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豪車內,凌妃兒正承受著巨大的技術考驗。
只見她緩緩將車驅動,一邊觀察路況,一邊偷瞄車內的後視鏡。
臉頰逐漸泛紅,心跳加速,手腳無處安放。
忽然!
“吱~!”車子傳來急促的剎車聲,緊接著就有人對著車子大叫:
“怎麼開車的!會不會開車啊!”
凌妃兒連忙道歉,完事後一臉幽怨地看了後排一眼,才將車速保持穩定。
此時紀語柔雙手環抱,膚如白玉,粉白色的胸衣難掩其傲然雙峰。
那對飽滿,於剛才車輛急剎之時,更是幾欲跳脫出來。
在那雙峰下方,是纖薄的柔軟的腰肢,上下起伏如雪般的玲瓏身姿,是那樣的攝人心魄!
凌妃兒正是看到了這樣的絕美身材,才會打歪方向盤。
“妃兒,安心開車!”王雲天心有餘悸道。
“哦~!”凌妃兒嘟了嘟粉嫩小嘴,一臉傲嬌的移開了目光,不再看後視鏡。
王雲天交代完畢,繼續自己的操作。
“呃~!!”紀語柔嬌呼,雖受到過山黃鞭的影響,她體內無比燥熱,如同醉酒狀態,可第一次和男生近距離接觸,她還是本能的想要抵抗。
“嗯!不用緊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待她情緒穩定,王雲天繼續道:“我觀你氣息紊亂,對突破武者有很大影響。抬頭,看車頂的宇宙星空圖,調整呼吸,想象自己坐在原始的曠野......”
.....
凌妃兒認真開車沒幾分鐘,忽然一件X衣彈到了她的頭頂,她沒忍住看了一眼後視鏡,瞳孔瞬間放大。
很快車內的溫度就開始上升,凌妃兒感覺身體無比燥熱,便......開始單手駕駛勞斯萊斯。
凌妃兒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有近距離觀摩的經歷,那種只能看著卻不能參與的痛苦,讓她度秒如年。
此時此刻,她無比後悔,後悔自己跟過來做那個電燈泡,但悔之晚矣。
沒多久,車子按照導航就上了高速,她無法進行單手駕駛,就更加煎熬了。
凌妃兒在高速上熬過了漫長的兩個小時,腦子都出現了幻覺,全是各種兩人對練的武學招式。
終於在十點左右來到了青石鎮,找個地方將車停下後,她想都沒想就來到了後排,
......
紀語柔感覺自己的尊嚴碎了一地!
為了成為武者,她竟一時衝動......
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那種羞恥感簡直爆炸,和當街拉*沒有任何區別!
而就在一日之前,她還是青州武道學院大一校花,被無數男生奉為女神,瘋狂的追求與暗戀!
那些洋溢著青春氣息的校草們,總是想盡各種辦法出現在她面前,或耍帥或打鬧,也只是想讓她多看一眼。
校園中顏值逆天的男神學長,也都想和她成為朋友,不斷地在她面前“無意”顯露自己優異的擇偶條件。
可她只覺得這些男生幼稚,一心只想成為武者。
能夠踏入武道學院,並不意味著就一定能夠成為武者。
即便有武道世家的幫助,每年畢業的學生中,能夠踏入武道的也不足十分之一。
而那十分之一中,有一半都是確定會成為武者的天才。
所以,像她天資只能算“優質”的女生,能夠成為武者的機率不足二十分之一。
故而她才會在今日被衝昏頭腦,做了她此生最瘋狂的事情。
她本以為這件事將是她此生最大的汙點。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同時身體也在發生明顯蛻變。
不論是力氣、耐力與敏感程度,都在不斷提高,她也就逐漸接受了這件難以啟齒的經歷,並享受其中。
有時候就是這樣,任何一件看似瘋狂的事情,等自己真的經歷了,也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了。
從難以接受到接受,再到享受其中,並逐漸沉迷、上癮......,這個過程,她只經歷了三個小時。
此時此刻,她的心神逐漸清醒,開始佔據主動。
又過了一個小時,厚積薄發的紀語柔終於突破,成為武者,她瞬間喜極而泣!
“啊啊啊!我終於突破了嗎!”她喃喃自語道。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王雲天頗為得意的說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見到紀語柔突破,凌妃兒真心感到高興。
隨後她又挪了過來,目光望向王雲天,露出一副楚楚可憐模樣。
王雲天看著她如同一隻小貓咪,可憐巴巴的等待著主人的餵食,頓時生起了憐愛之意。
隨後的畫面,讓紀語柔目瞪口呆,破碎的三觀在不斷重塑。
‘原來我剛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嗚嗚嗚~!這也太羞恥了吧!’
紀語柔目不轉睛,看著一切的發生。
又過了一個小時,王雲天正興起時,一個電話便打了過來。
他拿起一看,頓時失去了遊戲的慾望。
不出所料,此電話正是王有德打來的。
他嘴角露出玩味笑容,隨手接通後“嗯嗯”了兩句,應付道:
“已經到青石鎮了,正在開車,先掛了!”
凌妃兒大概聽到了電話內容,知道是一個長輩在叫王雲天回家吃飯,頓時眼睛一亮。
“雲天哥哥,要帶我們一起回去嗎!”
王雲天哭笑不得,解釋道:“這次不是家宴,而是鴻門宴,帶你們回去也不合適,我送你們去酒店休息一下吧!”
“哦!好吧!”凌妃兒有些失落,同時也鬆了口氣,若是王雲天真帶她回去,她還真有點緊張。
幾分鐘後,王雲天將她們送到了青石鎮最好的酒店,開了一間豪華套房,記住了房間號,便驅車往小鎮的中心而去。
沒多久,他輕車熟路,就回到了自己兒時居住的地方,敲響了青山國際108號獨立住宅的大門。
是的,他已經沒有了自己家的鑰匙,如今這套原本屬於自己小型別墅,已經成了他大伯王有德的家。
明明是父母留給自己的房子,如今他卻成了客人,需要敲門進入,前世他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如今想來卻感到無比的諷刺。
他思緒飄飛,想到了這些年王有德的種種算計,眼神逐漸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