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注定不會是平凡的一夜。
外面的街道上的燈火一夜沒有熄滅。
許多人徹夜未眠。
只有蘇小魚在酒店裡面呼呼大睡。
自從進入元嬰期,就已經不用睡覺了。
但蘇小魚還無法適應這個節奏。
每隔一段時間,必須要睡一會。
不然容易精神崩潰。
第二天直到下午,外面傳來百正文登基的訊息。
“昨夜七皇子發動兵變!今日登基!”
蘇小魚等不及的坐在房間內看著自己的晉級任務。
沒有變化。
“難道是時間太短了?”蘇小魚猜測。
可是一直等了一整天。
晉級任務還是沒有完成。
蘇小魚這才意識到不對!
“百正文不是皇室血脈!!”蘇小魚氣的牙根癢癢。
被人耍了!
與此同時,他的房門被敲響。
“進!”
捕快戴簡看到蘇小魚陰沉的面色,心裡一緊。
將手中的信件拿了出來,遞給蘇小魚。
蘇小魚一邊看信。
戴簡一邊在旁邊說道:“昨夜皇城大亂,小的才得以機會查到一些事,有傳言說,宮內有一個名叫魏常的太監,這個人,不是人族,是一隻化形靈獸!”
“但這個魏常太監深得四任皇帝喜愛,大權在握,在朝廷之中誰若是忤逆他,就會被處死,所以很多高官對此都默不作聲。”
“或者說,出聲的高官全都被他弄死了,只有和他站隊的人才能活下去。”
“小人就查到這些。”
蘇小魚從乾坤袋中拿出了十根金條,和一塊靈石丟給了他。
並問道:“你家裡還有老小?”
戴簡嘿嘿一笑:“上次確實是被大人嚇到了,所以才那樣說,老的很早就都走了,我還是個老光棍。”
蘇小魚點頭說道:“我給你安排一個差事吧,並給你修煉的機會,等到時候會有人來接你。”
戴簡聞言,喜出望外。
連忙道謝。
蘇小魚拿出傳音令便要和李茜茜說這件事。
剛拿出來,李茜茜的訊息就發過來了。
“宗主,調查的皇家秘事有結果了,不過皇帝都換人了,你還需要這些訊息嗎?”
“需要!”
“嗯,影堂查出往前數四任皇帝中兩個皇帝有龍陽之好,所以這兩任皇帝並無子嗣。”
“但是,皇子們卻一點都不少。”
“反而增多!”
“後來我們又查出一個叫魏常的太監,他是一隻尋梅黑蝸牛!”
“這種靈獸和玄黃道人差不多,依靠同房修煉,但這是一隻雌雄同體靈獸,男女皆可使其修煉!”
“所以,出去被殺掉的,現在皇宮內的皇子們,如今應該都是這隻尋梅黑蝸牛的後代了。”
“好,我知道了,你派人來乾元城,將一個名叫戴簡的人接回宗門,此人能力不錯,以後就跟著你了。”蘇小魚吩咐道。
“是,宗主。”
......
蘇小魚面色陰沉。
還是太輕信了別人啊。
皇宮裡面已經沒有皇室血脈了。
全都被那個叫魏常的太監搞死了。
這的確在情理之中。
蘇小魚怎麼就早沒有想到這點。
百正文是知道他自己的身份的。
所以才利用蘇小魚篡位。
這也是為什麼昨夜魏常那隻化形靈獸為什麼沒有出手。
只要不傷及他的根基,殺個皇帝而已。
魏常是不會管的。
能化形的靈獸,是元嬰期以上,甚至分神期的靈獸。
在昨天的混亂中自保不成問題。
既然如此,蘇小魚決定正面和他們剛。
沒有別的辦法。
只能找到白允兒,讓她去坐皇位。
於是蘇小魚直接返回無盡宗。
找到柳以以,讓她跟著一塊去尋找白允兒。
柳以以面露難色,被蘇小魚看在眼裡:“怎麼了?”
“妹妹她把我逐出了師門,無論我怎麼勸說都無用,她也去閉死關了,直到突破元嬰期才會出來殺你。”
“哎呀,我還以為多大事呢,不怕,什麼死關活關的,帶我去找她。”蘇小魚一把將她抱起放在飛舟上。
二人直奔秋水澗而去。
到了秋水澗,瀑布,水霧升騰的景色沒有任何變化。
只有那座倒塌的掌門大殿似乎在說之前發生的事好像就在昨日。
秋水澗的所有弟子都走了。
一個人都沒有。
二人直接來到白允兒閉關的洞府前。
洞府的入口已經徹底堵死,看來真的是打算不突破元嬰期不會出來了。
蘇小魚一記乾坤劍將其劈開。
白允兒盤坐在內,頗顯狼狽。
見來者是蘇小魚,白允兒美眸怒瞪,死死的瞪著蘇小魚。
幾秒鐘後。
白允兒竟是留下了屈辱的淚水。
柳以以在飛舟上等著,蘇小魚獨自一人進入洞府。
來到了白允兒面前。
蘇小魚開口道:“上次我可是為了救你,若不是柳以以求情,我都懶得管你。”
白允兒眼淚婆娑的說道:“生不如死。”
蘇小魚耐心說道:“我可不管你什麼心情,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報仇?”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白允兒絕望的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你就是一個魔鬼!”
蘇小魚不理她,繼續說道:“只要你去坐皇帝,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殺了我。”
白允兒停止了眼淚問道:“為什麼你要讓我去當皇帝?”
蘇小魚回答:“我和白雪聊過了,她說你是皇室血脈。”
“皇室血脈又如何?和你有什麼關係?如今這天下誰坐不一樣?”白允兒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
蘇小魚繼續說道:“至於原因,我肯定不能告訴你,讓你去坐皇帝這件事,我是來通知你,而不是讓你做選擇。”
白允兒倔強的說道:“我若不從呢!”
“不從,我便用七香指一直折磨你到從!”蘇小魚平靜的說道:“你什麼時候去做皇帝了,我依然會履行我的承諾,給你一個殺死我的機會。”
白允兒咬牙切齒咆哮道:“你就是一個魔鬼!魔鬼!!”
......
飛舟上的柳以以見白允兒從洞府中走出上了飛舟。
還以為白允兒終於想通了。
但叫了那麼多年的師尊,柳以以看見她冰冷的表情,也沒敢上前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