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川看著安夏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紀寒禮,目光沉了下來,眉頭微微一皺,很不爽。
用低低的聲音劃過安夏的耳畔:“很好看?”
“是啊是啊。”安夏點點頭,聲音裡面透露著興奮,粉紅的唇瓣帶著微笑,看了讓人移不開眼。
她巴不得紀寒禮把劉易的那兩隻豬蹄都砍了去餵狗。
陸景川聞言,眉心擰緊,眸光瞬間就冷了下來,在自己男人面前去誇另外一個男人,這女人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安夏看著陸景川的臉色變了,才意識到剛剛說了什麼,瞬間覺得自己脖子後面涼颼颼的,求生欲極強地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紀少揍他們揍得多好看呀。”安夏感覺自己是越描越黑。
陸景川的黑眸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
雙手已經來到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你是在怪我沒有揍他們?”
他只是不屑動手罷了,況且,區區他們幾個,何須他動手,他坐在那裡,那幾個人就會向他磕頭。
而紀寒禮一進來就在揍他們,哪裡還輪得到他動手,他就負責觀看就好了。
陸景川的目光還一直在安夏的臉上,非得要聽她的答案。
無錯書吧安夏的鼻尖縈繞著陸景川的氣息,使得她的瞳孔微微一縮。
忽然她覺得心口一燙,陸景川的這個樣子莫不是在吃醋吧,他這個樣子真的好像是在爭寵啊。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都跳動得更加厲害了,面對陸景川這樣一個美男子,能不動心的應該是極少吧,安夏嚥了咽口水。
安夏用纖細的手臂主動地去勾上了陸景川的脖子,軟綿綿地說道:“我怎麼感覺陸總好像是在吃醋呀。”
陸景川眼眸微動,但是並未回答。
安夏的臉頰可能是之前喝了酒,還微微帶有些紅,看得陸景川小腹一熱。
陸景川把安夏往自己懷裡帶了帶,聞到了安夏身上特有的一種清香味,很是舒服。
“有沒有想我?”陸景川的聲音在包間裡面響起,顯得分外好聽。
安夏沒有想到陸景川轉換得這麼快,還好她是個演員,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有的。
“想,可想了,可是你一直都不理人家。”
安夏語氣嬌媚地撒著嬌,又帶了幾分慵懶,似真似假,可是也成功愉悅了陸景川。
只見他的嘴角噙著笑,心情大好。
“你們兩個要膩歪能不能去樓上呀,我在這裡打個半死,你們兩個在那裡調情。”
紀寒禮把那個劉易揍得鼻青臉腫還不解氣,直到把這幾個人都揍暈了過去才望向沙發上正在咬耳朵的兩人。
等紀寒禮看著都已經趴在地上的這幾個人,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又免費當了一次勞動力。
算了,不跟撒狗糧的人一般見識,他打算去沙發上抱起時晴。
一旁的安夏卻直接從陸景川的懷裡起身:“紀少,小時是我的閨蜜,你不能帶她走。”
現在小時是睡著了,最主要的是,從來都沒有聽小時說起過她有跟紀寒禮有過牽涉。
雖然看上去兩人頗有淵源,可是也不是趁著小時喝醉酒了把她給帶走。
紀寒禮眉頭微微一皺,嘆了口氣,不過他眼眸一轉,語氣溫柔地對著已經喝醉酒的時晴喊道:“晴晴,我是誰?”
前面明明已經睡的甚是香甜的女人,此刻聽見男人的聲音,竟然配合了起來。
大眼忽然睜開了,一眨一眨地:“你怎麼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你是那個臭流氓紀寒禮呀。”
原來在她的心裡,自己是流氓呀。
紀寒禮心裡有過一點點的傷心,但是一點也不耽誤問正事。
“那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紀寒禮尾音上揚,微微帶著一絲誘哄。
“願意。”時晴點點頭,抿唇道。
紀寒禮看見懷裡的女人這麼配合,得意洋洋地望著安夏:“看見了沒,她願意跟我走,”
安夏很是無奈,她剛剛聽小時說紀寒禮是個流氓的時候,安夏還覺得小時肯定會很討厭紀寒禮。
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信任到喝醉了酒,都願意跟著紀寒禮走。
安夏還是打算爭取一下下:“可是她喝醉酒了。”
紀寒禮很是鄭重地向安夏保證道:“所以我不會對一個喝醉酒的人做什麼的。”
安夏可一點都不相信,她可不放心,就怕紀寒禮對喝醉酒的人做什麼:“不行,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帶她走。”
紀寒禮只能向陸景川求救了:“景川,你不管管你女人。”
陸景川擺擺手,表示這不關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