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林栩站出來說:“這棒梗就僅僅是偷雞的問題嗎,他還學會栽贓陷害長輩了啊,許大茂,何雨柱,你們覺得能就這麼算了?”
聽到林栩的提醒,許大茂和傻柱愣住了。是啊,棒梗偷雞本就不對,還栽贓給傻柱,這樣的行為可不能輕易放過。
傻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是啊,一大爺,棒梗這孩子不好好管教,遲早會出大事的。您可不能護著他啊。”
許大茂琢磨了一下,說道:“一大爺,我看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要是這次輕饒了他,以後他還會再犯的。必須送少管所教訓一下!你們幾個大爺要是不同意,我自己去派出所報案!”
秦淮茹聽到許大茂的話,頓時慌了神。她連忙給易中海使眼色,希望他能幫忙求情。
易中海沉思片刻,說道:“許大茂,你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但是棒梗畢竟還是個孩子,如果送進少管所,對他的未來影響太大了。”
許大茂冷哼一聲,說道:“一大爺,你可不能太心軟了。這次要是輕易放過棒梗,保不準他以後會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再說了,如果我這次不追究,其他街坊鄰居怎麼看我?他們會覺得我好欺負!”
劉海中也在一旁幫腔:“是啊,老易,你可不能只顧著維護秦淮茹一家,我們這院裡還有不少孩子呢,要是他們都學著棒梗去偷雞摸狗,那成何體統?”
易中海見許大茂和劉海中態度堅決,一時之間也難以抉擇。
秦淮茹看到事情無法挽回,“撲通”一聲跪在了易中海面前,哭著說:“一大爺,我求求您,幫幫棒梗吧!他還小,要是真被送去少管所,這輩子可就完了啊!一大爺,我家東旭是你的徒弟,棒梗可相當於您的親孫子,難道您真要看著他毀了嗎?我求求您,幫幫他吧!”
易中海看著哭成淚人的秦淮茹,心中不忍,但還是堅持道:“秦淮茹,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棒梗這次犯的錯實在太嚴重了,如果不嚴加管教,日後只會越來越糟糕。”
閻埠貴對林栩說道:“小林,你趕緊騎著我的腳踏車去一趟派出所找馮衛東,讓他叫人把棒梗帶走吧!”
林栩點頭應承下來,轉身準備出門。可就在這時,棒梗突然衝到窗邊,大聲哭喊著:“奶奶,媽媽,我不要去少管所!”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秦淮茹和賈張氏聽到棒梗的哭喊聲,頓時心如刀絞。秦淮茹不顧一切地跑過去,緊緊抱住棒梗,一邊流淚,一邊安慰道:“孩子,別怕,媽媽會想辦法救你的。”
賈張氏朝著傻柱和許大茂憤怒地喊道:“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傢伙,非要把我們家逼上絕路嗎?”
傻柱反駁道:“賈張氏,你別胡攪蠻纏了。你家棒梗偷雞在先,還栽贓陷害,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難道我們連追究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許大茂也說:“就是,難道你們家棒梗做錯事,我們還得忍氣吞聲?這太不公平了!”
賈張氏頓時怒火中燒,她跳起來,用力拍打著桌子,尖聲叫罵:“你們這群挨千刀的,完全不顧我們孤兒寡母的死活!棒梗還是個孩子,你們這樣趕盡殺絕,不怕遭報應嗎?!”說完賈張氏還想衝向許大茂,卻被秦淮茹死死抱住。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如此激動,連忙上前制止:“老嫂子,你冷靜一點,別這樣。”
劉海中想到剛才賈張氏還罵他,大聲道:”夠了,你再鬧,我就讓馮衛東把你一起帶走,沒得商量!”
賈張氏被劉海中的氣勢嚇了一跳,不敢再輕舉妄動。
林栩騎著腳踏車從院子出來,直奔派出所而去,找到了何雨水的男友馮衛東。
“林栩,你來派出所幹什麼?”馮衛東看到林栩,有些驚訝地問道。
林栩急忙說道:“馮哥,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院裡有個孩子叫棒梗,他偷了許大茂家的雞,還被當場抓了個現行。可這孩子死活不肯承認錯誤,反而栽贓給了傻柱。現在許大茂和傻柱都要求嚴懲棒梗,一大爺他們也沒辦法,所以讓我來找你,希望你能幫忙處理一下。”
馮衛東聽了,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棒梗一向調皮搗蛋,沒想到這次居然幹出這樣的事情。偷雞本就不對,還栽贓陷害長輩,確實是需要好好教育。”
林栩說道:“是啊,這孩子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長大了還得了?我覺得還是應該讓他吃點苦頭,好好反省一下,以後才能改過自新。”
馮衛東沉思片刻,說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跟所裡的同志說說,先把棒梗帶回來問問話,如果情況屬實,就讓他先在少管所接受一段時間的教育。”
無錯書吧林栩感激地說道:“馮大哥,太謝謝你了!我代表院裡的街坊鄰居感謝你!”
馮衛東擺擺手,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鄰里之間本就應該互相幫助。你也彆著急,等我這邊安排好,就派人去把棒梗帶回來。”
林栩點了點頭,謝過馮衛東,便騎著腳踏車趕回院裡,向許大茂和傻柱等人報告這個好訊息。
半小時後,他帶著兩名民警回到了大院,徑直走到賈家窗戶下,掏出手銬準備逮捕棒梗。
秦淮茹看到民警,頓時臉色慘白,緊緊摟住棒梗。“不要抓我的孩子,求求你們了,別把他帶走。”她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賈張氏也衝到窗邊,對著民警破口大罵:“你們這群土匪,憑什麼抓我孫子?有本事把我也抓走,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算什麼本事!”
兩位民警對視一眼,其中的一位開口道:“賈張氏,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棒梗偷竊並栽贓他人,這是違法行為,我們必須對他採取措施。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秦淮茹擦乾眼淚,對民警懇求道:“兩位警官,能不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教育棒梗,不讓他再犯同樣的錯誤。求你們放過他吧!”
民警嚴肅地說:“秦淮茹,你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但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棒梗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如果你們再阻攔,我們將以妨礙公務罪將你們一起逮捕。”
賈張氏愣了一下,有些不服氣地說道:“你、你們別嚇唬我!我老太太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沒見過?你們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
兩位民警看見賈張氏如此撒潑,都有些無奈。
劉海中實在看不下去,上前說道:“賈張氏,你就別添亂了。棒梗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你這樣鬧下去,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賈張氏瞪了劉海中一眼,罵道:“你個老東西,胳膊肘往外拐,看我孫子被抓,你很開心是嗎?”
劉海中見到賈張氏還敢罵自己,大聲說道:“老虔婆,你要再阻攔民警同志辦案,小心我把事情捅到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那去,讓秦淮茹丟掉軋鋼廠的工作,你們一家吃屎去吧!”
這時,易中海也上前勸阻:“老嫂子,你就別折騰了。棒梗這次犯的錯不小,必須讓他去少管所接受教育。別等到將來釀成大錯,後悔都來不及。”
賈張氏一聽劉海中要告到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那裡去,頓時慌了神,立馬挪開肥膩的身體,不敢再吵嚷。
秦淮茹見賈張氏不再阻攔,只能絕望地鬆開了緊抱棒梗的手。她看著兒子被戴上手銬,撕心裂肺地喊道:“棒梗!我的兒啊!”
棒梗被戴上手銬,還不忘嘴硬:“許大茂,你這個下不了蛋的死太監,詛咒你一輩子生不了孩子!傻柱,你這個舔狗,也給我等著,等我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林栩和劉海中兩個大小不良,我讓你們統統完蛋!”
聽到棒梗的叫囂,許大茂怒不可遏,正要衝上前教訓他,卻被民警攔住。
“同志,這孩子交給我們就行,我們會好好教育他的。”民警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道。
許大茂點了點頭,心有不甘地退到一旁,看著棒梗被民警帶走。
傻柱說道:“小小年紀不學好,還學會栽贓陷害了。這回進了少管所,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許大茂看著棒梗消失的背影,冷笑道:“活該!不好好管教,早晚得出事!秦淮茹,給錢!”
秦淮茹表情絕望,默默地拿出錢包,把裡面僅有的二塊錢錢全部遞給了許大茂。許大茂不滿地搖了搖頭,說道:“秦淮茹,你是真沒錢還是假沒錢?我可不管,反正今天你得把錢給我湊齊。”
秦淮茹流著淚懇求道:“大茂,我求求你,再寬限我幾天,等我發工資了,一定把錢還給你。我現在真的沒錢,我家這個月開銷太大了,我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
許大茂聽了,冷笑一聲,說道:“秦淮茹,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行,我就給你兩天時間,等兩天後,如果你還沒有把錢給我,就別怪我去找李副廠長討說法了。到時候,你肯定會丟掉軋鋼廠的工作,還得賠償我損失。”
劉海中看到這一幕,幸災樂禍地說道:“活該!誰讓你們家教育不好,教出這麼個賊胚子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秦淮茹,這就是你縱容棒梗的下場,我看你還是趁早把錢給許大茂,真要鬧大了,你可沒好果子吃。
秦淮茹無奈地從鞋底掏出三元錢遞給許大茂。
秦淮茹和賈張氏知道無法再挽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棒梗被民警帶上警車,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秦淮茹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賈張氏則站在窗邊,咬牙切齒地盯著許大茂、傻柱、林栩和劉海中,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事情告一段落,四合院的居民們議論紛紛,既有人同情秦淮茹一家的遭遇,也有人認為他們這是自作自受。一時間,大院裡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