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十二章 我的夫

花靈留下了。

她一直拉著清緣的衣袖不撒手。

“施主,強盜已被抓,你家在哪,我們送你回去。”

花靈痴痴的看著清緣,沒有搭理一旁的修善。

老禿驢。

裝什麼裝。

你裝,我也裝。

修善調整一下情緒,走到清緣面前,擋住花靈那如飢似渴如狼一樣的猥瑣目光。

手中的衣袖,從手指上劃過,花靈不滿的瞪著修善。

“施主,你的家,在哪,我們送你回去。”

“我沒有家,我是個孤兒,大師,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讓我跟著你們吧。”

修善臉色一僵。

他快速撥動著手中的佛珠,“施主,我們是出家人,不合適。”

“那我就去死,我投河,嗚嗚嗚嗚,還說和尚心善,我看,都是騙人的,嗚嗚嗚。”

花靈雙手捂著臉哭。

她一個轉身,就要投河。

她走到低頭唸經的勿空身邊,拉住他的手,大叫道,“你放開我,放開我,就讓我尋了這短見吧。”

勿空,“......”

為什麼受傷害的,總是他。

“女施主,不可,不可啊。”

勿空用盡力氣要甩開花靈,奈何她的手太有勁了。

根本甩不開,反而還被握的更緊。

嘶。

勿空的臉都扭曲了。

疼疼疼。

老大,放手啊,你唯一的小弟,要被你捏斷手了。

“師弟,你快來勸勸女施主啊。”

勿空求助看向一旁唸經的清緣。

師父就別想了,他巴不得趕走這女妖。

師弟也是,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唸經,睜開眼,看看他受苦受難的師兄啊。

“師父,留下她吧。”

清緣開口了。

他沒有看向正在拉扯的倆人,而是看向臉色不好的修善。

“不可,我們......”

“師父,到了京城,給她尋個好去處,再分開。”

修善看著一臉得意的女妖,氣的想把手中佛珠丟到她那狡詐的臉上。

哪裡學來的下作手段。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無恥,太無恥。

就這樣。

花靈成功留在他們身邊,跟著他們一起上京城。

一路上。

修善和清緣的話都很少,他們不是在趕路,就是在唸經。

花靈只能跟勿空聊天。

晚上。

他們找了一個空地,隨地而休。

修善和清緣坐下後,就閉著眼睛開始唸經。

勿空也是一樣,還沒念兩句,耳邊就傳來嘆氣聲。

他無奈睜開眼,看著一旁的老大,小聲道,“老大,我也要念經的,能不能找他們聊去啊,你這樣會打擾我的,我也要上進的好不好。”

“不要~老禿驢,不想聊,我相公,要上進。”

勿空,“......”

不氣,不氣,他的度量最大了。

他看著花靈披頭散髮的樣子,勸說道,“你能不能把頭髮梳起來?天天這樣披著,很像女鬼耶。”

花靈摸了摸自己的秀髮。

很是惆悵。

“我閨蜜說了,頭髮不能綁起來,要讓它隨意的披著,這樣不容易掉髮。”

勿空,“???”

什麼跟什麼。

這就是人和妖之間區別嗎,完全聽不懂。

“閨蜜是什麼?還有,你看哪個女子跟你一樣披頭散髮的?她們的頭髮,不還好好的嗎?”

“唉,你不懂,小和尚,等你變成女人,你就懂了。”

勿空,“......”

唸經吧,能心靜。

花靈坐在勿空身邊,看著對面打坐的清緣。

一看,就是一個晚上。

他認出她了嗎?

他知道,她就是給他下聘禮的女子嗎?

他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在去往京城的路上。

清緣一直都很安靜。

花靈主動跟他說話,他都是微笑著點頭,或者搖頭。

這讓花靈很是惆悵,讓修善很是高興。

看到乖徒兒不為所動的樣子。

無錯書吧

他心裡很是得意。

區區小妖,還敢勾引他的愛徒。

“老禿驢,你很得意?”

花靈突然出現在修善身邊,陰深深笑道,“你別忘了,那聘禮,你可是收下了。”

“胡說,是你自己放著沒有拿走,而且,當初老衲是說,你要進去,就如你所願,你可沒有進去過。”

花靈玩把著手中的頭髮,走到修善面前。

“那又怎麼樣,我們相見了,他就是我相公。”

“你......說話不算話。”

“我是妖,你跟妖說承諾?你這經,白唸了。”

“你想幹什麼。”

修善警惕的看著花靈。

這女妖,又要做什麼妖。

花靈害羞一笑,看的修善莫名其妙。

笑的這麼詭異做什麼。

“當然是......”

花靈走向在河邊洗衣服的清緣,一個回頭,對著修善嫣然一笑,“幫我相公洗衣服啦。”

“我來吧。”

花靈蹲在清緣身邊,伸出白嫩小手,要幫清緣洗衣服。

“施主,貧僧自己來。”

“我們什麼關係,何必這般生疏。”

花靈一個用力,搶過清緣手中的衣服就搓了起來。

她沒有洗過衣服。

這還是第一次洗,一個用力,“刺啦。”

衣......隕。

“相公~對不起~我錯了。”花靈低著頭,小聲道歉。

他就這麼兩身衣服。

她有罪,罪孽深重。

“無礙。”

花靈一個驚喜抬起頭,“相公,你知道我?”

清緣那平淡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相公,你認出我了對不對?我就知道。”

花靈得意的抬起小下巴,“我叫你相公,你沒有反駁我,還說無礙,正常和尚,不應該嚇得閉上眼,拿著佛珠,嘴裡念著阿彌陀佛嗎。”

“相公,可以啊,隱藏的可以。”

清緣站起身,閉著眼,拿著佛珠,嘴裡念著,“阿彌陀佛。”

花靈,“......”

是不是,晚了一些?

不管清緣承認不承認,花靈改口了。

一天到晚的叫著相公。

修善那臉,是越來越黑。

勿空走到臉色鐵青的修善身邊,提醒道,“師父,淡定,淡定,你都快入魔了。”

修善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眼不見為淨,“京城快到了,到了後,立馬趕她走。”

“師父,你去吧,我是做不到,我打不贏她。”

修善一個噎住。

說的好像他打的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