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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下

“桑桑,我是誰?”

松本桑沉浸在難以言說的餘韻裡,幾乎本能地回應。

“gin。”

琴酒頗為愉悅地親了親她的唇,耐心地繼續詢問。

“gin是誰?”

松本桑擰著長眉,好像在費力地思索。

僅僅只是幾息之間,琴酒卻覺得時間過得格外漫長,窗外的煙火好煩人。

但,她的回答遠比絢爛的煙火令人愉悅。

“gin......我的......男人?”

琴酒抿緊的唇線上揚,長指強勢地緩緩侵入她的指縫,不疾不徐地與她十指相扣。

他暗忖,酒後的松本桑比清醒時誠實,但同樣“可愛”。

松本桑不高興地蹙著眉動了動被擱著的腿,卻被毫不留情地鎮壓。

琴酒悶哼了一聲,盯著她的眼眸,暗啞的聲音像是一把張滿的弓,蓄勢待發。

“桑桑,我們在做什麼?”

沉浸在餘潮和醉酒中,松本桑的言語變得分外直白,毫不修飾地道出了最原始的運動。

“做愛。”

琴酒瞳孔微縮,劈頭吻住了她。

長驅直入,帶著摧枯拉朽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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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桑直直地將他的臉映在眼中,手指猛烈地收緊,在他後背留下一道道長長的痕跡。

昏眛的燈色裡,髮絲糾葛纏繞,好似漆黑的夜空劃過一場璀璨的流星雨。

明月清輝的雪夜裡,落雪簌簌,無聲靜謐,煙火陣陣,熱烈璀璨。

當靈魂被拋至高空墜落的瞬間,她彷彿也化作了一朵煙火。

窗外的雪花簌簌落個不停,清冷的月亮躲在蓬鬆的雲朵裡,悄悄探出頭好奇地偷聽著屋內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

雲暫歇,雪稍收。

琴酒憐愛地去吻她睫毛上將落未落的淚珠。

松本桑顫動了下眼睫,沒有理會他。

男人摟著她溫存片刻,便眉眼間透露著饜足地起身去了浴室。

松本桑渾身提不起勁來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挪動。

酒精帶來的醉意早已消散過,她慢吞吞地調動思緒,思考著一個奇怪且不正經的問題。

她和琴酒的體力不相上下,那事兒他出力更多,為什麼好像她更累。

甚至他還頗為神采奕奕,好似隨時可以同敵人血拼一場。

她還沒思考出一個答案,身後的腳步聲就從浴室向大床靠近。

松本桑手肘撐在絲滑的深紫色被子上,拒絕了琴酒伸出的手,沙啞的聲音還帶著點綿軟。

“我自己可以。”

琴酒收回落空的手理了理浴袍的衣袖,目光掠過她身上或青或紫的痕跡,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

落在身上的目光絲毫不曾掩飾,即便有過深入交流,松本桑依舊有點兒不自在。

她瞥了一眼男人黑色的浴衣,沒忍住橫了他一眼,沒有眼力勁。

她的意思很好懂,琴酒勾了勾狹長眼尾,沒有出聲。

房間內的溫度正好,不冷不熱,不會凍著她。

雙腳平穩落地的時候,松本桑還有些腿軟,但她面色如常地控制住了身體,沒有露出一絲端倪。

可她雲淡風輕的表情,下一瞬便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