驚叫,只能捂著喉間流血的傷口,像條狗癱在地上苟延殘喘。
主持人還沒有說出制止的話就已經被江初月的精神力捂住口鼻。
她看著地上痛苦的,甚至帶著祈求的巴斯,腳重重地落下去,冷酷地看著他像案板上的魚無助地抽搐掙扎。
最終還是給他留了一條小命,把像死狗一樣的巴斯扔在擂臺外,鬆開主持人的嘴:“你可以宣佈了。”
“獲,獲勝者是九霄。”
這次鬥場內沒有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來,死寂瀰漫整個會場。
江初月沒有在意,跳下擂臺就走:“錢能打在卡里就行。”
堵在門口的守衛甚至都不敢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