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涼玉到底在想些什麼,是想保命嗎?那也不用對著苟楚悅動嘴吧。
涼玉緊挨著楚悅的唇動了動,吐出信子撬開楚悅的*
震驚牧守八百年,
我焯!舌……舌……蛇吻。這個世界的女桐玩的這麼花的嗎?
牧守不由得捏了捏眉心,試探性的瞄了眼涼溪。都是一個家庭出來的,她的口技會不會也這麼6…………
涼溪拔出明晃晃的寶劍,反射出來的寒光直中涼玉清美的眸子。下一瞬,涼玉瞪大眼睛鬆了口。
無錯書吧“大王您誤會了,我和她不是那種關係。”苟楚悅擦嘴解釋。
涼玉跑到遠處,抬起顫抖的手直指涼溪,“涼溪!你先把刀放下!”
“好啊,只要你自覺的把腦袋擰下來我就考慮考慮”涼溪冰冷的回覆。
涼溪提刀追著涼玉滿院子跑,牧守眼下不太想摻和這件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
虎殺麻死後,赫蘭縣的問題並沒有解決。不光是眼下癮君子上街強暴少女,之前那失蹤的一百多兒童,蛇娘也沒有因為虎家的滅門而老實的把他們送回來。
看來自己只能繼續殺雞儆猴了,當然眼下最重要的是做好準備工作。能殺掉虎殺麻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那老小子蠢,狂得目中無人了。
“報!!”一小捕快從外面進來,跑到眾人面前作揖彙報“蛇娘差人送來白銀三百兩,黃金二十兩。寶甲兩副,煙槍一對,迷魂香十斤。”
“煙槍一對,迷魂香十斤?”湯縣令捋了捋鬍鬚,迷惑的打量著那對玉嘴煙槍。
牧守冷冷一笑,“我看她是想來問我們態度啊?”
“態度?”官場老油條湯縣立被牧守這麼一點,頓時恍然大悟,“哦~”
“愛妃,老湯你們在聊什麼?”涼溪腋下鎖著想要逃跑的涼玉問。
牧守看了眼湯縣令,“老湯,你來給大王解釋一下吧。”
“遵命”老湯咳了咳,“這鎧甲表示動武,菸斗和迷魂香表示妥協或同流合汙。我們拒收那一份,就代表我們是否分那種態度。”
就比如,歸還寶甲就是代表我們不想動武的意思。政治上有些東西不能明說,只能試探。
“哦~”涼溪和苟楚悅心裡直呼學到了學到了,每日增長一些官場潛規則。
“我勸你們還是別想著和蛇娘硬碰硬····咳咳····她····咳咳·····涼溪你腋下有股味兒···咳咳”涼玉被腦袋被夾著勸告。
涼溪漲紅了俏臉,潔白的皓齒咬著粉嫩的唇,眸子冰冷的凝視著姐姐涼玉,“你說什麼?”
“你不也有腳臭,昨天我都聞到了。”苟楚悅忙找補,生怕大王盛怒之下真的殺了涼玉。
涼玉莞爾一笑,挑逗道,“你個流氓,大半夜的聞我的玉足是吧。”
“你這人,明明是你自顧自的把襪子脫下來燻得我睡不著。”
“好了好了,你們三個差不多得了。”牧守夾在中間打著圓場,“說吧,大家的態度是什麼。老湯你先說。”
“依下官看,不如把這些都留下。表示我們不放棄動武,也願意談判。”
牧守點了點頭,不愧是地方縣令。
涼玉抓著這個空隙從涼溪腋下掙脫,“這麼麻煩,要我看就把寶甲送過去。大家以後各過日子一了百了。”
“可如果放任蛇娘販賣迷魂香,拐賣人口。那本地老百姓的日子只會越來越苦。”涼溪反駁。
牧守確實不想放任蛇娘這一方勢力的成長,但眼下自己現在人手不足。虎殺麻死了以後,幾乎所有的惡勢力都躲在了暗處,敵在暗,我在明,很難像上次那樣對敵人一擊致命。而且系統不回應了,自己也不清楚蛇娘那邊有沒有什麼高階戰力。
“楚悅,你先去籌備人手吧。”牧守建議道。
“明白!”
苟楚悅接下命令。正要拿著師爺的銀票出去湊集人馬,卻被涼玉攔下。
“你幹嘛?”
涼玉雙手叉腰,鼻子翹到天上“你一個草民怎麼知道拉隊伍。需要我這位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大蕭裳王給你提供建議和絕對的幫助。”
“大王,王妃這·····”苟楚悅尋求牧守和涼溪的意見。
“絕對不行”
涼溪直接表態,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涼玉畢竟立場不清晰,籌備隊伍這件事怎麼能交給她呢?
“哼。”,涼玉叉腰,眼神裡的光變了樣。彷彿一下進入到裳王該有的狀態
“我現在是有家回不了,在父皇眼裡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你要是願意讓我去,我保證一個月內能帶來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
涼玉拍著胸脯保證著,雙目認真的不像是在說謊。
“你不就是因為手下叛變才落到我們這裡來的嗎?”
苟楚悅一不小心就說出來扎心的實話。
“你···”涼玉欲言又止,埋怨般蹬了蹬苟楚悅。衝她“哼”了一句,撒嬌的轉過嬌嫩的身子。
這傢伙真古怪。苟楚悅在心裡感慨著。
一切都被牧守看在眼裡。上一世摸爬滾打那麼久,她是能透過細微的動作看出一個人的真實心理的。在面對自己時,涼玉的舉手投足都表現出了無法抑制的慾望,像一個痴男在面對漂亮姑娘。
面對苟楚悅時,雖然她的一言一行自然了不少。但那靈動的眸子裡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短暫的相處一定是讓她對苟楚悅產生了特定情愫的,這也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點。
“涼玉,要不我給你一個和楚悅競爭的機會吧。你們誰能完成的更好,誰就能要求對方滿足自己的一個願望。”
“我說夕照·····”
“夕照是你能叫的嗎?”涼溪的怒火難以掩蓋的住,牧守撫了撫她的脊背才稍稍好一點。
“真是的,我願意打這個賭。但條件要換成我如果贏了的話”涼玉指了指牧守,“夕照,你就要答應和我約會。”
“喂,你太大膽了吧。那是我們的王妃殿下。”苟楚悅拉著涼玉的胳膊阻止。
涼玉可不想管那麼多。
“你這廝···欺人太甚。”涼溪剛要拔劍,卻被牧守拔劍摁了下去。
“別怕,我自有分寸。”牧守輕輕在她耳邊低語,又轉過頭鄭重的看向涼玉,“我答應你。如果你輸了,你要滿足楚悅一個願望。”
“好,一言為定。賭約達成了。”涼玉爽快的答應道。
“誒?”苟楚悅尷尬的指了指自己,“我還沒···表態呢。”
“你的意見不重要。”涼玉冷冷的補了一刀。她已經進入到的競爭的狀態。
牧守會心一笑。這傢伙比自己想的要認真很多嘛。別看著平時挺古怪的,但終究還是個好女孩。
涼溪默默的在一邊,見她們這麼歡樂為什麼自己感覺那麼悲傷呢?
王妃什麼事情都不徵求我的意見,雖然我確實給不出什麼好的建議。姐姐知道我先前是裝傻也不意外,還是用之前的方式對待我。
師爺,縣令,楚悅···在他們這些人眼中,我這個大王的威信怕是遠不及王妃吧。涼溪想到這些,不由得暗自神傷起來。畢竟跟牧守和涼玉比起來,除了裝傻充愣,其他地方自己差的太遠了。
“你就拿蛇娘送來的錢去置辦隊伍吧。”牧守提議,轉頭看向老湯和師爺,“叫幾個弟兄把蛇娘送來的鎧甲和菸斗都送回去。”
“啊?王妃這是····”老湯又不明白了,
“我堅持我的底線,同時我也不想動武。但如果到了必要時刻”牧守拍了拍涼溪腰間的刀,“我們也不怕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