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夏初雪將她拔拉乾淨後,就直挺挺地躺在了臥塌上。
還生硬地來了這麼二字。
讓姜承運腦門都直冒黑線。
這尼瑪……玩得的哪一齣?
“孤忙活了一天,非常疲累。”
“不來了,各自安歇吧!”
姜承運暗吞了口口水,淡然說道。
他的話讓夏初雪僵直的身子,都不由得放鬆了幾分。
還連忙用毯子遮住了身體。
“太子,是你自己不來的,可不能怪我,沒盡妻子之責哦!”
她看著姜承運,如釋重負地欣喜道。
顯然是被人提前教過。
只不過這種事情又不好細說,才會讓她如此。
這就是少女跟曹賊之好的區別所在。
也是很多男人以曹賊為榜樣的原因。
生瓜蛋子不解風情,會影響快樂不說。
但凡有憐香惜玉之心,首次還得顧慮、得溫柔、得循序漸進、得小心翼翼……
曹賊之好就不同了。
能夠隨便折騰,吹拉彈唱樣樣懂甚至很精通……
姜承運只是淡然地點了點頭。
什麼也沒說,便即上前。
“你睡進去點,孤好就寢。”
“好咧!”
不用盡妻子之職,讓夏初雪很是欣喜。
她歡快地應了一聲。
一個鯉魚打挺,就讓出了大半的臥塌。
臥塌有了穿餘地方,姜承運順勢躺倒在臥塌上。
都顧不得放下高高掛起的床簾!
立馬就閉上雙眼,想要快速進入到假睡的狀態。
“太子,天氣這麼熱,你為什麼要合衣而睡?”
姜承運差點吐血。
能不合衣而睡嗎?
不合衣而睡,很容易出問題的好不?
一旦出問題,後果也會不堪設想啊!
他對這太子妃也真是無語了。
估計當新婦,現在還很有新鮮感。
又沒啥規矩,化身成了好奇寶寶。
“孤習慣合衣而睡。”
“那個……孤真的很累了。”
“你別說話,讓孤好好休息吧!”
“嗯嗯,我不說話了,不打擾太子休息便是。”
夏初雪連不迭點頭,脆聲說道。
還好,現在還算聽話。
姜承運繼續閉上雙眼。
他是真想入眠,可是……
怎麼也睡不著。
身邊躺著個已經做好盡妻子之責的絕美少女。
只要膽子放大點就能得到。
他要能睡著才怪!
但理智又不允許他這麼做。
因為他很清楚,別說這事關皇室血脈。
以皇后的強勢,也絕不可能容忍他給太子戴原諒帽。
偏偏皇后還很歹毒,他又被徹底控制。
只是……這也太他孃的煎熬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姜承運突然感覺高昂雄雞被輕捏,讓他渾身熱血直衝腦門,更是忍不住身顫,猛地坐起身來。
“你又想要幹什麼?”
他實在忍不住,對著身旁的太子妃,幾乎是咆哮著喝問道。
“太子,別生氣嘛!”
“你褲襠有暗器。”
“人家……實在忍不住,想要看看。”
“不過,你這暗器太明顯了,很難發揮作用啊!”
暗器?
老子暗尼妹!
明明認為是暗器,你他孃的還上手?
難道就不怕真的觸發,把你的賤手給廢了嗎?
姜承運也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沒經人事的傢伙。
真的……好煩啊!
“孤這暗器威力很恐怖的,要是觸發即便你很強大,就算不死,你的手也非得廢了不可。”
“所以,千萬不要亂碰!”
姜承運只能耐著性子,滿臉嚴肅道。
他還不知道要當多久的臨時工。
為了不讓這貨刺激他,也為了自己不犯錯,只能嚇唬這蠢萌蠢萌的太子妃。
因為他一旦犯錯,後果會可怕到他不敢想像。
“啊?這麼厲害的嗎?”
“我很強的,應該能躲過吧?”
“而且,我知道是暗器,也會很小心滴。”
姜承運真的快要瘋了。
卻還不得不耐著性子道:“孤這暗器,蘊藏億萬精細到肉眼不可見的細微之物。”
“一旦被觸發,會呈噴湧狀射擊。”
“穿透力還極強,又肉眼不可見,無法察覺,你確定能躲過?”
他的話讓夏初雪的俏臉上,終於露出了懼色。
甚至後怕不已。
“太子不愧為太子,這暗器……太恐怖了!”
“趕快睡覺吧!別再碰孤,省得不小心觸發孤的暗器。”
姜承運依舊滿臉肅然道。
夏初雪連不迭點頭。
身體在寬大的臥塌上,翻滾了好幾次,才睡到最裡面。
似乎生怕不小心觸犯到姜承運,真的觸發恐怖的暗器。
這讓姜承運都不由得暗鬆了口氣。
總算是嚇到了這蠢萌蠢萌的太子妃,不用再被她滋擾。
只要能睡著,應該就能睡個好覺。
姜承運繼續躺下,又一次閉上雙眼。
最終耐不過睏意,終於沉沉的睡去。
“砰!”
“啊!”
好不容易才睡著,似乎才剛剛睡著。
胸前一重,就感覺自己飛起來了。
驀地驚醒過來時,人已經摔落在地上。
還因摔得太痛,忍不住痛叫。
連忙從地上站起身來。
蠢萌蠢萌的太子妃,還用很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太子,不好意思。”
“你暗器瞄準了我。”
“我反應過來後,因太過懼怕,才出於本能,把你踹下床。”
姜承運氣得直磨牙。
都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耳聒子。
沒事說什麼暗器,還把暗器說得那麼恐怖啊?
好不容易才睡著,一下子就被這蠢萌的太子妃攪黃了。
現在是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要不是知道,她未經人事,狗屁不懂。
現在也真的滿臉的驚恐。
他肯定會懷疑,這貨就是故意在整他。
“孤的暗器,威力如此恐怖,想觸發自然需要苛刻的條件。”
“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孤的暗器會傷害到你。”
夏初雪連不迭點頭:“嗯嗯,我明白了,以後再也不會擔心。”
說完,她又忍不住好奇道:“太子,你的暗器真是太神奇了。”
“為什麼現在又好像藏起來了,看不出來了呢?”
她怔怔地看著姜承運的腹下,很是不解地問道。
“要是不能隱藏,還能叫暗器嗎?”
姜承運對這貨雖然無語極了,卻也不得不耐著性子解釋。
“有道理!”
夏初雪點頭脆聲道。
姜承運不再理她,拍了拍身上,又躺回到了臥塌上。
閉上雙眼,繼續假寐。
他的解釋,已經讓這蠢萌蠢萌的太子妃釋然。
應該不會再把他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