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閣。
徐大魁看著論道名單久久不語。
花妤去九寒宮本是他下手的好機會,可竟然是時苡帶隊。
道侶那點情分還好說,關鍵是打不過。
自從地階煉丹爐炸了之後,給掌教和長老們的高階丹藥已經快要斷供。
此事早晚會敗露。
以雷震山那倔驢的性子,還不得打入地牢囚禁百年?
“這該死的花妤!”他越想越氣,拳頭握得嘎巴嘎巴響。
已經沒有時間了。
這次九寒宮之行他必須得到那獸火。
另外,秋豔玲那個臭女人也在,最好一起收拾了以絕後患。
他轉身開啟一道暗門走進去,開始做臨行前的準備。
與徐大魁的處境相比,一洞洞主顧易覺得這幾天就像在做夢。
那日講學之後,歸途遇到弟子秦芳請教,他本著師者如父的心態悉心指導。
秦芳只穿一件薄紗裙,那若隱若現的胴體讓他心猿意馬。
再加上時不時的親密小動作,導著導著就進了小樹林。
他是個情感遲鈍的人,所以兩百多歲還碰沒過女人。
這男女之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顧易在體會到其中深淺後頓時食髓知味無法自拔,連續幾日沉浸其中。
恨不得將自己的大寶貝永遠留在楊枝甘露中浸泡著。
無錯書吧這秦芳在學藝時雖初嘗滋味,但秋豔玲終究是女人,而且道具也比不得真傢伙。
同樣淪陷其中,將身和心統統給了顧易。
兩人乾柴烈火你儂我儂,幾日便以道侶相稱了。
秋豔玲知道後氣個半死。
男人,玩物而已,怎麼還當真了呢?
秦嵐倒是覺得很正常。
哪個女人剛開始不是這樣,一旦讓男人得逞便傻乎乎地以為遇到真愛。
等被傷個幾次自然什麼都明白了。
“再說了,結成道侶也沒什麼不好。顧易怎麼說也是金丹期的洞主,在宗門內多少有點分量。像我妹這樣的煉氣期小修士,能得到他的青睞未嘗不是好事。”
“有個毛的分量!”秋豔玲不屑地撇撇嘴,“一個小洞主而已,閣主我都玩膩了。”
“她能跟你比嗎?”秦嵐笑道,“你未入宗之前可是香滿屋的花魁,多少男人為了能跟你一夜風流而一擲千金。”
“那倒是。”提起這段往事,秋豔玲頗為自豪。
她就是靠自己的身體賺得缽滿盆滿,才有機會疏通關係進入御獸宗的。
後來遇到秦嵐這個好姐妹,兩人一見如故,很快便耳鬢廝磨鬼混到一起。
秦嵐便是從她那裡學到了駕馭男人的技巧。
這次論道師父正陽子帶隊,她自然輕而易舉便幫兩人拿到了名額。
“妹妹道行尚淺,所以這次我們得幫她一把。”秦嵐眨眨眼,“既然花妤敢去,那就不用回來了。”
“那是自然。”秋豔玲自信滿滿,“沒有李離風在身邊,看誰還能護著她!”
“我師父這邊好說,關鍵是時長老。”
“小事一樁。我們只要散佈謠言,說花妤和徐大魁私下不清不楚,她還不得恨得牙癢癢?”
“時長老會信?”
“信不信不重要,只要生出嫌隙就行。你想,那女人早就花名在外,又是丹閣的記名弟子。丹閣是什麼地方,隨便誰都能記名的嗎?這裡面能沒有徐大魁的事?現在只差人點一把火而已 。”
“花妤還是丹閣的記名弟子?”
“可說呢。聽說是李離風舉薦的,大概是許了什麼好處。”
“這李離風對花妤還真是盡心盡力的培養啊,看來是動了真情了。”
“屁的真感情,玩玩而已,等玩膩了肯定會一腳踢開。元嬰老祖級人物哪個不是把道途放在第一位,豈會為女人蹉跎?”
“那徐長老對你?”
“當然是各取所需。”秋豔玲冷笑,“那個老東西,吃幹抹淨還想全身而退,當我秋豔玲是什麼人?不狠狠敲他一筆,對不起我花魁之名。”
“厲害!”秦嵐佩服地豎起大拇指。
她在青陽峰不過是周旋在師兄之間,並不敢對師父動歪念頭。
秋豔玲倒好,不但直接將丹閣閣主拿下,還把手伸向掌教。
“對了,你跟掌教……”
“嗐,別提了。”秋豔玲想起就來氣,“也不知道怎的,他從九寒宮回來後對我態度大變,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我都懷疑他在九寒宮被哪個小妖精勾了魂兒。”
“聽說九寒宮宮主雍容華貴國色天香,該不會是跟她勾搭上了吧?”
“那不能夠。他們倆認識幾千年,要想勾搭早勾搭了,那用等到現在。”
“倒也是。”
“不用猜,我們這次去了九寒宮,自會見分曉。”
“男人真是靠不住。”秦嵐感慨一聲。
“那是自然,哪有我們姐妹情深。”秋豔玲嫵媚一笑,手不老實地在秦嵐身上畫圈圈。
“不好吧,明天就要出發了……”秦嵐一臉嬌羞。
“就是要出發了,才要開心一下啊。”秋豔玲笑著將秦嵐撲倒在床上,手口並用。
窗外溼漉漉下起小雨,很快便水花漣漣。
風鈴隨風起舞,響起悅耳的呢喃之聲。
春光曼妙,無需多表。
這倆人繾綣旖旎無比快活,林野卻出了點狀況,而且是大狀況。
他的下面流血了!
林野痛苦的捂著小腹,只覺裡面像是被什麼揪住撕扯,神經都在抽搐。
原來女修士真的會來事,而且生疼。
只不過跟凡人週期不一樣,每年一次,一次一個月。
要怎麼處理?
林野慌亂無章欲哭無淚,涉及到知識盲區了啊。
“嘻嘻哈哈!”他忍著疼大喊一聲。
兩女趕緊跑進來,“怎麼了花姐?哎呀……快,止血符!”
看到林野的腿上滲出血漬,她們立刻明白了。
嘻嘻二話不說撩起他的短裙褪下褻褲,將止血符貼了上去。
哈哈端來一盆熱水,幫他清理殘留的汙血。
還好她倆在。
林野可算鬆了口氣。
做女人真不好,男人就沒這檔子麻煩事。
“我喝點熱水休息一下。”林野捂著小腹躺到床上,心情異常煩躁。
就想打人。
“熱水?”嘻嘻趕緊去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靈露,讓林野喝下。
“花姐,你第一次當女人?”哈哈不解,不過是正常生理現象,她這麼緊張幹啥?
林野心道:廢話,可不第一次,老子以前都是鋼鐵純爺們兒。
但嘴上可不承認,“當然不是,只是這次特別疼。”
嘻嘻和哈哈對視一眼,她們來事怎麼就不疼?
花姐可真可憐。
“我休息一會兒,你們去忙吧。”林野擺擺手支走她們。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把她倆打一頓。
嘻嘻哈哈離開後,林野立刻齜牙咧嘴冷汗涔涔。
“異火,暖我一整天!”
異火聞聲頓時火焰大盛,就像個小火爐似的熊熊燃燒。
“臥槽,太燙了,你想把老子就地火化?”
異火顫了顫,趕緊降低一半溫度,暖暖地很貼心。
“就這樣……”林野覺得舒服了不少。
花妤在天靈臺上滿臉壞笑。
浪蕩子,這下知道女人有多不容易了吧?
以後對你的道侶好點。
欸?
要不要讓他體驗下生孩子?
聽說那滋味才叫個九死一生。
花妤腦洞大開,雖然她也沒生過。
林野直挺挺躺著,雙眼空洞生無可戀。
他現在只想儘快做出皮囊,重振雄風,再也不要做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