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仁才不想當太牢的徒弟,這姚通天是不是有毛病,竟然給自己一枚無用的收徒牌。
得虧這是萬仁的心裡話,不然這句心裡話要是在廣場上說出來,可能幾人就走不出凡薄城了,會被太牢的粉絲打死在凡薄城。
夏子惠都不敢在凡薄城和姚通天面前,說一句太牢的不是,她可是太知道這些腦殘粉的腦殘程度,萬一一個說不好,關係蹦是小事,人身攻擊才是大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結果。幾人隨意進入一家客棧,焦慮的等待太牢的到來。幸運的是,這次的等待的時間並不是很長。
凡薄城中央的木箱,盡頭連線著太牢的房間。裡面的東西,經過契約獸的掃描,只要確定沒有危險,就可以進入太牢的住處。
表面上的太牢是一個高冷的人物形象,但是背地裡,很是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所以,這隻木箱裡面,都是太牢的崇拜者,送給太牢的禮物。
只要太牢高興,隨時會在這一批東西上掃描,檢視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太牢尤其是喜歡,那種被頂禮膜拜的感覺,這讓太牢的名利心暴漲。
今天也不例外,太牢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神識再次從那一堆東西上一掃而過。突然,太牢緊閉的雙眼瞬間睜大,袖子一揮,一枚古樸的令牌出現在手中。收徒事宜早已經結束,怎麼還會有令牌?
太牢把令牌反過來,仔細檢視一番後,內心被一股恐懼的情緒佔滿。難道是夏子惠出事了?這個假設,就像一記炸雷,把太牢的腦子炸的混亂。
顧不得其他,太牢出門而去。
萬忠幾人坐在房間內,焦慮的等待,一時竟沒有言語。安靜中,一道黑影閃現,來人正是太牢。
太牢直言:“夏子惠如何了?人在哪裡?”
迎面站著一個高大威猛,相貌清俊的男子,感受到來人的氣勢和威壓,一眾人的內心猛地一跳。
思慮一番,萬仁起身,恭敬的行禮:“拜見太牢神祗!表妹夏子惠命懸一線,危在旦夕!現在在渾夕城的清幽園。”
好一個命懸一線、危在旦夕。太牢差點要嚇暈過去,看來自己落入了一個圈套中,一個被人精心佈下的局裡了,借自己的手殺了夏子惠,別人沒事,自己就徹底成了背鍋俠了。
這群人想殺死夏子惠,又害怕服常和無枝的報復,就把鍋甩給自己。太牢越想,內心越是害怕。要是萬一夏子惠有個三長兩短,只怕不單單是自己,整個家族,都將接受,來自服常和無枝的無盡怒火。
顧不上其他,也沒心思和幾個小傢伙寒暄。太牢直接袖子一卷,幾人被太牢捲入袖中。太牢冒著損耗修為的風險,直接撕裂虛空,一腳踏入虛空。
空間亂流,直接把太牢淹沒。沒有了元一大陸對修為壓制,太牢的修為繼續提升,直到攀升到神玄境才停止。
太牢一腳碎虛空亂流,一步行至上萬裡,幾步就來到了渾夕城。太牢撕裂虛空,袖子一甩,幾個小傢伙齊齊出現在渾夕城門口。
誰能抵擋得住強者的誘惑呢!強大,本身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幾個小傢伙瞬間化成太牢的小迷弟,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進入清幽閣的背影,出神了很久。
太牢進入清幽閣,裡面站滿了神祇境修士。太牢直接先自爆家門,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是申首的太牢。被你們家裡的小輩請來,給夏子惠醫治傷病。”
玄凌看到太牢一臉警惕,想得倒是簡單,這人貿然前來,肯定有所圖謀。萬一想要圖謀不軌,夏子惠只怕就危險了。
蒼雲畢竟是城主,想得會比較全面。現在這麼多的神祗境修士,都不能醫治好夏子惠,換成太牢試試又有何妨?只當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那就有勞太牢城主了。”蒼雲退出一步,抬手邀請太牢走近。
“諸位辛苦了!等我這相忙完,再一一找大家致謝!”蒼雲恭敬的向一眾神祇彎腰,致謝。
眾神祇看到這種情景,便向外退去。只有玄凌,攔住了太牢,一邊看向蒼雲道:“我不信幾個小輩就能請動你。你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太牢思考片刻,內心簡直快要急冒煙了。還能有什麼原因啊,不敢殺神族的小公主罷了。怕被夏子惠的爹孃追殺,死無葬身之地。
曾經在夏子惠剛出生的時候,有一個神族的宇族公主,愛戀夫常。暗地裡殺了剛出生的夏子惠。服常和無枝先脫離家族,經數萬年時間。直接把這位神族的宇族公主,抓起來挫骨揚灰。
這名神族的宇族公主的魂魄,現在還在雷域的最深處,日日經受神雷的轟殺。
別問宇族為什麼不制止,整個宇族都被服常和無枝滅掉了。輕飄飄幾句話,不足以道出,當時的血腥場面。
誰都不會吃飽了撐得,去招惹服常和無枝。當然,這夏子惠自出生起,就背上了來自各個神的詛咒。這股詛咒之力,簡直能直接把夏子惠殺死。
這些都不能直接說出了啊!違背世界的法則,會直接被抹殺掉的。
“夏子惠是我的徒弟,救她,是我該做的事情。”太牢說的一本正經。
萬九湘疑惑的看著玄凌,玄凌才是夏子惠的老師,加守護者。夏子惠的情況,玄凌最清楚才是。玄凌很是疑惑,他幾乎沒有和夏子惠分開過,什麼時候拜的師,他也不知道啊!
但是夏子惠危在旦夕,看太牢一臉真誠的表情。讓太牢試試也無妨。玄凌退到一旁,萬九湘看到玄凌都退到一旁,也就不再糾結,也退到一旁。
三人的眼睛都在太牢的身上,太牢的快急出汗來了。看三人退開,快步上前,檢視夏子惠的情況。
夏子惠的情況很是糟糕,體內的宇不斷的在崩潰,重建。
太牢袖袍一甩,準備把夏子惠帶走。蒼雲上前阻止:“在這裡為小女治病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