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杯熱水。”
王玲把熱水遞給柳業,自已則坐在柳業得旁邊。
無錯書吧“那幾個惡漢追求你多久了,為什麼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聽到你說呢?”柳業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時候王玲又雙手拉住柳業,依偎在柳業得身上。
“他們只是貪圖我的美貌,我與他們素不相識,他們就直接來我家追求我,還說要讓我給她做女朋友,可是據我所知,這個男人已經有了家室,並且雖然只是離婚了,但是和原配還是住在一起,屬於離婚不離家的那種。”王玲哭訴著說道。
“這樣的話,那還是小心點好,那群男人強人所難,必然不會得逞,只是我放心不下的是,你一個人身邊沒人照顧,有時候也不方便,如果女孩子再合適的時候還是要成家才行,畢竟無論誰再厲害,都需要別人的支援,這種支援有時候不只是身體上的需要,而是一種全方位的需要。”柳業不假思索的說道,只是這時候已經是凌晨,窗外的天氣已經開始變化。
“其實,其實,那是你不知道的事情。”王玲激動的說道。
“你為什麼這樣說?難道有什麼隱情嗎?”
柳業望了望身邊的王玲,王玲確實算得上是一位美人,只是柳業現在孤男寡女不能趁人之危。
“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對你有了想法,難道你不知道嗎?”
柳業急忙側開身子,雙手握住她的手。
他心裡暗暗地想到,自已是一名小小的保安,而她膚白貌美大長腿,自已怎麼配得上,不過柳業還是有些激動。
柳業知道王玲心裡喜歡自已,但是自已還是沒有多餘的動作,他這次返回王玲家中,就是想告訴她一件事情。
“王玲,你的事情我會負責到底,只是兩個人相處,要有很多的磨合過程,不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柳業望著她,心裡不禁感慨,自已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能俘獲沒人的芳心,只是自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王玲,我們還是朋友,只是不能像戀人一般親密,希望你能理解我。”柳業輕描淡寫的說道,只是只有柳業自已知道,雖然自已現在混跡於眾多女人中間,但是每次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你住嘴,難道,你不會對我動心嗎。”
她撒嬌的說道。
要說柳業面對一個冷美人,很難不會動心,但是柳業習慣在女人面前退縮。
要是今天晚上柳業勇敢一點,就在她家多呆一會兒,指不定兩人能發生愛情的火花,但是柳業還是沒有那麼做,柳業的內心十分的平淡,做這樣的事情,也許有短暫的快樂,但是要說有多大的意義,那恐怕也只有自已才能知道。
柳業並不想與王玲有過多親暱的動作,只是柳業知道自已在一無所有的年紀,遇到了白富美的王玲,自已雖然心生愛慕,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畢竟講究很多事情,不是說在一起就在一起的。
而柳業最近雖然清心寡慾,但是難免對妙齡女子有內心的想法,要不是柳業自已不夠強大,情況鐵定不一樣。
柳業藉著電話來臨,離開了與王玲的談話。
他走在路上的時候,邊走路邊想這個事情。
柳業是聽說過,王玲雖然有錢,但是近年來一直坐吃山空,所以積蓄也應該不多了,如果不努力工作,恐怕將來情況不妙,不過柳業還是太擔心了。只要一直在做著事情,哪怕再糟糕的事情,也不會太糟糕。
柳業有時候心裡十分的猥瑣,總想著調戲美女,但是自已生性膽小,不能直視美女,於是乎,就出現了許多的情況,那就是許多的美女在渣男懷裡,渣男們左擁右抱,而柳業單身一人,柳業始終沒明白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反倒是各種地痞小流氓深得各種美女的喜歡。於是乎,就出現了地痞小流氓身邊有數不清的女人,而柳業只能孤單單的望著。不過,柳業一直相信,一個人一生裡能擁有的女人數是有限的,當下擁有之後,以後就不再有了,而如果以後有了,當下便不再擁有,老天爺一切都會安排好,無需我們操心。
柳業穿過小區的小路,來到了一處亭子,他並不喜歡抽菸,但是還是帶著打火機帶著煙,主要是有時候寂寞了,需要來麻痺一下自已的身體。柳業劃開了菸袋子,點上了,默默的吸了一口。事情一知半解還好,要是深究,大多事情都沒多大的意義,不讀書不學習做個俗人,大吃大喝,有時候也是一種樂趣,但是也要注意,養生也很關鍵,還是得有點節制。
小區裡一位女業主經過,柳業輕輕的扶了一下保安帽子,往前瞄了一眼,回味無窮。
保安的日子有時候百無聊賴,柳業除了不喜歡熬夜其他的事情都還可以,要不是靠著自已是副隊長,說不定以隊長簡牛的脾性,還不得天天安排自已上夜班。
柳業最近在學習一些古代的哲學思想,他發現聖賢書上說的道理都很空,反而是沒讀過書的人,似乎懂得很多的道理。因此柳業也發現了讀書只能讀一部分,讀多了就沒多大的意思了,再說了自已現在只是一名小小的保安,人微言輕,說的話沒幾個人會當回事。
柳業開啟手機,此時的時間也不早了,但是自已並沒有下一步明確的計劃,只是覺得有些事情自已必須做著走,不然自已心裡會留遺憾,所以柳業選擇了走一條自已喜歡的路。
手機裡的一條資訊顯示,柳業有家裡的水電費需要繳納了,不過好在華夏國福利制度還不錯,有點藏富於民的意思,只是需要繳納一部分費用就可以了,因此柳業只要自已還在上班,生存的壓力不是很大,自已在外國的資產自已根本不可能帶回華夏國,柳業缺錢但是卻不是一個特別愛錢的人,一點點小錢也會十分的滿足。這主要是得益於柳業早年的經歷有關,經歷過三天餓九頓的日子,使得柳業不得不計劃好自已的開支,另外,自已也在不斷的想改變自已的現狀。
一方面是個人的努力,一方面是命運的安排,柳業不得不兩方面都得考慮,人在江湖,身不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