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住流浪狗,送去收容所之內的地方本是一件積德的事,可你非要將其活生生打死,你覺得工具不得勁,還徒手摺斷毛孩子的手腳,掰斷下顎,活生生虐待致死”
“你說”白漓笑眯眯的盯著男人“我要是讓你也經歷一次會怎麼樣呢”
男人當然知道那些事很疼,可他自己爽啊,現在說什麼要讓自己經歷,頓時急得不行“你不能殺我,我是人,有法律的,你有什麼資格殺我,為了一群畜生你就要觸碰法律嗎”
男人發起瘋來指著白漓大罵,汙穢的語句傳入白漓的耳中,傷害並不大“你瞧,我有能力殺了你,你也有能力殺狗,那你殺了狗我為什麼不能殺你呢”
“你或許還不知道,你腳下這片土地在幾千年前只是一片荒蕪吧,你還不知道現在的寵物們是人類馴化而來,若不是人,也沒有現在的他們”
男人彷彿看見了光“你看,你自己都說了,全靠我們人類才有現在的他們”
“你等我說完,若沒有人類,狗依然是狼,依然在草原上奔跑,若沒有人類,貓不是像現在這麼小體型,人類既然馴化他們來幫助自己,那麼這份因果便傳承下來”
“這份因果承載了數以萬計的傳承,是人類馴化一點點進化而來,而人類將大自然改造成了如今的水泥地,如今的高樓大廈,將共同的土地佔為己有”
“動物們有反抗嗎?沒有,他們只是各種躲避,尋找自己的地方,倒是人類,依然在佔領更多地方,海陸空都要有人類的身影,那人類霸佔了這麼多地方,卻不給動物容忍的棲息之地的話”
“你說這份罪孽有多大?天譴要來幾下呢”
白漓說話的語氣很平淡,可從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語氣裡說出來的字卻一字比一字的冷。
“所以你現在要我救你?我無能為力,你註定以死謝罪,下輩子運氣好,你將不再為人,運氣不好,可能永生永世在地獄裡下油鍋”
男人顫顫巍巍站起身子,向門退去“不要,我不要,我是正義使者,我替他們解決動物,是他們支援我的”
想逃,可已經有幾個記者放下話筒,摘掉了工作牌,將他壓住“老孃採訪那麼多人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可惡的人,老孃上次的狗在自家院子都被你們這種人偷走”
另一個記者也跟著罵“我給我媽配的導盲犬,在街上就被偷走,那時候我自己報道,沒人關注,還被降職了,誰又能知道我媽就在那天看不見路自己摸索摸索想回家的人掉進水溝淹死過去啊”
偷狗人,虐狗人所做所為讓人感到憤怒。
什麼時候,人類的錯位由毛孩子拿命承擔,毛孩子不懂人語,但能感受到人類的情感,若人類向善,毛孩子也一樣,但人若向惡,毛孩子也會被感染。
然而被法律的保護人類,將手伸向了他們。
有些人虐狗,是先天性的性格扭曲,有些人後天性如蕭白那般因為環境因素所導致。
迷途知返為善者,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但像這種不知悔改的人,白漓也不會手軟。
男人還在怒罵“放開勞資,信不信老子告你們!”
白漓走向前,伸手在男人耳旁打了個響指,四周氣溫集顯下降。
男人看向四周,剛剛一大群人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只比自己高兩倍狗,他們汪汪汪的交流著什麼。
男人想跑,卻被一爪子拍了回來,幾隻狗汪汪大笑。
男人被狗綁起來,使勁毆打,拿起鋼管打折四肢,他對狗的虐待被一點點復刻在現在的自己身上。
現實中,男人只是渾身抽搐,在地上不過一分鐘,但幻境卻已經過了幾個小時,白漓再次打出一個響指,喚醒了男人。
男人猛的起身看向四周,瘋狂的跑出門嘴裡還哭喊著“對不起,不要纏著我”
白漓送走前來的記者們後,關上大門,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人,白漓冷冷的盯著紙人好一會,冷哼一聲撕成兩半,扔在空中,走回房間,而紙人也在空中自燃。
與此同時,那個虐狗的男人,已經跑到很遠的地方,嘴裡本來還在罵著人,卻突然痴傻起來。
“苗阜,今天麻煩你去買早飯了”
“好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