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眼睛盯著譚蟲亮:“你喜歡什麼樣的跟我沒關係,但是我知道我不喜歡你們這樣的。”
譚蟲亮什麼時候被人當著面說不喜歡,要不是他記得這裡是江家的宴會,這個女人是他需要討好的物件,不然他一定要這個女人好看。
“江小姐的性格太過耿直,您這樣的以後會吃虧的,沒有人喜歡這樣的性格。”席方看著江顏,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拿捏。
江家的財產誰不想要,如果江顏是個好拿捏的,江家就是他的,如果是個不好拿捏的,他會慢慢地讓江顏失去自我。
好傢伙,這還給她整上PUA了,她在心裡直呼好傢伙。
“是嗎,我覺得我這個人性格挺好的,有沒有人喜歡我無所謂啊,我又不在乎,反正有的是人想要和我江家攀上關係。”
席方眼神凝重,果然這個女人不好對付,他只是稍微說了下,對方就明白他打的什麼主意。
江顏看到了魏仲溪的身影,她想結束這場荒唐的攀談。
“我希望各位知道一件事情,你們能坐到我的對面,是你們的家族讓你們討好我,畢竟我江家有權有勢還有錢,和我們家能聯姻就是你們血賺。”
她挑明瞭這層關係,幾個男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好像受到了侮辱一樣,可是全是他們誰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才不會坐在這裡。
“江小姐要知道沒有屹立不倒的家族。”席方看著江顏。
“是啊,我也知道,可是我的家族到不了。”江顏就是這麼自信。
她示意他們看向某個角落:“那是時遂,以前他有多風光你們都知道的,再看看現在,什麼都不是。”
幾個人看過去,時遂以前是多麼風光,可現在卑躬屈膝,在一眾大佬這裡極盡討好。
滿意的看著幾個人臉色都變了,江顏笑道:“如果真的聯姻,說不準時遂就是你們以後的樣子,你們確定還要在這裡坐著?”
幾個人知道江顏說的是真的,紛紛找了個藉口離開。
魏仲溪自覺地坐到了江顏的面前。
江顏把康恆叫了過來,她對康恆說道:“把剛才的五個人都請走,還有他們的家裡人,記住客氣一點。”
江顏想了想:“那個席方,如果家裡有和江氏集團合作的都撤了吧,我不喜歡。”
康恆恭敬地出去了,譚蟲亮,席方和熊大海一家人都請走了。
無錯書吧雖然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他們可以慢慢打聽,很多人的心思和這幾家都差不多,找到江顏的時候,瞧見她和一個男人說說笑笑。
江放心裡存著怒氣,剛剛他都聽到了,真是當了那啥還想立牌坊,軟飯硬吃體現得淋漓盡致。
不得不承認魏仲溪很不錯了。
魏仲溪不知道自己在一群妖魔鬼怪的襯托下已經改變了自己在江放心中的形象了。
等康恆回來,江放囑咐他:“顏顏要的是殺雞儆猴,先讓其他四家看看席家是怎麼沒落的。”
康恆點頭這件事情他能做好的,他看著有人已經去找魏仲溪麻煩,對江放說道:“江爺,我們要不要幫一幫魏先生。”
雖說他是蔚家的家主,可是他不露面,大家也不知道他。
“不用,這點問題都處理不了怎麼當家做主,你真當他是一個純良的小綿羊?蔚家那種吃人的地方都能當家主,他是一頭狼。”
江放冷哼一聲。
“江小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長得真是標緻。”有夫人過來和江顏寒暄。
江顏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萬能的康恆已經走到了江顏的身邊:“小姐,這位是A市李家的夫人,家裡是做房地產的。”
“李夫人客氣了。”江顏客套。
“不知道這位是?從未見過,不知道做什麼的?”李夫人眼睛一轉,看向了魏仲溪。
李夫人也想和江顏扯上關係,可她的孩子才十四歲,但是她有個弟弟,這次接觸江顏是想打好關係,等他們熟稔以後,她可以把弟弟介紹給江顏。
所以江顏面身邊的男人打亂了她的計劃,她挑剔地看著魏仲溪,除了那張臉沒有能和她弟弟比的。
“我是魏仲溪,在人文研究所當個小隊長。”魏仲溪笑道。
李夫人知道人文研究所,那個地方,一個小隊長能做什麼。
不過她笑著捂著嘴:“魏隊長真是年輕有為,現在還遇到了江家的小姐,說不定以後就飛黃騰達了。”
明晃晃地嘲諷魏仲溪這是想攀高枝,吃軟飯了。
魏仲溪點頭:“李夫人說得沒錯,我好不容易才追到顏顏的,以後還要依靠她呢。”
說完還嬌羞地看著江顏,李夫人滿肚子的嘲諷都被堵在嘴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家主您要的東西我送過來了。”蔚管家出現的時候,整個宴會廳都沉寂了下來,蔚家的人都過來了,而且這位管家已經很少出面了。
“他管那個男人叫什麼?”
“家主?”
“那個男人就是蔚家從來都不出現的家主?”
“我的天,從來都沒有人跟我說蔚家的家主這麼好看啊。”
魏仲溪接過盒子,他開啟盒子,流光四射,離得最近的江顏都被晃花了眼睛。
竟然是一整盒的各色鑽石,江顏掃視了下,最小的都有小拇指那麼大。
她隨意拿出一顆,不管淨度還是切割都是上乘的,周圍的人看到都屏住呼吸,她們有一顆都能高興得不行,江顏卻那麼淡定,這不是玻璃珠子啊喂。
“多謝,蔚家主,我很高興。”江顏笑著把鑽石放下,讓康恆收好。
魏仲溪自然而然地忽視了其他人,他拉著江顏的手:“不過是給你帶著玩的,我都是你的。”
江顏笑道:“趕緊閉嘴,這話略顯油膩。”
魏仲溪只顧寵溺地看著她,蔚管家知道這位以後就是他們家的女主人了。
這場宴會的奢華程度,足夠A市的上層,討論好幾天,
江放帶著江顏走到時遂的身邊。
時遂一晚上怎麼過來的都不知道的,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時江怡的計劃能成功。