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真的是跟蹤貝爾摩德而來嗎?
松本桑記起上次曾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對巷看見的赤井秀一,並且在珠寶店時赤井秀一對柯南或是灰原哀的格外關注,笑容略帶深意。
“雪莉有妹妹嗎?”
她問得奇怪,又提及了讓他有些膈應的名字,琴酒眉梢微皺,淡淡回道。
無錯書吧“沒有。”
他回答得很迅速,斬釘截鐵,沒有追問。
答案出乎意料,松本桑詫異地揚眉,垂眸思索了片刻,不鹹不淡地應聲。
“嗯。”
頓了頓,她瞥了一眼臉色依舊略顯陰沉的琴酒,偏了偏頭。
“跟丟了?”
她雖用的是疑問的語氣,神色卻帶著幾分篤定。
出了遊樂場的門,松本桑就和琴酒分開了。
她在酒店區等貝爾摩德,琴酒帶著交易箱和先一步離開去跟蹤赤井秀一的科恩和基安蒂匯合。
可現下琴酒過來了,那就說明科恩和基安蒂跟丟了。
琴酒斂下深思,中肯地評價。
“他們各方面都不是赤井秀一的對手。”
對科恩和基安蒂跟丟赤井秀一的結果,他絲毫不意外,也並不責怪。
組織派去暗中搜尋赤井秀一的人不少,但赤井秀一就像一尾隱藏在魚群中毫不起眼又狡詐無比的魚,他們沒有絲毫收穫。
本就是意外碰上,跟蹤成功的機率不足一成,只是機會難得。
“盯著貝爾摩德,也許會有意外收穫。”
松本桑摘下墨鏡,意味深長地笑了下。
蒼白修長的手指微頓,電梯上升鍵亮起,琴酒收回手,朝她探究地望去。
“你似乎在暗示我什麼。”
松本桑否認,“沒有。”
琴酒盯了她幾秒,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眼神幽深。
她現在和貝爾摩德學壞了,喜歡玩神秘主義那一套。
“叮”
電梯門緩緩開啟。
松本桑慢條斯理地拂了拂斗篷,輕緩走進電梯,好似隨口問道。
“你還記得雪莉小時候長什麼模樣嗎?”
光可鑑人的電梯門慢悠悠地合上,琴酒和她的倒影對上視線,詫異地挑了挑眉,眼底浮著笑。
“只是在她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監控過幾個月而已。”
他漫不經心又刻意地在話尾加重了音,好似瞧出了她的某些小心思。
松本桑指尖微蜷,不動聲色垂斂下眼睫,語氣如談公事一般。
“我需要一份她小時候的資料。”
琴酒微微俯身,狹長眼眸微勾,注視著她恍若蝶翼輕顫的眼睫,語氣似笑非笑。
“我的詳細資料需要嗎?”
組織代號成員的詳細資料是加密的,需要boss或朗姆授權查詢,亦或者是本人查詢。
叛徒和臥底的資料,作為行動組幹部,琴酒擁有查詢和授權許可權。
松本桑輕抬眼眸,他柔軟的劉海髮尾蹭過臉頰,對上他俊逸的眉眼。
密閉的電梯裡,氣氛無聲膠著。
對視須臾,她雲淡風輕地淺笑。
“可以。”
琴酒慵懶地勾唇,寬大的毛衣領口間,喉結緩慢地上下滾動,勾勒出一條流暢又性感的曲線。
“體檢和體能資料,我更願意你,親自體會。”
他淡淡的嗓音低緩,漫不經心又意有所指。
松本桑順著微顫的眼睫眨了下眼,似笑非笑,溫聲細語帶著點淡淡玩味。
“想做我的實驗體?我正好缺一個吐真劑的實驗體。”
琴酒不置可否地輕笑,眉眼間的笑意散漫。
“桑桑麼?只要你親自問,我一定事無鉅細。”
頓了頓,他不緊不慢,咬字低緩。
“關於我的,什麼都可以。”
松本桑眸光微動,勾了勾嘴角,好似要啟唇,卻恰逢電梯到了樓層,叮的一聲,曖昧的氣氛消弭。
琴酒斂了眸,慢條斯理地直起身,熟稔而自然地攬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松本桑視線掃過他骨節分明的手,眉梢微揚,順著腰間的力道出了電梯。
鋪著紅色地毯的走廊安安靜靜,松本桑站在房門前,看了琴酒一眼。
見他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默了默,溫聲詢問。
“你的房間在哪?”
她分外委婉地表達了一個意思——你怎麼還不走?
午夜十二點,他們在杯戶市的酒吧有一場會面,一來一回地耽擱時間,索性決定今夜就住在組織名下的酒店。
琴酒輕笑了聲,越過她走進房間,慢條斯理地脫下風衣和帽子,掛在一旁的衣帽架。
隨後,他懶散地靠在一邊,修身的淡紫色毛衣搭配著挺括的西裝褲,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身線。
琴酒斂著眉眼,視線漫不經心地落在她身上,嗓音低緩清冽。
“只有一間房。”
他刻意頓了下,狹長的眼尾輕佻地勾起,語氣含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曖昧。
“身為小白臉,我得履行職責。”
他好整以暇地睨著她,一雙幽綠色的眼眸深長幽沉,微抬著曲線精緻的下頜,慵懶又輕佻。
房間昏黃的光線曖昧,纏綿撩人的幽香瀰漫了過來,又夾雜著隱隱約約的玫瑰花香。
他恍若不經意地理了下淡紫色毛衣領口,松本桑的目光自然從他若隱若現的喉結移至手背上經絡分明的青筋。
又欲,又戳人。
松本桑莞爾,他在明目張膽地撩撥心絃。
是勾引,也是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