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很僵硬。
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的緊緊的,動彈不得。“王上,請您放開我。”
王上?
他猛地一下轉過她的身子,一雙黑眸死死地盯著她:“不要叫我王上!叫我煊哥哥,我喜歡聽你叫我煊哥哥!”
她的肩膀被他抓的生疼,她強忍著疼痛開口:“王上如今是一國之君,民女斷不敢失了分寸。”
一句話說的平靜至極,男人聽了卻火冒三丈!
“棲兒,你還沒有原諒我對不對?你還在報復我對不對?”
南棲聽著他的質問,只覺得頭大。“燕墨煊,我是真的不愛你了,你放過我吧。”
這句話他已經聽她說了很多次,每一次聽她說,都覺得痛徹心扉,這一次更甚。“你為什麼不愛我了?是因為我傷害了你,還是你——”
他強迫自己深呼吸一口氣,“還是你喜歡上了楚懷南?”
“楚懷南”這三個字是她無法言說的痛;他的死,也是她這一輩子的遺憾。“我是喜歡上他了。”
男人聽完,血氣一下子湧上了心頭,眼底深處漸漸有血氣翻湧。
氣氛變得有些安靜,抓在她肩膀的雙手卻越來越緊,南棲忍不住痛撥出聲。“疼!”
男人聽到她的痛呼卻沒有放開她,“疼嗎?”他的聲音裹著無盡的風雪,“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棲兒——”
“你是我等待了兩世的愛人啊,現在你卻告訴我你喜歡上了別的男人?你讓我怎麼辦?”
南棲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是不是拿他當藉口來擺脫我的?棲兒,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像以前一樣愛我?”說到最後,他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認可。
“唉。”南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許一開始,我們兩個就不應該愛上對方;如果我們沒有愛上對方,說不定上輩子我們就不會落得個悲慘的結局。”
“扯淡!”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全心全意愛著你、想要與你在一起,你卻一直想著逃避?”
南棲想要反駁,男人卻不給她機會——他一把把她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燕墨煊,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南棲被嚇著了,顧慮到房裡睡著的小傢伙,她不敢大聲嚷嚷,只能用盡全身去反抗!
“既然我已經失去了你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男人的話猶如一道驚雷,炸在了她的腦海裡!她愣怔片刻便又開始大力的反抗,“你敢!你放開我!”
男人許是嫌她聒噪,一抬手點了她的啞穴。被點了啞穴的南棲肺都要氣炸了,她只能用四肢胡亂的踢打著他,燕墨煊最後乾脆又點了她一下……下一秒,她的整個身子都已經動彈不得。
就這樣,她被燕墨煊一路扛回了他原先的寢室,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在王府裡住,但他以前的房間,還保留的乾乾淨淨。
他一腳踹開了房門,朝著床走去;走到床邊,一把把她扔在了床上!他的床雖然鋪的很柔軟,但被他動作粗魯的砸下來,她的背部難免有些不適。然而更讓她緊張的是,男人竟在她面前大喇喇的脫起衣服來......
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用雙眸死死地瞪著他,這一瞪才發現,他的雙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的猩紅!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每次他的雙目猩紅,他總會做出一些沒有理智的事情!
轉眼間,男人脫的就只剩下一件裡衣,透過他胸口半敞開的衣服,她甚至能看到他裡面若隱若現的胸肌......
她的臉燒的厲害,縱然兩人之間早已經“裸誠相見”,兒子也都已經五歲了,但是仔細算下來,兩個人同房的次數屈指可數,現下的情況,如何讓她不羞惱?
燕墨煊無視她雙眼的警告,一步、一步、緩慢的朝她走來,危險至極!
他像是有意擊垮女人心底裡的防線,只見他不急不躁的翻身上床,半支在她的上方,邪惡的朝她臉上吹氣……
南棲被他氣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撲起來與他同歸於盡!
燕墨煊看著她羞紅的小臉兒,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大陸……原來她並不像她說的那樣對他毫無感覺啊!
這個認知讓他心裡十分高興,挑逗她的動作越發放肆起來。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挑開了女人的外衫......
女人的一雙眸子像是要噴出火來,恨不得燒死對方!“嗚——”她的喉嚨裡發出了類似小獸叫的“嗚嗚”聲。
“怎麼了?”某人明知故問的把耳朵湊了上去,“你說什麼?”
丫的,這貨是故意的吧?明知道她說不出來話,還故意逗她,簡直不要臉!
“棲兒,你怎麼不說話?”他狹促的眸子含笑的盯著她:“你不說話,是不是期待為夫做點兒什麼?”
南棲:“......”
大爺的!
“你不說話,為夫就當你預設了哦!”他笑的宛如一隻偷了腥的貓兒,就差搖著尾巴了。她此刻如果能動的話,她一定會把他掐死!
男人輕輕地在她臉上啄了幾口,成功引來女人的怒視。他彷彿看不見,她的味道太甜,他只想把她生吞入腹!
他眼底的猩紅越發濃烈,他漸漸地不滿足親親小臉與摸摸小手了,看著眼前硃紅的小嘴,他再也把持不住,親了上去——
這一夜,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被他再次吃幹抹淨......
南棲一覺醒來,只覺得身上痠痛無比,昨晚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湧向她的腦海,她心裡頓時覺得又羞愧又憤怒!
“你醒了。”某道饜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猛的轉過頭去——果然看到男人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的眼前。“啪——”她想也沒想的伸手給了他一巴掌!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打的,微微側過了頭,從南棲的角度,剛好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顎線。
“燕墨煊,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