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你認識他嗎?”南瑞信直言道。
“啊,南叔叔在說誰呀?”安夏怔了怔,裝傻,才把一直望著陸景川的視線給收回來。
“諾,就是陸爺,南叔叔剛剛看見你一直在盯著陸爺那裡看。”南瑞信挑了挑眉,雖然陸景川的身份極高,可是他也就好似古代的帝王一樣,伴君如伴虎,不是良人。
安夏紅唇輕啟:“南叔叔說笑了,你看看這全場的目光,可不止我一個人盯著那裡看呢?”
“是嗎?”南瑞信只不過覺得安夏望著陸景川的視線有點炙熱,特別是剛剛臉上的神色轉換多變。
安夏點了點頭:“肯定的呀,像那陸爺那樣的人,啟是我這種人高攀得了的。”
她撒謊了,莫名地,不想告訴南瑞信,她和陸景川的這種關係。
無錯書吧南瑞信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樣便好,陸爺雖然身份尊貴,可是他那種人,手段也是極其殘忍的,得罪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特別是他們陸家,有些東西很神秘,南叔叔希望小夏一輩子都能夠無憂無慮的,遇到的人也是簡簡單單的。”
安夏目光清澈的望著他,眼底帶笑,就好似好好學生一樣,老師說什麼,就必須聽:“南叔叔,我知道的。”
“小夏,有時間的話,就去南叔叔家裡坐坐,你蘇姨都念叨了你好多次了。”
一提到蘇姨,安夏的眸光放亮,小時候蘇姨可疼她了,這麼多年,自己也是沒有良心,竟然一次都沒有去看過蘇姨。
“好的,有時間一定去看看蘇姨。”
南瑞信還略有遺憾:“可得說話算數哦,你蘇姨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有立刻把你從安家給接走,這麼多年,讓你受委屈了。”
安夏抬起雙眸:“南叔叔說得哪裡話,這些年我過得很好,有你們還這麼關心我,我真的很滿足了。”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不然你蘇姨又該讓我跪搓衣板了。”
“嗯,南叔叔路上注意安全。”
安夏看著南瑞信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陸景川的手段殘忍嗎?可是為什麼她覺得陸景川對她很是縱容呢,除了個別的時候,陸家又有什麼秘密呢?
她和陸景川的這段關係還值得繼續嗎?
不想了不想了,想太多容易腦殼痛。
安夏乾脆拿起桌上的酒杯躲在角落裡面喝起了酒,一杯下去,那杯中的液體便消失得一乾二淨。
還是酒這個東西好,讓人可以短暫地忘記某些東西。
陸景川看見小姑娘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悶酒,便走了過去。
來到沙發面前,看著桌上的幾個空酒杯,微微皺了皺眉。
不是酒量小嗎?還敢這樣喝?
“一個人躲在這裡喝酒?”陸景川若無其事地坐在小姑娘的身邊,眼底閃過一絲柔和的光芒。
安夏發現沙發上的另一端微微地凹了進去,才察覺到陸景川已經坐到了自己身邊。
她端起酒杯,對著陸景川微微一笑,就好似人間的天使。
“不然走上前去和陸先生喝兩杯嗎?那整個宴會的人,就該說我安夏有多麼不要臉,就連陸爺都敢勾引。”
剛剛還明明看見他站在那裡的,現在怎麼就一下子到了她身邊坐了起來。
陸景川忍不住地稍稍靠近了一點安夏,鼻息間都清晰地還可以聞到她那淡淡的香味。
“話說你之前不就是這麼勾引我的嗎?”
“那也得陸先生願意被我勾引呀,你看,剛剛我那好妹妹都想和你好好談談人生呢,結果陸先生理都沒有理她,我看見她那張小臉剛剛就像拉屎拉不出來的那種樣子。”
陸景川微微蹙眉,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說話真粗魯。
他那狹長的雙眸直直地望向身邊的小姑娘:“一直在看我?”
安夏察覺到身邊炙熱的視線,幽幽地開口道:“陸先生這麼光鮮亮麗,我想不看著你都難,你看,全場的聚光燈都打在你身上。”
陸景川壓低了聲音:“受欺負了?”
安夏眨巴眨巴眼睛:“如果我說是的話,那陸先生會為我撐腰嗎?”
“那我以什麼身份給你撐腰呢?”陸景川眯了眯雙眼,靠近安夏的耳邊,就連空氣中都帶有一絲曖昧。
安夏沒有回答陸景川的話,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其實也不知道陸景川今日來這裡是幹嘛,以他的地位,根本出席不到像他們家這麼小的場面。
安夏能感覺到,從陸景川開始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宴會中的那些人就開始在議論紛紛。
“你說這個安家大小姐和陸總是什麼關係呢?”
“陸總剛剛好像對著安大小姐笑耶,從來都沒有看見陸總對誰笑過。”
“陸總今天來是不是就是為了安大小姐呀。”
一旁的江宇聽著這些人的八卦,忍不住搖搖頭。
那還用說嘛,不是為了安大小姐來,難不成還是為了你來呀。
想著今日,陸總明明都是要飛A國的。
就是在去機場的路上,洛簡給自己打了個電話。
當時洛簡是這樣說的:“江特助呀,我想向你打聽個事情。”
江宇:你說。
洛簡:就是你們那個陸總,對我們家小夏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想法呢?
江宇:這個事情是我們老闆的事情,我們員工不好猜測,不過,是安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洛簡:就是今天我們家小夏要回安家參加她父親的生日宴會,我擔心她會在宴會上受欺負,想著如果陸總有時間的話,去給我們家小夏撐撐腰。
當時江宇和洛簡的通話是按的擴音,所以他們的談話陸景川都給聽到了。
陸總就立刻決定,不去A國了,要來安家。
不然就憑小小的一個安青倫,怎麼著也輪不到陸總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