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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社死了

顏火眼中帶火的盯著任竹君,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任竹君早死幾百次了。

顏火不甘心。

它們精心制定的計劃居然被一個十四歲黃毛丫頭給打亂了。

如果沒有任竹君的話,它們早就奪完一隊所有成員的舍了,就不會有後邊這麼多事了。

它現在恨不得生啖其肉。

可它現在靈力盡失,全身被五花大綁根本無法掙脫。

更別說任竹君還躲在妊霧雪和林時安後邊,就算它掙脫了束縛也傷不了任竹君分毫。

可這不代表顏火就不能拿任竹君怎麼樣了。

它還有一個辦法扳倒任竹君。

顏火很聰明,它剛剛從任竹君和領隊老師的交談中推測出任竹君現在的處境不妙。

可以說只要趙羲和做了那件事,那任竹君不死也得脫層皮。

她把所有的希望寄託都在趙羲和身上。

它希望它這位主子狠心一點……

……

顏火的手被人強行按在了筆記本上。

還沒等它反應過來,領隊老師從後面趁其不注意給了它一掌。

領隊老師這樣做是為了增加實驗的準確性。

任誰也不可能在被偷襲後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顏火和妖獸肯定也不例外。

如果她都這樣了筆記本上還沒有字那就證明任竹君的話可信,顏火確實是妖獸。

做完這一切後領隊老師拿起筆記本在眾人面前翻閱起來。

大家要檢查一下剛剛顏火的心理活動有沒有讓筆記本上顯現出字來。

前面幾頁不用說,是前兩隊的寫的。

大家細細的推理了一番,覺得任竹君的推測沒有漏洞,符合邏輯。

大家繼續向後翻去,然後集體眉頭一皺。

領隊老師瞥了一眼柳熙,現在的小年輕玩的是真花啊!

由於看筆記的人太多了,所以柳熙站在後排根本不知道前面的人看到了她的傑作。

她正擱那裡和洛泱傻樂呢就看到大家都扭頭看她。

她的心猛然一跳。

糟了,她遺書被發現了。

柳熙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之前覺得反正凶多吉少了,她出不了琅山了,就算遺書被發現了又怎麼樣?

那些人又不能追到地府去嘲笑她,所以寫就寫了。

可誰能想到她沒死,反而活了下來。

這就尷尬了……

領隊老師還算厚道,她咳嗽了一聲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回來,然後繼續向後翻去。

她不是迂腐之人,學生緩解壓力的小眾癖好嘛,她能理解。

當沒看見就行了。

當她翻到下一頁的時候,大家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因為下一頁還是柳熙的遺書。

領隊老師滿頭黑線的繼續翻下去,不出意外,下下一頁還是柳熙的遺書。

嘶……

難評……

柳熙你這寫遺書的頻率有點高啊,一中午三封遺書,這勁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寫情書呢。

柳熙現在羞的低著頭躲在洛泱的身後,她不敢直面大家的目光。

啊啊啊啊……

她現在真的想死啊……

她之前一直在大家面前裝活潑開朗乖乖女,平時一副乖巧討人喜歡的樣子。

只有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洛泱才知道她的真面目。

而琅山之行她覺得她要死在這裡了,所以她破罐子破摔了,索性不裝了,在一隊成員面前沒有隱瞞。

一路上她該哭哭,該笑笑,該寫遺書寫遺書。

主打的就是一個做真實的自己。

而不巧的是她活了下來,按道理說這活潑開朗乖乖女還是要繼續裝下去的。

而現在,大家都知道她寫三封遺書的事了。

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柳熙深吸一口氣,她默默的在心裡安慰自己。

一輩子很長,一睜眼一閉眼就過去了。

真女人要敢於直面尷尬的人生。

只有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

林時安咳嗽了一聲,大家努力舒展眉頭,裝出一副無事人的樣子繼續翻下去。

很好,這頁終於不是柳熙的遺書了。

它什麼也沒有,一片空白。

大家又往後翻了幾頁,也是一片空白。

這個發現初步證明了任竹君的推測。

領隊老師又揮了揮手,旁邊的人把一隻妖獸抬了上來。

大家如法炮製,一番操作過後,再次翻開筆記本。

結果和上次一樣,筆記本沒有什麼變化。

最後領隊老師把自己的手放到筆記本上,這次的操作過程與上兩次不一樣,省略了偷襲的步驟。

因為也沒人敢偷襲領隊老師。

領隊老師邊把手放到筆記本上邊說出了幾個數字:一二三四五六七。

做完這一切後大家又一次翻開筆記本。

這次的結果也和上兩次大不相同。

在柳熙遺書的後一頁上出現了一行數字。

一二三四五六七。

以上的三次實驗這證明任竹君的推測可信,即任竹君的證據有效。

任竹君鬆了一口氣,在對上顏火憤怒的眼神的時候她朝顏火露出了一個微笑。

在顏火的眼裡任竹君的微笑彷彿在說:看,我贏了。

而事實是任竹君確實是這麼想的。

那是勝利者的微笑。

突然任竹君的微笑凝在了臉上。

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顏火和一群妖獸以及被妖獸奪舍的村民一起倒在地上吐血、呻吟。

像是有什麼人隔空重傷了它們一樣。

顏火朝身邊吐了一口血,它向任竹君一笑。

它之前就是在等這一刻。

趙羲和能控制它們的生死,而只要它們死了,任竹君就沒有辦法向燕皇證明它們奪舍了村民。

那在眾人眼裡它們還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而任竹君這個隊長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濫殺無辜,這個罪名足以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任竹君啊任竹君,你終究還是棋差一招。

而讓它沒想到的是,任竹君並沒有它想象中的那樣慌張。

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因為這件事不知所措,她站在那裡神色如常。

像這件事不曾發生過一樣。

任竹君隱在林時安和妊霧雪的陰影裡朝它比了個口型。

那個口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