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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暫時回不去了

“你們到底要怎麼才能相信啊?”祁宇無力的蹲在地上。

張婉然沉默了一會問“祁宇身上有什麼胎記嗎?”

“我右腿腿根有一顆痣,這麼私密的地方別人總不會知道吧,我真的就是小宇啊。”

祁宇腿根確實有顆痣,而且雖然聲音不對,但是這個人說話的語氣是祁宇的特點,張婉然不得不信。

“小宇,這件事你哥知道了嗎?”張婉然問。

“不知道,我第一時間就給他打過電話了,可是他拿我當騙子,還把號碼拉黑了。”

“唉……你別怪他,你昏迷的這三天他都累壞了,你受的傷很重,萬幸並沒有危及生命,可是始終昏迷著。你哥找了好多專家過來會診,現在還在醫院裡。”

祁宇咬咬嘴唇說“我知道,我哥最疼我了。”

“那你現在在哪?”

祁宇被問的一愣,他醒來後還沒來得及問過自己這是在哪。

祁宇回頭頭看身後不遠處的男人,走過去問“誒,我現在這是在哪?”

封煬淡定的對著電話說“X省X市X縣X鄉河州村。”

“這麼遠?!”祁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姐,你聽到了嗎?”

張婉然說“聽到了,跟我描述一下你現在的情況。”

“額,他們叫我陳老師,有個同事叫——”祁宇眼神詢問面前的男人。

封煬眯著眼睛,從祁宇手裡抽出電話放到自己的耳邊說“您好,我叫封煬,是來河州村小學支教的老師,你朋友現在用的身體是我的同事陳瀚文。”

“啊,封老師,您好。”封煬的嗓太好聽了,讓人莫名安心,張婉然跟他商量“畢竟小宇的身體還沒有醒過來,沒辦法確認他身體裡是不是陳老師,我想在我們找到辦法把他們換回來之前,小宇先暫時麻煩您照顧了,可以嗎?”

封煬皺眉“照顧?”

張婉然這麼說也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祁宇的舞臺事故也許並不是意外,專業的人士鑑定過出事的現場,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如果有人要傷害祁宇,那麼在找到真正凶手之前,祁宇留在那個遙遠偏僻的山村是更安全的。

況且現在媒體都在盯著祁家,貿然把一個陌生人接回去被媒體注意到也對祁家不利。

張婉然下定決心跟封煬說“是的,封老師。小宇從小沒吃過什麼苦,生活上可能需要您多多照顧,同時我們也會盡快想辦法讓他的身體甦醒,如果他身體裡的真的是陳老師,我們一起想辦法讓他們換回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每天要給孩子們上課,這裡的孩子才是需要我照顧的,我照顧不了你們的大明星。”封煬說的是實話,他可不想帶個巨嬰拖油瓶。

張婉然解釋道“小宇只是被我們照顧得太好了,他其實是個很善良單純的人,封老師有什麼需要他做的可以教他,我相信你們可以相處得來。我們也很著急,可是現在事實就是這樣,最起碼在陳老師醒過來之前,我們互相配合一下可以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封煬也沒什麼好辦法了,而且陳瀚文在這裡沒完成的工作必須由祁宇做下去。

封煬只能暫時答應“我和陳瀚文支教的期限快到了,八月份就要回學校,到時候面對的熟人太多一定會露餡,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還有,我只能保證你們大明星的安全,其他的沒辦法保障。”

“我明白了,只要保障他的安全就行,封老師,這是我的號碼,有問題我們隨時聯絡。”

祁宇眼睜睜看著兩個人商量著就把他“賣”了,搶過手機哀嚎“然姐!然姐我不要呆在這裡啊,這裡什麼都沒有,我不要啊。”

“別任性了小宇,你現在回來以什麼身份呢?祁家現在被媒體盯得很緊,何瑞藉機在炒作他們新捧的明星,你哥已經焦頭爛額了。你老實待在河州村等我們想辦法。還有,注意隱藏好自己,除了封老師,不要再讓別人知道這件事,等風頭過去一些,我會去看你的。”

“不是,然姐,然姐 !”祁宇無助的看著被結束通話電話的手機哀嚎。

封煬也沒管他,任他在院子裡轉圈,自己拿出手機搜了一下新聞。

出舞臺事故的大明星又不是天天有,隨便一搜就知道了祁宇的身份。

封煬這三年雖然在深山裡,可是對娛樂圈的事還是有關注的,特別是音樂圈。流行音樂更迭太快,一週不關注可能就有了新的流行趨勢,關注這些只是他的習慣。

封煬沒想到他就是去年突然紅起來的歌手,祁氏傳媒的二公子——祁宇。

祁宇出道翻唱了很多口水歌,後來也有人給寫了幾首原唱,風格也是當下流行的。

可是祁宇對音樂的表達全是技巧沒有感情,不過是憑藉一張臉和天生的嗓子才會有這麼多粉絲。

說到底能在圈子裡站得住腳的只有實力,而祁宇就像一個美麗的花瓶,裡面空空蕩蕩。

不過漂亮也是本事的一種,難怪他會是那樣嬌氣的性格,他那樣一張臉,一定是隨便撒撒嬌就什麼都能輕易 得到的。

“我靠,你怎麼又來了!”黑背犬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院子外面晃悠回來了,祁宇嚇得往封煬身後跑。

封煬攔住黑背,跟祁宇說“你最好儘快適應它,它是瀚文收養的,跟瀚文感情極好。”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能不能找個繩子給他拴起來啊?”祁宇扒著封煬的肩膀問。

封煬嫌棄的抖抖肩膀“不能。黑子已經習慣了自由,而且自己會出去找廁所,如果拴起來反倒麻煩。”

祁宇悻悻的收回手。身邊人對他向來是有求必應的,可如今他的安危都比不上一條狗拉屎的自由重要了,對祁宇著實是個打擊。

“傻狗,主人已經換了個人都不知道。”祁宇不服氣的嘟囔。

封煬拍拍黑子的頭“他又不是諦聽,還負責分辨靈魂。他只知道你身上的氣味是他熟悉的。”

“傻狗。”祁宇又吐著舌頭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