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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禽滿四合院

送楊若薇回家後,林栩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中的古樹參天,葉片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彷彿它們也見證了這裡的悠久歲月。院子周圍的古建築錯落有致,顯得古樸而厚重。石板路上,幾個孩子在奔跑嬉戲,笑聲迴盪在院中,給這寧靜的環境增添了一份活力。

林栩站在院中,好奇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院子中晾曬的衣物隨著微風輕輕搖曳,水井邊打水的人們有說有笑,院子裡的老人們悠然地坐在樹下,聊著家長裡短。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生活的氣息,讓人感覺溫馨而舒適。

正胡思亂想著,胃部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飢餓感。林栩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他環顧四周,尋找著可以果腹的食物。

“兄弟,你回來了?”

一個男子出現在林栩面前,他身高中等,五官端正,眼睛細長,鼻子挺拔,嘴唇略厚,笑起來眼角處有淺淺的魚尾紋。他的頭髮有些稀疏,但梳理得很整齊,給人一種樸實憨厚的感覺,讓人容易產生親近感。這長相一看就是四合院戰神-傻柱。

林栩抬頭看向傻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對,剛回來,柱子哥你這是?”

傻柱指了指手中的飯盒,說道:“我剛從食堂打飯回來,今天做了紅燒肉和醋溜白菜,你吃點兒不?”

林栩摸了摸肚子,笑嘻嘻地說道:“柱子哥,我正好餓了,就麻煩你了。”

傻柱爽快地把飯盒遞給林栩,說道:“那行,你先吃著,不夠還有。”

林栩道了聲謝,接過飯盒,便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紅燒肉肥而不膩,醋溜白菜酸爽開胃,讓他胃口大開。傻柱在一旁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眼中閃過一絲關愛。

吃完飯,林栩放下筷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柱子哥,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

傻柱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嗨,跟我客氣什麼,你啊,以後別整天在外面瞎晃悠,明天就去軋鋼廠報到上班吧兄弟,我知道你對於機械鍊鋼這些事兒沒多大興趣,但是你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林栩聽出了傻柱的關心,心中一陣溫暖。他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柱子哥,我明天就找個活幹。”

傻柱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就好,不過你也別太勉強自己,凡事量力而行。對了,你跟那個楊若薇到底怎麼回事?”

林栩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偶然認識的。今天那事也算是個誤會,現在都解釋清楚了。”

傻柱半信半疑地看著林栩,說道:“真的是這樣嗎?我怎麼總覺得你們之間有點什麼。不過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好多問,只要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

林栩連忙保證道:“放心吧,柱子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傻柱拍了拍林栩的肩膀,笑著說道:“那就好,兄弟,好好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

林栩感激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在這個四合院裡,能有傻柱這麼一個大哥照顧著自己,真是他的幸運。

原來,原身也叫林栩,今年22歲,是家裡的獨子,父親林浩陽原來是部隊裡的軍人,母親劉芷晴是資本家的女兒。在林栩8歲的時候,由於母親劉芷晴的成分問題,父親林浩陽升職無望,於是他自願報名參加了那場抗擊漂亮國侵略鄰國高麗的戰爭,最後犧牲在戰場上,母親則被外公帶回了香江,只留下他和奶奶在四合院相依為命。在林栩18歲的時候,林栩高中畢業,還考上了京華大學,可這時奶奶也去世了,只留下他孤身一人,因此他沒有去大學報到,反而混了4年,成了眾人眼裡的小衚衕串子。軋鋼廠的楊廠長和林浩陽是老戰友,知道林浩陽的兒子學習很好卻整天瞎混,就準備把他安排到紅星軋鋼廠後勤部採購科工作,還給了實習大學生的待遇,每個月工資48塊5,也算對老戰友有個交代。(楊廠長:麻賣批,我幫你安排工作,你不去報到,反而搞我女兒)

何雨柱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廚師,每個月領著三十七塊五的工資,他的廚藝在廠裡首屈一指。他對工作認真負責,尤其擅長做譚家菜,也曾師從豐澤園大廚田玉林學習川菜。只是何雨柱是個死心眼的人,認定一件事,就絕不會輕易改變。這種固執的性格讓他在廚藝上精益求精,卻也在生活中引來了不少麻煩。他的工資不高,但他每天將廠裡多餘的飯菜打包回家,送給白蓮花秦淮茹一家。遇到誰家有個紅白喜事,何雨柱也會主動幫忙,掌勺烹飪。然而,何雨柱的這種性格正好被秦淮茹所利用,她利用他的善良和慷慨,不斷地向他索取各種食品和生活用品。雖然何雨柱心知肚明,但他從未抱怨過。久而久之,這便成了他與秦淮茹一家相處的一種默契,因此何雨柱在四合院裡落得了一個“傻柱”的綽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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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傻柱不但拒絕了給自己生了兒子何曉的婁曉娥,反而娶了帶著三個拖油瓶孩子的寡婦秦淮茹,更過分的是,秦淮茹為了讓傻柱死心塌地對著三個小白眼狼付出,在結婚前還上了環,讓傻柱徹底失去了做父親的權利。然而,傻柱並沒有因此而灰心喪氣,他依然對秦淮茹的三個孩子視如己出,毫無怨言地為他們付出,在他的心裡,他感激秦淮茹給予他愛的機會,讓他感受到家庭的溫暖。

等三個小白眼狼長大以後,不僅不感激傻柱的養育之恩,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壓榨他。然而,傻柱始終無怨無悔,直到老年傻柱被趕出家門,凍死在橋洞底下。他的死對頭許大茂在發現他凍死在橋洞底下時,也忍不住為他流下了眼淚,還給傻柱收的屍。傻柱的善良和真誠,即使是許大茂,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可貴。

秦淮茹這個白蓮花是頂了死鬼老公賈東旭的缺,成為軋鋼廠的車間工人,每個月拿著二十五塊的工資。她憑藉著自己的美貌和心計,將傻柱這個老實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她不斷地向傻柱索取食物和生活用品,甚至利用傻柱的善良和信任,讓他幫著撫養自己和賈東旭的三個孩子。儘管傻柱明白秦淮茹一直在利用他,但他始終無法拒絕她的請求,由於秦淮茹一個人要養著三個孩子還有一個老母豬一樣的婆婆賈張氏,每次錢沒到月底就花光了,秦淮茹更是變本加厲地向傻柱索取,甚至讓許大茂這個老色鬼從她身上揩油過過手癮,換幾個白麵饅頭。

可婆婆賈張氏偏偏歪著嘴說秦淮茹的饅頭來路不正,這讓本來就生活艱難的秦淮茹更加寸步難行。賈張氏是一個極度自私自利的人,她不僅不拿出賈東旭的撫卹金來減輕秦淮茹的負擔,還時常打壓和折磨秦淮茹。沒辦法,這三小一老指望她一個寡婦苦苦支撐,賈家又不肯學三大爺那樣精打細算過日子,所以秦淮茹只能不斷吸傻柱血。

聾老太太這個所謂的好人,也僅僅是針對傻柱來說。凡是跟傻柱作對的,都會站在她的對立面。聾老太太這種利己主義的態度,實際上只是在確保自己在這個四合院的地位。然而,當涉及到真正需要正義和公平的時候,她卻總是選擇性地視而不見。這種偏頗的態度,不僅讓她難以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公正的好人,更讓其他人對這個四合院的凝聚力產生了懷疑。在這個四合院裡,像聾老太太這樣看似好人,實際上卻並不能帶來真正和諧的人,或許並不是少數。他們的存在,或許正是阻礙這個四合院真正和諧的因素之一。

還有道貌岸然,喜歡道德綁架的一大爺易中海,滿肚子壞水的官迷二大爺劉海中,和摳搜精明的三大爺閻埠貴以及真小人許大茂。

當然了,四合院也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好人,比如一大媽,婁曉娥等,這些形形色色的人物,共同構成了這個四合院裡的人生百態。

當然了,既然林栩來到了四合院,當然不會讓曾經的悲劇再次發生,傻柱是自己的恩人,自己必須讓他遠離寡婦和白眼狼,過上自己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