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的春節是2月2日,臨近春節的1月31日,紅星軋鋼廠已經全部放假。
四合院,許大茂和婁曉娥正在吵架,自從許大茂知道傻柱都結婚後,還嘲諷他結婚那麼多年都沒孩子後,他就開始跟婁曉娥斤斤計較了。
婁曉娥坐在床沿上,氣呼呼地瞪著許大茂,沒好氣地說道:“許大茂,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你發達了,就嫌棄我不能給你生兒子,還要跟我離婚,你還是人嗎?”
許大茂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聳了聳肩,說道:“婁曉娥,這事不能怪我。傻柱一個廚子都準備要生兒子了,我堂堂電影放映員,怎麼就不能生個兒子呢?”
婁曉娥聽了這話,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許大茂,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怎麼就跟了你這麼個王八蛋!”
許大茂絲毫不在意婁曉娥的指責,他冷笑一聲,說道:“我告訴你,婁曉娥,這個婚我是離定了。你要是識相點,就乖乖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婁曉娥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哽咽著說道:“好,我簽字。許大茂,你會遭報應的!”說完,婁曉娥頭也不回地衝出了家門。
婁曉娥沒有地方可以去,只能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她越想越難過,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就在這時,她忽然看到了路邊的一個身影,竟然是林栩。
林栩看到哭泣的婁曉娥,忍不住上前詢問:“曉娥姐,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婁曉娥看到林栩,忍不住放聲痛哭。她斷斷續續地說:“許大茂要跟我離婚,他不但嫌棄我不能給他生兒子,還要我淨身出戶!林栩,我該怎麼辦?”
林栩輕輕拍了拍婁曉娥的背,安慰道:“別哭了,曉娥姐,這種男人不值得你為他傷心。更何況你家裡條件這麼好,還愁找不到一個比許大茂更好的人嗎?”
婁曉娥點點頭,拭去淚水,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說得對,是我太傻了。”
林栩想了想,說道:“曉娥姐,你趕緊回家收拾東西吧,最好儘快離開這裡,防止許大茂糾纏你。”
婁曉娥點了點頭,她看著林栩,眼中充滿感激之情:“謝謝你,林栩,今天多虧有你在,我才能想通。”
林栩笑了笑,說道:“我們是朋友,不用這麼客氣。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
婁曉娥心裡感動,她緊緊地握住林栩的手,說:“林栩,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林栩擺擺手,說道:“不用客氣,快去收拾東西吧。”
無錯書吧正當林栩準備進入軋鋼廠,卻發現了紅星軋鋼廠的一個新來的門衛跟他說有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在等他,原本他還以為是楊若薇過來找他了,卻沒想到等在門口的人是於海棠。
於海棠穿著一件紅色的棉襖,圍著一條米白色的圍巾,一頭烏黑的長髮被紮成兩條長辮,雙眼明亮,五官清秀,給人一種溫婉大方的感覺。
林栩好奇地走到她面前,詢問道:“於海棠,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於海棠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林栩,似乎有些侷促,又有些害羞。她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林栩,我聽說你和若薇要結婚了,真的是恭喜你們啊。”
林栩笑了笑,客氣地說道:“謝謝。”
於海棠低下頭,手指不自覺地攪動著圍巾,低聲說道:“林栩,其實我一直有句話想對你說,但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林栩看到於海棠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咱們都是朋友,不用這麼拘謹。”
於海棠抬起頭,鼓足勇氣說道:“林栩,其實以前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從你剛到紅星軋鋼廠開始,我就已經注意到你了。可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一直把這份感情藏在心底。現在你要結婚了,我不想留下遺憾,所以決定鼓起勇氣把這件事告訴你。”
林栩聽完於海棠這番告白,心中有些好笑。於海棠不就是眼高手低,和吳文濤這個渣男在一起了嘛,怎麼又來找他告白了。
他冷淡地看著於海棠,說道:“於海棠,謝謝你的喜歡,但是我從來沒喜歡過你,所以以後請不要再提這件事了。而且我已經要結婚了,不希望和任何不相關的女人扯上關係!
於海棠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她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好吧,其實我是找你來幫忙的。”
林栩有些好奇,於海棠找他幫什麼忙。於是他問道:“你想要我幫什麼忙?如果力所能及,我會盡量幫你。”
於海棠咬了咬嘴唇,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其實我是想找你借點錢,你能不能借我100塊錢."
林栩頓時眉頭緊皺,他沒想到於海棠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搖了搖頭,拒絕道:“抱歉,於海棠,我恐怕幫不了你這個忙。”
於海棠一聽,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但她還是不死心,繼續乞求道:“林栩,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這筆錢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保證,等我渡過難關,一定會盡快還給你的。”
林栩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於海棠,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也捉襟見肘。你也知道,我正籌備婚禮,開銷很大,實在拿不出多餘的錢來借給你。你缺錢咋不去找你物件吳文濤啊,他堂堂冶金工業部司長的公子,100塊錢也拿不出來!”
於海棠愣了一下,隨即神色黯然地說道:“我懷孕了,是吳文濤的。”
林栩皺起了眉頭,他實在沒想到,於海棠竟然這麼糊塗,不僅跟吳文濤這個渣男攪合在一起,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他要錢?”林栩不解地問道。
於海棠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吳文濤不想要這個孩子,他心裡一直想著楊若薇,想借著兩家聯姻的機會升官發財。我找他要錢,他肯定不給,反而還會落井下石。”
林栩聽到這個訊息,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吳文濤自己管不住褲襠,還敢惦記我的媳婦兒,外加和那個李婷不清不楚,他可真是個時間管理大師啊,於海棠,你的眼光真是好,放棄了楊為民這樣的好青年,卻找了吳文濤這個沒出息的渣男,真是替你感到惋惜啊!”
於海棠聽出了林栩話語中的嘲諷,她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不知該如何反駁。只好舔著臉說:“現在我已經沒臉再去找楊為民了,而且他也不可能接受我這個懷了孕的女人。我爸媽還不知道這事,我姐那邊也一直瞞著,現在我只能自己想辦法。”
“那你直接去找吳文濤的父母,告訴他們你懷了吳文濤的孩子,看他們會不會幫你。”林栩說道。
於海棠搖了搖頭,垂頭喪氣地說:“他們不會管我的,他們都希望吳文濤娶一個有背景的女人,首選是楊若薇,次選是李婷,絕對不會接受我這麼一個平民女子的。現在吳文濤又要和我分手,他們巴不得我趕緊消失。而且我知道,吳文濤他們家在背後還做過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去找他們,不但拿不到錢,可能還會給自己招來麻煩。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林栩想了想:現在許大茂要和婁曉娥離婚,於海棠又被吳文濤拋棄,記得原劇情許大茂就喜歡於海棠,假如讓許大茂當於海棠的接盤俠,豈不是……反正許大茂也生不了孩子,給他來個買一送一還不錯。
想到這裡,林栩笑了笑,戲謔地說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或許他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於海棠疑惑地看著他,說道:“誰?”
林栩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許大茂。他剛剛和婁曉娥離婚,現在正需要一個女人。而且他也生不了孩子,這樣還能幫你掩蓋過去,說不定他還會感激你給他帶來這個孩子。”
於海棠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似乎有些心動。但她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可是,許大茂這個人名聲不好,我和他在一起,別人會怎麼看我?”
林栩擺了擺手,說道:“那又怎麼樣?反正你現在和吳文濤也走不下去了,與其去找一個看不起你的家庭,不如選擇一個願意接受你的人。許大茂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對漂亮的女人還是不錯的。”
於海棠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那好吧,我考慮一下。”
林栩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