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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物件每天都要對我說土味情話8.12

特助是從許路清還沒上位的時候跟著他的,跟他一塊經歷了爭奪家產,經歷了許二叔的各種算計,如今提起他,都不樂意喊名字。

他這麼喊,許路清還在腦子裡拐了個彎才想起來人是誰,“不見。”

許二叔也是個沒什麼本事的人,他都躺了一個多月了,許家大權還牢牢地握在手裡。

他現在醒了,許二叔還想跟他搶?真是腦子不太靈光,他昏迷的時候他都鬥不過,何況他現在醒了。

許路清多少能猜到許二叔過來想幹嘛,無非就是仗著長者的姿態威脅自己趕緊把他受苦受難的兒子搞回來。

他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門被一把撞開,許二叔身形狼狽地半摔進來。

許路清揚了下眉,“二叔活了這麼多年,居然學會了撞門。”

許家是個大家族,祖輩也是官場上混的,只是後來沒落,後來走上了商道。

不過平日裡,許家的人都格外注重禮儀。

要是往日,別說撞門了,許二叔直挺的背脊都不會彎一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啊。

許二叔滿臉滄桑,眼底卻藏著一抹狠意,他說話時語氣算得上溫和,就是有點不好聽。

“路清,二叔看著你長大,是你最親近的長輩,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居然把你堂弟扔到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受苦?你堂弟他含著金鑰匙出生,從來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你快點把人給我找回來,他年紀小不懂事傷了你,你不要跟他計較,二叔跟你道歉。”

許路清坐懶散地靠坐在椅子上,聽他把話說完,才懶懶地吐出一句,“不找。”

“你!”許二叔臉上有一瞬間的難看,“你不要生氣,你作為哥哥,該......”

“把人趕出去。”許路清對特助說,“樓下的保安換一批,一個人都攔不住,要他們來幹什麼的。”

許二叔沒有想到他這麼不給面子,被人拖著往外走的時候咬牙切齒地喊許路清的名字,語氣裡充滿了恨意。

他被扔出序幕集團的大樓,氣沖沖的回家,還沒到門口就被衝出來的一幫人敲暈。

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和在鳥不拉屎的地方受苦的兒子重逢了。

許路清收到特助說辦好了的電話時,正跟沈遇安吃晚飯,聞言嗯了一聲,“月底給你多發一筆獎金。”

“嘿嘿嘿嘿......”特助笑開了花,“謝謝老闆!”

他猥瑣的笑聲穿過手機傳到房間裡,讓認真吃飯的沈遇安側目,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許路清倒是習以為常地掛了電話,看向沈遇安,“沈家明晚要舉辦宴會,你要去嗎?”

“我?”沈遇安沉默了一會,他知道許路清的潛意思,是問他要不要去打臉沈家。

說實話,他很想去,但是,他以什麼樣的名義去?

“你要是想去,我帶你去。”許路清眉眼柔和,看向他時的視線帶著珍重。

沈遇安和他對視一眼,就被他眼裡深藏的某些東西燙了一下,手莫名抖了一下,他放下筷子,把手放在桌子下,在褲子上小心地蹭著冒出來的汗。

“你......”他垂眸,聲音有些抖,“為什麼?”

許路清輕笑一聲,面對沈遇安的不自在,他非但沒移開視線,反而用更加炙熱地眼神看著他,“大概是...我喜歡。”

沈遇安的手下意識揪住了褲子,好半天他才回神,眼神閃躲著不敢看許路清,“喜歡看沈家倒黴?”

“你說呢?”許路清語氣意味不明,“嚴格說起來,沈家確實跟我有仇。”

“什麼仇?”沈遇安有些驚訝,讓他暫時忘卻了羞澀。

許路清笑了下,眼裡是調侃是試探,更是大膽的袒露自己洶湧壓抑的愛意,“因為他們欺負我喜歡的人。”

砰砰砰——

沈遇安怔怔地看向許路清,他腦子是空白的,又是清晰的,他分明能聽見自己胸腔處的心臟激動地快要衝出來,他想說些什麼,但張著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許路清來到了他身邊,看著他臉色有些蒼白的模樣有些擔憂,“嚇到了?”

他原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沈遇安已經接受他了。

按照他平時的觀察,他能感覺到沈遇安對他是有好感的。

“抱歉,是我太著急了,我......”

許路清扶著椅背半彎腰地看著沈遇安,話還沒說完就被摁住了頭,下一秒唇上傳來刺痛感。

沈遇安說不清楚自己是為什麼,自他見到許路清後,心裡的某個角落一直在叫囂。

他小心翼翼地藏著自己陰暗的想法,像只不敢窺探天日的小獸。

可是他的光伸手把他拽出深淵,用著比他還炙熱的眼神告訴他,他喜歡自己。

這誰頂得住?

沈遇安快激動瘋了。

他抓著許路清的手在顫抖,毫無章法地在他的唇上輾轉,像是要確認這是真實的。

許路清輕嘆一聲,握住他的手,變被動為主動,溫和地安撫著懷中的心上人。

等確認人已經不再發抖,他才緩緩地拉開距離。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坐在了椅子上,而本來坐在椅子上的沈遇安到了他腿上。

兩人面對面相擁,看向彼此的眼神帶著滾燙的熱意。

“我原以為,你是溫和的。”許路清舔了舔破皮的唇角,雙手放在沈遇安纖細的腰間,眼神曖昧。

沈遇安眼尾泛紅,雙眸帶著撩人的水光,聽清許路清的話,紅暈從他的脖子爬上了臉,乍一看,整個人跟熟透的紅蘋果。

許路清放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眼神愈發幽暗。

沈遇安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羞意更甚,卻依舊不願意離開。

甚至在面對許路清充滿暗示性的眼神時,預設般垂下了雙眸,乖巧得讓人忍不住。

許路清的手又緊了幾分,真的,他不想這麼早當禽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