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花靈受不了對方一直看著她的樣子。
有事說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嗯?”
花靈忍住要翻白眼。
“你叫花靈?好......難聽的名字。”
花靈,“???”
你怎麼不說我長得難看呢。
她原本就是花,花化靈,叫花靈,不是很正常嗎。、
好聽的很。
這是知道,她長得美,找不到缺點,就攻擊她的名字吧。
花靈沒有回話,隨她說。
她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大公主坐在凳子上,小口小口的吃著精美點心,小口小口的喝著茶。
她動作很慢,很優美。
“公主,你真好看,就是吃東西,都這麼好看。”
大公主正往嘴裡送點心,聽到這話,明顯一愣。
她怎麼都沒想到,對方會說這一句話。
“放肆,敢看著本宮,來人,挖了她的雙眼。”
在大公主看來,這話,就是諷刺,如果對方是不如她的女子,那這話,自然就是真心的讚美。
可這女子。
比她美。
明顯人一看就知道的事,還故意這樣說。
哼,挖了你的雙眼,看你還怎麼美。
“為什麼要挖掉我的雙眼?你哭了,我還關心你,我做錯了什麼?”
“放肆。”
大公主用力一拍桌子,很是憤怒。
說到這件事,讓她更加生氣。
她喜歡俊美男子,聽說,國師府來了很多和尚,其中,就有不少俊美的。
這讓她很是心動。
什麼樣的男子,她沒有玩過,可唯獨沒有玩過和尚。
為了尋找刺激,她故意大半夜在那裡哭,等著和尚上鉤。
和尚沒有上鉤,上鉤個比她還要美的女子。
著實讓人生氣。
“來人,挖了她的眼,割了她的舌頭。”
無錯書吧花靈,“......”
怎麼說著說著,更加生氣了。
她最美的,就是這雙眼睛了,閨蜜說,她這雙眼眸,可以迷死一大片。
眼睛被挖,她還怎麼看上神,怎麼迷倒他?
花靈捂住雙眼,往後退一步。
“公主,有話好說,動不動就挖眼的,太血腥了吧,要不你把我丟到油鍋裡炸吧。”
黑衣男子手中拿著劍,看向大公主,等著她下令,就開挖。
“哼,好一張伶牙俐齒,給本宮......”
“公主好大的火氣,我府上,可不沾血。”
花靈捂著雙眼,沒有看到來人,只是聽著,是一男子,聲音很好聽。
“國師,你怎麼來了。”
聽得出,公主很是詫異。
“這是我府上,來不得?”
“當然可以,我在處理不聽話的下人,國師沒事,就請回吧。”
“這是我身邊的丫頭,輪不到公主來懲罰。”
“你......”
花靈捂著雙眼,聽著他們的交談。
這國師,好像是很厲害,公主都被氣到沒話說。
“走吧。”
花靈緩緩放下手,對著一雙明亮的眼眸,這雙眼,很好看。
她往後退一步,看清了男子的面容。
好看,這是第一印象。
男子一身雲緞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那通身的氣質,讓人不敢直視他。
當然,花靈例外。
就沒有她不敢直視的。
“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
“哦。”
花靈跟在國師身後,走了出去,在出去前,她還回頭看了一眼公主。
臉色鐵青,原本好看的容顏,都醜了不少。
相由心生。
這個詞,她瞭解了。
花靈跟在國師身後,一路都很安靜。
“你是靜空寺的?”
“啊,對,主持是我爹。”
花靈明顯感覺到前面男子身子一頓。
“你是大哥哥叫來救我的嗎。”
這府上,她就認識齊管家,一定是他找來國師救她的。
至於那三光頭,都不知道她最近經歷了什麼。
“大哥哥?”
“對啊,就是齊管家。”
“他的年紀,可以當你爺爺。”
“不,他就是我的貼心大哥哥。”
國師沒有再說話,花靈還自顧自的說著,都沒發現,前面的人,被她無語到了。
“我到了,謝謝國師大人。”
“嗯。”
國師送花靈到院子門口,轉身就走了。
等他回到自己院子時,齊管家還跪在那裡。
“人,已經送回去了。”
齊管家立馬磕了幾個響頭,他感激涕零道,“謝主子,謝主子。”
原本就有血跡的額頭,更加紅了。
齊管家前幾天就在國師面前拐彎抹角的跟他說了這件事。
國師,不為所動。
沒辦法。
齊管家只能跪在國師面前,求他救人。
只有國師,才能救丫頭。
“你對那姑娘,很是上心?”
“主子,她是個單純心善的姑娘,一直叫老奴哥哥,老奴......”
齊管家從未見過如此純淨之人,她對他很是依賴和信賴,總是仰著一張燦爛的臉叫他哥哥。
人心都是肉長的。
相處久了,就會有感情。
他心裡,都把她當成了閨女。
“從未見你對誰這般上心,去領罰吧。”
“是,謝謝主子。”
齊管家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去領罰。
他是笑著出去的,只要那個丫頭沒事就好。
接下來的幾天。
花靈都沒有被公主請過去,她跑去找齊管家,還未靠近,就聞到了血腥味。
怎麼會有血腥味。
她敲敲門,“大哥哥,你在嗎。”
“啊,在在在,我......我在睡覺,丫頭,你有事嗎。”
花靈抬頭看著那豔陽天,中午了,大哥哥還在睡覺?
他不是起的最早,睡的最晚那個嗎。
頭一次,這個點還沒有起,屋裡有血腥味,大哥哥的聲音很緊張。
一定是有事。
“哦,沒事沒事,那大哥哥你休息吧,我明天再來。”
“好,丫頭,要餓了,就去廚房,我都打好招呼了。”
“謝謝大哥哥。”
齊管家趴在床上,聽著腳步遠去的聲音,撥出一口氣。
好險,差點就被發現。
齊管家有些口渴,他看著桌子上的水壺,嘆出一口氣。
他只能望水止渴了。
屁股上的疼痛讓他無法動彈,只能趴著。
“大哥哥,喝水。”
齊管家驚的扭過頭,看著坐在床邊的丫頭,還有她手中的水杯。
傻了。
她怎麼進來的?
悄無聲息,一點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