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艾艾,我剛剛聽見一個特大花邊新聞,要不要我跟你們說說?提前跟你們先透露透露,關於你的,景川。”
紀寒禮用力地推開包廂的門,然後快速地走到男人面前,一把臉湊到陸景川身邊。
陸景川很嫌棄的把紀寒禮推開點。
紀寒禮的眼睛還往陸景川身上瞟了瞟,深怕陸景川不知道是在說他一樣。
他就是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從一個包廂門口路過,恰巧門是微微開啟的。
他是被裡面那抹熟悉的身影給吸引住移不開腳了。
紀寒禮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她會出現在這裡,所以就悄悄地停了一下,打探了一下。
結果沒有想到,裡面竟然有個女人正在破口大罵,罵的主人公卻是陸景川。
那個女人兇狠狠的說道:“陸景川提上了褲子就不認人,太不是人了,我祝他下一次事不過三秒,來,小時,我們來乾杯。”
很明顯,女人正在暢飲,可能是酒精上了頭,說出了心裡話。
這聲音聽起來耳熟,不就是上次陸景川那傢伙救下的那個女人嘛。
紀寒禮心裡偷偷的樂了一下。
他一聽到這個新聞,就趕緊地趕回自己的包廂,迫不及待的想跟他們報備一下。
但是面前的這兩個男人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他的話,依舊這樣正兒八經地坐在沙發上端著酒杯,喝著酒。
紀寒禮有點捺不住了:“我給你們稍微說一點,有女人在罵景川。”
“哦?難不成景川有女人了?”
薄懷澤的表情倒是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端起一杯酒飲了下去,一身黑色的襯衣,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饒有看好戲的望著陸景川。
紀寒禮激動地拍了一下陸景川的肩膀:“我靠,懷澤你一猜就準。”
薄懷澤給了紀寒禮一個眼神,好似在說,你都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了,我要是再猜不出來,那不成傻子了。
陸景川看著搭在自己身上的豬蹄子,都不帶思考的就把紀寒禮的手給扒拉了下去,語氣稍稍帶有些不耐煩:“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兄弟,你這樣可不行哈,想當初,我可是把我第一次的經驗都完完全全地給你交代了,就連時長都告訴給你了,你現在這樣,可不厚道哈,要不是我剛剛去上廁所恰巧遇見了那個女人,我現在都不知道你都已經開葷了。”
紀寒禮一說到這個就激動了起來,想當初自己在陸景川的面前嘚瑟談戀愛的美味,天天在他面前唸叨著。
“你以為我當初稀罕聽你那些事。”陸景川神色淡然道。
就連一旁的薄懷澤都忍不住地開口道:“哈哈哈,這個我可以作證,寒禮,當初你剛成男人的時候,我們確實是不想聽你那豐功偉績,景川都還跟我說,該用什麼來塞住你那嘴呢。”
頓了頓,又說道。
“不過你上廁所怎麼上到人家的包廂去了,我剛剛可是聽景川說你最近沒緋聞了,怎麼了?打算從良了?”
之前他們三個也是屬於鐵三角了,但是就薄懷澤和陸景川的性子比較冷,紀寒禮比較陽光,女人緣也特別好,所以從小到大就不缺女人。
當初一成年,就經常曬他的戰績,生怕大家不知道他一天換一個女人。
紀寒禮的目光有些閃躲,他這些年確實是流連在花叢中。
之前在他們面前也都是大大方方的談論女人,畢竟那些女人都是願意跟他在一塊的。
事後給了錢也就可以打發了,他對這些女人也並未上過心。
在紀寒禮眼裡,這些女人都是為了他的錢而來。
自從某個女人開始出現在他的世界中,就徹底打破了他的記錄。
紀寒禮原本也是以為,這個女人剛開始睡在他的床上,是為了他的錢。
甚至還提出要不要做個固定床伴,畢竟她的滋味挺讓人流連忘返的。
特別是那天透過清晨的陽光,第一次見到她那副清純的樣貌,他就喜歡上了。
結果他第二天早上甩給她錢的時候,那女人還給了他一巴掌。
要知道,這麼多年,這是唯一一個敢給他甩臉子的女人。
被打了一巴掌的紀寒禮還在恍神當中,那個女人就逃出了房間,紀寒禮第一次感覺到挫敗。
之後,紀寒禮就讓人去調查那個女人是誰,沒想到她是時家的千金時晴,現在正在雲海醫院的產科任職。
小姑娘一個,竟然去做了接生婆的玩意,有點意思。
紀寒禮之後也查到了,她確實是一場錯誤才走進了他的房間,和他有過荒唐的一夜。
他之前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和她有過一夜之後,他信了,瘋狂地去他醫院去逮她,去追求她。
但是女人都是拒絕了紀寒禮。
突然某天深夜,這個女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用三千萬談一筆交易成不成。
毋庸置疑的,這筆交易談成了。
那個女人就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能對外公開。
兩個人這幾個月合作得確實是蠻愉快的,可是前幾天,這個女人突然對他說,要和他終止合作了。
他忽然覺得心口的什麼東西就要失去了一般,有點口不擇言。
“時晴,老子告訴你,我還沒有說停止這段關係之前,你沒有權利停止,你要知道,你當初是老子用三千萬買回來的,要是你要停止的話,那你先把那三千萬還給我。”
之後幾天,兩人一直沒有聯絡,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碰見了那個女人,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認識陸景川那天救下來的安夏。
紀寒禮躲避了薄懷澤的問題,又恢復了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懷澤,你這一回來就一起幫著景川來欺負我哈,是不是兄弟了。”
“如果非要在你和景川當中二選一的話,那我還是選擇景川好了。”
“你你你,算了,我還是喝酒吧。”紀寒禮認輸了,他才不要自找不痛快呢。
另外一個包廂。
時晴已經有些醉意了,但是意識還是清楚的。
“夏夏,你這又是何必呢?反正都是選一個男人,我覺得你乾脆選擇我哥得了,還是熟人,我覺得我哥也可以幫你的。”
安夏搖搖頭:“小時,這能一樣嘛,你哥就是我哥,在我眼裡,那就是兄弟,你不覺得兄弟要一輩子躺在一張床上很彆扭嘛,”
“那你就不要把他當做兄弟嘛,你看,你要是跟我哥結婚了,那到時候你就是我嫂子了,多好。”時晴還在勸說著。
無錯書吧安夏趕忙叫停,拿起面前的酒杯:“算了吧,我跟他從小八字就不合。得了哈,今天可不是讓你來認嫂子的,咱們繼續喝酒。”
“好吧,繼續喝酒。”
哥哥呀,哥哥,妹妹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你真可憐呀,都沒人要。
時晴在心裡默默地為她哥委屈了下,苦了他這麼多年的暗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