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翔太郎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手機,又狠狠的掐了自已一下,確定不是做夢後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翔太郎,我,我變回來了!”
外交官的庭院內,被服部平次灌了老白乾而變大的柯南身體止不住的興奮。
剛剛向翔太郎說完這句話,聽見腳步聲的工藤新一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柯南,你在這裡嗎?”
聽見是毛利蘭的聲音,工藤新一下意識的舉起手像平時一樣打招呼。毛利蘭已經一把推開門,見到滿頭大汗的工藤新一。
“新,新一!你怎麼會在這裡?”
‘對啊,我現在變回來了,不能把柯南時的習慣代入了。’
“蘭,我回來了。”
看著面前的雙眼泛紅的可人,工藤新一決定主動出擊。只是他擁抱毛利蘭的速度實在太慢了,還沒等他抱住,毛利蘭就一手牢牢地抵在他的胸口。
“新一,你看到柯南了嗎?”
誠然見到消失了好幾個星期的工藤新一是很高興,但柯南的安危還是忍不住擔心。
“那小鬼應該跑到別的地方了吧,反正我進來時沒有看見他。”
從某種情況上來說,工藤新一還真沒有撒謊。畢竟你要找到是江戶川柯南,關我工藤新一什麼事。
“小蘭,先去查案吧,那小鬼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好吧,希望柯南不要跑太遠。真是的,明明都感冒了還到處亂跑。”
工藤新一臉上掛著笑容,心底滿是身體重新變回來的興奮,只是下一秒這種興奮就戛然而止。
“哎,新一,柯南真的好像你啊。總是在案發現場亂跑,還一點都不怕屍體。”
看著工藤新一臉上僵硬的笑容,毛利蘭心底總有一種預感,新一和柯南彷彿有一種聯絡。
‘我在亂想什麼呢,明明之前不是見過柯南的媽媽了嗎?’
不知道毛利蘭心裡在想什麼的新一已經被嚇得冷汗直冒,自已變小的這段時間不說和小蘭牽手擁抱了,單是一起洗澡的次數都一隻手數不過來。
要是自已是柯南的身份被小蘭知道,光是想想就讓工藤新一的頭皮發麻。
“啊,是嗎?我覺得應該是那小鬼在模仿我吧。”
“先不說這些了,小蘭,先去案發現場吧。”
這句話一說出,工藤新一就後悔了,他恨不得給自已來一嘴巴子。
“洗衣機!你不是說你沒見到柯南嗎,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命案的,嗯?”
工藤新一看著毛利蘭周身散發的黑色氣場,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是柯南那小鬼打電話告訴我的,對是那小鬼打電話告訴我的。”
‘是這樣嗎?也對柯南最多就是新一的親戚嘛,總不可能會是一個人吧。’
毛利蘭搖了搖頭,將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腦海。
..........
“只要像這樣在門外拉動釣魚線,鑰匙扣就會回到死者的褲子裡,完整的密室就這樣完成了!”
服部平次得意洋洋的向眾人講起自已的推理,隨著平次最後一個字說完,和葉配合著鼓起了掌,在場的警官也無不驚歎的拍手叫好。
“可是,按照你的實驗,鑰匙扣應該完美進入死者的口袋,可這個鑰匙扣現在還在袋口?”
高木從已經僵硬的屍體口袋中掏出兩個一模一樣的鑰匙扣,一個是在死者身上發現的鑰匙扣,另一個是剛剛服部平次做實驗時向外交官夫人借的鑰匙扣。
“恕我直言,腹部平次先生,你的推理手法並不對。”
聽著高木的話,服部平次這次猛然醒悟過來,自已太注重密室本身,卻連這麼一個細節也忘了。
“高木警官,接下來不如聽聽我的推理吧!”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暮目下意識的回頭,那個曾經自已最可靠的老弟。工藤老弟二代目——工藤新一儘管一臉病容但依然掛著淺淺的笑意,一臉自信的出現在眾人的注視中。
“滾筒洗衣機!”
看著與自已一般高的來人,服部平次眼底燃起興奮的火焰。
‘他就是工藤新一嗎?看上去不是女的,看來平次沒有出軌那我就放心了,這樣就不用找時間打斷平次的腿了。’
親眼見到工藤新一是個男人的和葉鬆了口氣,在服部平次不知道的地方,他的腿也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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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兇手就是你吧,外交官夫人!”
鐵證如山面前,風韻猶存的婦人無話可說。雙膝跪地掩面痛哭,訴說著那段悲慘的往事。
當然在場最高興的要屬警方,已經多久了,自從工藤新一消失之後像這種單純的使用手段殺死死者,面對偵探的推理果斷認錯跪地痛哭的犯人多久沒出現了。
這也讓一直握著記憶體適配槍的警方鬆了口氣,高木也將伸到背後的手收了回來。沒有摻雜體作亂,只有單純的殺人案,這樣平淡的日子多久沒有過了,就連高木自已也忘了。
快速解決完命案的新一看著犯人被送到警車,正準備和小蘭一起走走的他只感覺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這種感覺他很熟悉,按照流程接下來自已應該渾身發熱然後變回柯南。
‘可惡,居然在這個時候變回去了,這究竟是為什麼?’
“小蘭,我肚子疼,先去上個廁所!”
“新,新一!”
看著又一次離開的工藤新一,毛利蘭又升起一股當初在遊樂園的相同的感覺。
用最快速度跑到後院的柯南用最後清醒的意志打通了翔太郎的電話,只可惜還不等他說話,他就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昏迷中,他的身體逐漸變小,工藤新一又一次變回了江戶川柯南。
“喂,發生什麼事了!發生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一直沒得到回應的翔太郎越發擔心。
“翔太郎?”
“這個聲音是,貝吉塔!啊,不對是平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