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回到了徵宮的藥房,看到了一封信上面寫著:你已經透過三域試煉,當初的約定不要忘了。
宮遠徵看到這封信的內容就知道是雪童子寫的,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信的旁邊還放著一朵極品雪蓮,“沒想到雪童子還懂得賄賂別人呢!”宮遠徵小聲地說道,其實自己也想出宮門玩。
第二日一早,宮遠徵就來到了角宮,“哥,早啊!”宮遠徵的心情很好,沒有看到和她搶哥哥的上官淺和宮槿角。
宮尚角笑著回應著。
“哥,我今天要研究新的毒藥,可能沒時間陪你了。”宮遠徵看著杯子裡的茶說道,他不敢直視宮尚角的眼睛,怕被看出撒謊。
“知道了,注意分寸。”宮尚角提醒道,怕宮遠徵被毒藥影響了身體。
“嗯。”
宮尚角來到密室看著睡著正香的上官淺,輕撫上官淺的臉,想著是不是應該換一個更精緻的地方來關上官淺。
美麗的事物是要放在美好的環境裡的。
上官淺在睡夢中感受到了宮尚角的觸碰,睜開了眼睛,對上了宮尚角複雜的眼神問道:“怎麼了?”
“淺淺,我給你換一個地方住。”宮尚角低聲說道。
“嗯。”上官淺無所謂了,現在是隻能聽宮尚角的安排,她是打也打不過,說的話宮尚角也不信。
宮尚角看著乖巧的上官淺笑了一聲,上官淺抬眸就對上了宮尚角充滿笑意的眼神,愣住了。在她的印象裡,宮尚角很少情緒外露,永遠都是一副冷靜剋制的樣子。
看著上官淺吃過了自己準備的早餐,宮尚角就開始行動了。
“怎麼樣?這間屋子還喜歡嗎?”宮尚角期待著問道,這個房間他也可以用來辦公。這樣宮尚角處理宮門事務的同時,身邊有著喜歡的人為自己研磨了。
上官淺看著宮尚角不假思索的說道:“還可以。”
但是宮尚角依舊限制著上官淺不讓她出這個房門,“以後就住在這裡了。”
“那我可以在院子裡種花嗎?”上官淺期待著看著宮尚角,希望他可以答應自己的請求,上官淺輕拉著宮尚角的衣袖。
宮尚角靜靜的對上上官淺的眼睛,眸色深沉近墨,但是說出的話卻是不盡人意:“不可以。”
“我會移植一盆杜鵑,你就在房間裡養它。”
上官淺無奈的抿了抿嘴,開口說道:“謝謝公子。”
宮遠徵從角宮離開就悄悄的來到了後山雪宮,看著雪松下面的人說道:“雪童子,你說要和我出宮門,怎麼不準備一下,還一個人坐在雪松下面?”
“沒想到徵公子的速度這樣快。”
“那是自然,我們悄悄出去,我哥不知道。”
“嗯。”雪童子態度冷淡,好像這世間再沒有可以影響他的事情了。
宮遠徵也是第一次出宮門有些緊張,他雖然說違反過一些宮門規矩,但那都是小事。宮遠徵自我安慰道:沒事,我哥會護著我的。
“走。”宮遠徵拉著雪童子走向密道。
“有人跟著我們。”雪童子突然說道。
宮遠徵瞬間警惕起來,宮門當中鬼鬼祟祟的人只有無鋒的人,要麼就是徐言晗。
宮遠徵轉身看到徐言晗的笑臉,這張臉都可以比擬他瘋皮時的樣子了,宮遠徵皺眉罵道:“神經病,你敢出宮門,不怕死嗎?”宮門密道里面可都是毒氣和暗器。
“怕呀!但是我發現徵公子未經允許私自離開宮門,這好像是違反宮門規矩的吧!”
宮遠徵有些生氣,什麼時候有人敢威脅他了,可是又不能給她殺了。
宮遠徵突然想到:“徐言晗,你離開徵宮被無鋒細作發現可是會帶來麻煩的。”
“我不會被他們發現,而且以她們的等級還見不到我。”徐言晗的話堵的宮遠徵更加生氣了。
“你想怎麼樣?”旁邊的雪童子問道,如果待在這的時間過長會被侍衛們發現的。
徐言晗假假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想出宮門玩玩。”察覺到了兩個人的緊張,以及宮遠徵要拿毒藥的動作。
“我跟在你們身邊絕不亂跑。”徐言晗急忙的開口,她可不想嘗試宮遠徵的毒藥。
宮遠徵可是一個奇葩,從暗器袋裡拿出了細長的鎖鏈。“帶上。”宮遠徵將自己的手和徐家的的手綁在了一起。
看的徐言晗沒有話可以說了,雪童子移開了目光,說:“趕緊走吧。”
看著這個鎖鏈徐言晗都沒有了出宮門的慾望,太丟人了。如果讓上官淺或者是無鋒的人看的都會被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